夜弦是被压醒的,谁能想到昨晚干了一晚上的厉偌清早上起来也能发情。
“求你了,少爷,真的肿了!”
夜弦趴在软床上除了用几乎沙哑的声音求饶也没了其他反抗的机会,厉偌清只是笑了笑大掌扯掉夜弦的水蜜桃内裤,将手掌心的药膏抹了上去。
“嘶~什么东西?”
“给你涂药!”
夜弦转过头才看到原来厉偌清是真的在给她抹药,而她却自顾自以为这个男人又发情了。
“抹药啊,你吓死我了…………”
厉偌清的手掌又大又暖揉捏着她的肌肤舒服极了,还真别说,这个男人要是去做spa技师肯定妥妥得一级!
“吓什么?不过你要是想要,我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正好还晨勃着呢,不如…………”
夜弦一听哪里还敢在床上趴着,捂着屁股扯好内裤噌得就跑下了床。
“不要了!不要了!纵欲会死人的!起床吃饭去了!”
夜弦好不容易逃到更衣室,酸疼的身体动着格外疼,要不是她经常锻炼,身子估计早就被那个男人搞散架了。看着镜子里满身伤痕的身体,夜弦无奈得揉了揉头。
“靠!怎么这么下贱!”
贤者模式下的夜弦有些可笑得咒骂起了自己,有渣男拔屌无情那味儿了。
夜弦随手拿了条黑色长裙刚脱掉睡衣,厉偌清就走了进来。
“先抹药。”
阳光透进白色的窗帘,洒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如同一层银霜,让她整个人如梦如幻。
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触着少女的身体,就算是释放过强烈的欲望,现在看着如此梦幻的她,男人还是止不住得想要继续占有。
“宝宝,你怎么这么好看呢?”
“嗯~年轻?”
是啊,她多年轻,在最美好的年岁里属于了他。
厉偌清第一次对自己所拥有的金钱权势有了感激,正是因为他有钱有权,他才能拥有这么美好的夜弦。
如果他一无所有,他就不会遇见她,更不用说占有她,让她臣服。
他,不愿意让夜弦属于别人,这一刻,他在想着如何永远得到她。
“穿哪条白色的吧,我特地给你挑的。”
抹完了药,厉偌清站起身子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纯白色的蕾丝吊带裙。他的眼光比她挑剔太多,但正是这种挑剔出来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才是最美。
“可我想穿黑色的。”
“黑色吸热,你下午不去海滩了?”
“去啊,但我不怎么穿白色的,我不是很喜欢。”
“听我的,穿这条。”
白色的衣裙染了血会很刺眼,正如童年里,夜雪身上那件。而黑色染了血也看不出来,只有丢进水里洗的时候才能看清。
厉偌清为她精细挑选了一整套的衣裙,甚至比他工作的时候都要认真细致,甚至连搭配的耳夹都亲自为她选好了。
夜弦迟疑着不想穿,童年的阴影始终萦绕着她。少女摇了摇头,不愿意听话。
“又不听话了?”
“…………”
厉偌清眼神微冷,夜弦除了不听话一切都很完美。她不愿意依赖他,总是有自己的想法,独立到很多事情就是喜欢自己扛。
“小情妇不听话会挨打的!”
夜弦攥着手指最终还是接过了那条白裙子,正当她背过身体要换上时,厉偌清又拿着一件黑色的泳衣递了过来。
“泳衣穿黑色的好吧?”
“还要穿泳衣吗?”⒴ùzんǎíщù.ρщ(yuzhaiwu.pw)
夜弦眨巴着蓝色的大眼睛有些茫然,厉偌清微微一笑指了指墙角的水枪。
“下午陪你玩水枪,不穿就湿身或者只能光着咯!”
夜弦换完了泳衣这才发现自己上了当,黑色的镂空泳衣几乎没几根布条,勉强能遮住的三点被黑色的绑带设计突出的淋漓尽致,两侧的细腰更是露出大半显得她的腰更细更软。胸口的深V几乎露出了大半个酥胸,走两步就能看到晃荡的乳肉,试问哪个男人看了能把持得住?
厉偌清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很是满意,他左看看右看看又让夜弦转了好几圈,满意得自己都硬起来了。
“啧,好看!真好看!”
夜弦红透了脸,自己都不敢看镜子。
“可我觉得………不好看…………我想穿昨天的那套。”
“你忘了那条被我撕了吗?这条算赔给你的,好了,穿上裙子我们去吃午饭。”
厉偌清没有给夜弦多少反驳机会,他拿起连衣裙就往她身上套,在精心打扮一番后,镜子里的夜弦完全没了刚刚性感妖娆的模样。
现在的她金发上别着可爱的小雏菊发夹,就连耳夹都是钻石做成的小雏菊,手腕上是他新买的钻石手镯。镜子前,一个活脱脱的清纯少女
展现在眼前。
夜弦虽然生在贫困的家庭里,可她的身上总有着一种独特的清冷气质,带着浑然天成的傲慢和高贵,让人第一眼就以为是哪家娇生惯养的
千金小姐。
“真想知道你父母长什么样,能生出你这么个艳绝的美人儿!”
“我的父母…………”
她的父母,她都快忘记他们的容貌了。
“对啊,就没有照片之类的吗?给我看看呢。”
“不要。”
“为什么?”
“没有!”
夜弦明显的抗拒很显然表示她是有照片的,可她却不愿意给他看,这让原本还开心的厉偌清再一次陷入了恐慌之中。
夜弦太独立,她不喜欢和他诉说自己的内心,更不喜欢让他来帮她解决麻烦。夜弦甚至可以告诉姜堰自己被欺负,就是不愿意主动和他
说!
她依旧在排斥他,本能的排斥,所以才有了现在果断的拒绝。
“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信任我?为什么什么都不愿意和我分享?”
“我没有照片,就算有,那也是我自己的隐私。”
她的隐私,就是什么事情都瞒着他。
被欺负了自己扛,被退学了找姜堰,拿到保送申请书也不告诉他,就连自己演了个电影的事情都不愿意说,厉偌清突然想通,夜弦做得这
一切好像都是为了她的未来里面没有他的存在。
她不喜欢他,所以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
“夜弦!你就这么厌恶我!”
厉偌清突如其来的暴怒让夜弦应接不暇,这个男人又犯病了。
喜怒无常,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人。
“不是的,少爷,我没有照片。”
“借口!都是借口!你不想自己的未来里有我?到现在连自己的过去也不愿意告诉我!夜弦!就算只是朋友!也会知道对方一点点的秘
密!而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你讨厌我是不是?啊?可是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
这个男人又在发疯了,夜弦不想和他吵架,她只想着尽快离开。
“别走!”
厉偌清追着她走到了门口,他惶恐不安暴躁愤怒。
“夜弦!你不许走!”
“少爷,我叫堰哥过来。”
“别叫他!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厉偌清拉着夜弦的手,他不懂为何身体上的情感无法深入进她的心。他们的关系好像从来没有一点进展,他始终是那个求而不得的人。
“少爷,你弄疼我了。”
厉偌清攥着她的手腕生疼,可眼前的男人只在乎自己的情绪,他质问,他暴怒,他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夜弦!你说,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
“少爷,别这样,要吃午饭了,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呢。”
“夜弦!你说啊!你快点说!”
厉偌清都想好了,只要她说一句,就算是违心的骗他也好,可他盯着的少女只对着他摇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讨厌我!我那么喜欢你!”
夜弦苦笑着,她的大脑极速运转,她不想在这里被这个疯子折磨,她想脱身。
“少爷,先吃饭去吧,我饿了。”
“不吃!你不说,我不会让你走的!”
此刻的厉偌清像极了得不到糖撒娇发怒的小孩子,得不到就想着毁掉。
“少爷,你真的弄疼我了,你先送松开好不好?”
姜堰在门外等了许久,他刚刚就发过消息给厉偌清了,他也回复了他,可是他们到现在还没出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阿堰,偌清人呢?还没出来啊?”
“嗯,我再打个电话。”
风爵带着苏暖暖站在厉偌清门前,姜堰打了个电话没通,三个人面面相觑,姜堰打了第二次电话。
夜弦在里面听到了手机铃声,她还想着安抚他去接电话,可是情绪上涌的厉偌清根本不听,他死死得抓着她的手臂逼着她说喜欢他爱他。
“厉偌清,你别发疯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呢!”
“我发疯?我为谁发疯?夜弦!我为了你做那么多!让你说一句喜欢我爱我有那么难吗?”
他做的那么多,为的何止夜弦,为的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欲望。
“厉偌清,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了吗?我该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我不求当什么厉太太,你也别这样来折磨我。”
昨晚她确实说得很清楚,而他也默认了,可是缠绵过后厉偌清自己又带上了感情。
“夜弦!你过来!”
厉偌清拉着她的手就想把她抱进怀里,可夜弦不肯,两个人推搡着,突然姜堰打开了门,门才开就看到了纠缠的两个人。
“少爷?”
“厉偌清!你弄疼我了!松手!”
“夜弦!你不许走!”
两个人推拉着,姜堰和风爵站在门口一脸茫然,就在夜弦即将挣脱之际,厉偌清猛地抓住她的手臂往前一推,夜弦整个人狠狠地撞向了房
门。
“啊!”
她的手臂猛地撞向了门把手,一声惨叫后她捂着手臂蹲了下来。
“少爷!你在做什么!”
姜堰立刻上前拦住了厉偌清,他双眼发红呼吸紊乱很明显是发病了。
“弦儿,你别走,你过来!”
风爵一脸懵,但还是先扶起了蹲在地上的夜弦,他心里嘀咕着猜想他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少爷!冷静一点!先吃药!”
“我不吃,我要弦儿,弦儿你过来!”
夜弦咬着唇苍白着脸,疼痛让她直冒冷汗,她抬起眼冷漠如冰。
“厉偌清,有病就去吃药!”
刚刚还情绪激动的厉偌清被这句话怔住,他放下了手臂不再激动,姜堰拉着他回了房间吃药,夜弦松开手掌看到了被擦破皮的手臂红了一
大片。
“你们吵架了?”
风爵问着她,夜弦从冰箱里找了点冰块冷敷上去。
“他有病,怎么都能吵起来。”
厉偌清的病情风爵是知道一点的,自从厉偌颜死后,他就一直这样暴躁易怒,但并不知道具体有多严重。毕竟厉氏财团独子有精神问题这
件事被人知道了会有多轰动他不用想就知道,而风爵就算知道也一定会为他保密。
“你惹他了呗!”
风爵一句话将责任全部转嫁到了夜弦身上,他旁边毕竟有个苏暖暖,厉偌清有病这件事不可以被任何外人知道。
夜弦抬起眼,那双碧蓝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怨恨,紧接着她承认了。
“少爷脾气,我一个小村子里长大的伺候不来。”
风爵倒是觉得这个夜弦很会察言观色,他不过一个眼神她就把责任自己揽了。
“怎么都在这里站着?不吃饭吗?偌清呢?”
凌渡和木卿歌站在门口,他们刚刚听到了厉偌清暴怒的声音就走了过来。
“小丫头惹了偌清生气,在里面发脾气呢,卿歌你快去哄哄。”
木卿歌微愣看着夜弦处理手臂伤口大概猜出了什么,不过他还是进了房间先去查看厉偌清。
“木少爷。”
“偌清他怎么样了?”
姜堰拿着药瓶摇了摇头,木卿歌坐到床边抬手摸了摸厉偌清的脸。
“偌清,你又犯病了吗?”
“我没有,我只是想和弦儿说话。”
他否认,可眼神空洞言语重复,这就是犯病的征兆。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早上过来开门少爷就拉着夜弦犯了病。”
木卿歌脸色沉沉的,他扶着厉偌清的肩膀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没事的,弦儿在外面,等你冷静一点我们再去和她说话。”
“卿歌…………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