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园被查了。”
夜弦一脸懵,她都不知道景园是什么,厉偌清却一脸严肃和隐忍的愤怒。
“我不懂,什么景园?”
“高级私人会所,我名下的产业。前几天被人匿名举报,夜弦,你猜是谁举报的?”
劳斯莱斯的后座上,夜弦还穿着那件粉色的小礼服,她不敢说话睁着眼睛带着惊恐看着厉偌清。
“我不知道…………”
“是你的峰叔,陈星峰!他派人查我,查我的公司,查我名下各种产业,甚至还找人查厉家!他和你一样天真,以为查到的一些所谓的犯罪证据就能扳倒我,呵呵!”
夜弦怕极了,刚刚陈星峰单独找她就和她说了自己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想通过法律途径救她出来,可是厉偌清早就知道了,甚至还主动放料给他查,他钻进了他的圈套!
“一个小小的景园而已,没了就没了,无所谓!但是,他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厉偌清既然有本事推他当副局长,肯定也有手段让他失去这个地位并且锒铛入狱!”
厉偌清面目狰狞,他冷笑着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凶狠的眼神让夜弦无比恐惧。
“夜弦!你是属于我的!没有人可以夺走你!在我玩腻之前,谁敢碰你我就要谁的命!”
他是个疯子,是个精神病患者,他偏执成了狂。
“厉偌清,别伤害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打算离开你!我真的已经认命了,我是属于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好不好?你别对他下手,我求你了!”
“夜弦,我现在心情很差,取悦我!哄我开心!”
下巴被掐地生疼,对上男人幽怨愤怒的眸光,夜弦止不住打冷颤,她半张着嘴轻声地唤他。
“少爷,我是你的,不要生弦儿的气好吗?”
她笑得勉强,强忍着心里的怨恨覆到男人的胸口上,哀求的蓝色眼瞳诱惑又悲伤。
“我听腻了你这种不痛不痒的哀求,换一种方式,夜弦,你应该知道能让我愉悦的方式!”
夜弦仰着头停了很久,她慢慢垂下眼睛继续无用的哀求。
“别在车里可以吗?回了山庄,我会尽心伺候少爷的。”
一个情妇,应该怎么让金主开心愉悦,身体是最有效的方法。
厉偌清最喜欢这只骚魅的小兔子,可是这只小兔子表面听话,背地里却和别的男人密谋想要扳倒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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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想在车里,夜弦,把裙子撩起来!”
“…………”
夜弦颤抖着眼瞳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她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任何的尊严,她被压进泥里狠狠地折磨。
“不要…………堰哥还在这里,我们回山庄好吗?”
她求,可惜,没用。
“要我来动手吗?”
冰冷彻骨的命令,不容她拒绝。
夜弦慢慢低下了头,伸出手一点一点掀开了自己的裙角,余光所及之处的姜堰没有任何的动作,他专心致志地开着自己的车,就算等一会儿后座上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在意或者干预。
尊严不止一次地在这个男人面前被碾碎,而现在还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压进地狱,泪水吧嗒吧嗒落在她的腿上,人活着,大部分时候都是痛苦的。
从一个无忧无虑的高中生,到一个任人蹂躏的妓女,不过几个月。
“少爷…………轻一点可以吗……………”
她做着最后一点挣扎,夜弦跪在后座上已经将裙角咬在了嘴里,大拇指扣着那条粉色的水蜜桃内裤一点一点往下拉。
她只叫他少爷,和那些女佣一样,她住在这里充其量不过是个陪睡的奴婢。
男人的手臂温暖坚硬,夜弦分开双腿慢慢坐到男人的腿上,她始终不敢抬头,她怕他,怕到了极点。
温热湿润的唇吻在她的脸上,男人轻吻着蹭着她的脸和脖子温柔暧昧,可在少女的感觉下却觉得恐怖冰冷,夜弦实在接受不了最终还是闭
上了眼睛。
她等了很久,等着下半身传来的疼痛,可一直到车子停下来,厉偌清都没有碰她。夜弦睁开眼睛迷茫恐惧,厉偌清抱着她的腰除了亲吻再
也没了其他动作。
“少爷…………”
厉偌清抬起眼睛,看着夜弦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炙热滚烫,喉头滚动着发出一点声音,轻微却很清楚。
“宝宝,我舍不得你。”
他是舍不得她,甚至连陈星峰举报景园想送他进监狱的事情都压下来了,就因为他是夜弦的师父。
厉偌清到现在还不懂,爱屋及乌是一种爱的表现。
“少爷,到家了。”
姜堰的声音将厉偌清拉回了现实,他又恢复了刚刚的冷漠样子,一把推开身上的夜弦深邃的眼神重复着刚刚的冰冷。
“夜弦,今天放过你一次,老实一点,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任何小动作!”
厉偌清就这样走了,姜堰拉开车门看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夜弦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了过去。
“你觉得对付一个公职人员简单还是对付你一个高中生简单?”
“……………”
“陈星峰一个电话你以为得罪的只有少爷?景园只是一个高端娱乐场所,甚至不以盈利为目的。里面的会员在他打出那一个电话之后就已
经做好了搞死他的准备,夜弦,如果今天少爷不去婚宴,明天你就会在监狱里见到他。”
夜弦根本不懂官场里的利害关系,但她知道厉偌清有权势,陈星峰得罪他真的可能进监狱。夜弦攥着手里的外套爬起身子跪到姜堰面前。
“堰哥,我不知道峰叔举报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我是自愿的,我去和他说,他不会再做那种事了,峰叔和我没多少关系的,他就
是看我年纪小为我打抱不平而已,求求你,别伤害他!”
姜堰看着哀求的夜弦知道她害怕了,但这还不够,他要让她彻底断掉逃跑的机会。
“三十五万的贿赂金额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
“峰叔不会受贿的!峰叔很正直的!今天的婚宴礼金都不收,怎么可能收受贿赂!”
夜弦知道陈星峰是什么样的人,正直到死板的警察怎么可能收受贿赂。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他今年32岁,刚结婚不到一年就要进监狱,夜弦,你想害得他家破人亡吗?”
夜弦吓傻了,她颤抖着双手抱住姜堰的身体,她哭着求着甚至跪下来磕头保证自己不会跑,不会做任何事情。
她斗不过他,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处处是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