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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0:所谓的真相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回到龙安壹号。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钟,她卧室的房门没有反锁,他轻易的就拧开。
    许是也知道哪怕是反锁了也没有什么用处,索性就不再多此一举。
    房间的床头灯没有关,她就坐靠在床头的位置,正在打游戏,倘若不是旁边摆放着那盒避孕药,温了川觉得自己的心情应该会不错。
    她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将避孕药放在那里,就是明白了是在宣泄,起码在温了川看来,就是摆给他看的。
    他走到床边,她也没有什么动静,甚至于他拿起那盒避孕药,她也都能视若无睹,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不想给我生孩子?”他挺拔颀长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道。
    楚蔓轻蔑的笑了声:“没看出来,温总做了总裁之后,升位置是上瘾了?想当爹,怎么不直接找你的小情人生去?”
    他是脸有多大,让她给他生孩子。
    真是可笑。
    温了川看着她倨傲的小脸,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去洗澡了。
    楚蔓听着房间内传来的水流声,“啪”的一下子将手机放到了一边,游戏也不玩了,手机也不看了,掀开被子就去了客房,既然他这么喜欢这个卧室,那她就让给他好了。
    她眼不见为净。
    温了川冲澡的速度很快,简单的裹了条浴巾就过来了,此时的房间内已经没有人,他在顿了数秒钟后,一个个客房走了过去。
    “怎么?温总这是觉得自己不行,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来找我增长一下经验?”楚蔓看着站在客房门口的男人,冷嘲出声。
    温了川朝着她走过来,“想换个房间睡?”他明知故问的问道。
    楚蔓冷冷的嗤笑一声,“温总不是喜欢我的房间?让给你,滚吧。”
    温了川一步步的走在床边,将毛巾递给她:“给我擦擦头。”
    楚蔓毫不留情的把毛巾丢在他的胸膛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做梦。”
    她把毛巾给丢过来,温了川却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模样,淡定的抬着毛巾在短发上擦了几下,他裸露在外面的胸膛上还带着她清晰的指甲划痕。
    然后,在头发半干的时候,他拿着毛巾长腿压在了床上,楚蔓的眉心跳动了两下,想要掀开被子逃走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用毛巾将她的双手缠了起来,让她没有办法再同昨天一样的抓挠。
    “温了川,你现在就只会秀秀自己腿间的线头吗?”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什么,但也不想要让他有多么的舒坦。
    没有什么男人能够经受得住这样的挑衅,她骂的是爽了,但是怎么都少不了被折腾。
    极致之时,就是他反客为主的时候,她不开口求饶他就没有要罢手的机会,直到她力竭。
    温了川把人抱回到她的卧室,客房内的垃圾桶内遗落着几个已经拆封的安全套。
    从她回来之后的这两晚,在她睡着之后,温了川都没有再抱着她睡,而是完事之后就去书房,去书房抽烟。
    他的烟瘾这半年多来也算是培养出来了,只是他计较克制,一天也就一两根,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
    酣畅淋漓的性,在极致之后,剩下的是更深的寂寥。
    他知道楚蔓不愿意陪他作,但好像也只有这种最是亲密无间的方式,才能让他感到安心,如今……他们不是也就只剩下了这种交流方式?
    她除了不耐烦,哪还有什么其他的话同他说。
    只是,即使是这样子,他也没有打算放她自由。
    温了川以前很不喜欢顾平生对待温知夏那种掌控的方式,却没有想到如今……自己有过之而不及。
    楚蔓夜半醒来的时候,想要喝水,下意识的抬脚想要温了川去给她倒,以前这就是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她总是理所当然的指使他,他也总是听之任之的。
    但就在楚蔓意识回笼,抬到一般的小腿僵住,想到现在不应该再有这样亲密举动的时候,却只看到了身侧虚无的空气。
    “嗬”楚蔓蓦然就笑了下,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人家压根就是爽完了以后拍拍屁股走人,压根就没有把她当成一回事,她还可笑的在思索什么举动算是亲密。
    楚蔓坐起身,数秒钟后,这才掀开被子去楼下喝水。
    别墅在此时安静非常,躺在隔壁房间的温了川隐约的像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以为是幻听,紧接着就听到了轻缓的脚步声,他打开房门,见她踩着拖鞋,睡意朦胧的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温了川跟了过去,没有下楼,而是长臂撑在楼上的护栏上,看着她在下面的客厅内的所有举动。
    她喝水的时候只要不是坐着就喜欢靠在什么东西上,下颌微微抬着,应该是很困,睡眼朦胧的眼睛睁不开。
    喝了满足之后水杯随便的一放,重新上楼,每次都是险些要撞到什么东西,但就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能够及时的绕开,她从小就在这栋别墅里长大,对于这里面的一切早就已经熟门熟路,什么地方摆放着什么东西都一清二楚。
    曾经因为几次佣人擅自的挪动了位置,让睡眼朦胧下来喝水的楚大小姐撞到了,爱女心切的楚董就开始严令禁止任何人私自移动别墅内的任何东西。
    楚蔓上楼之后,察觉到楼梯口的围栏上站着一个人,她眼睛微微眯缝着看了眼,见到是他之后,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
    他们就在几个小时前,才刚刚的发生过最是亲密不过的关系,但是此刻却像是两个陌生人。
    楚蔓回到房间,被子一蒙脑袋就睡了过去,她很困。
    等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原本以为温了川会跟前一天一样直接就去公司了,但是没有想到他并没有去公司,而正坐在餐厅吃着早餐。
    “小姐醒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佣人见到她从楼上下来,说道。
    楚蔓朝着餐厅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就没有任何想要吃饭的欲望了,“不……给我送到房间里。”
    她跟他坐在一起吃早餐,怕自己会消化不良。
    佣人朝着温了川的方向看了一眼,“这……”
    “把她的早餐拿过来。”温了川沉声说道。
    佣人又悄悄的看了一眼楚蔓:“……是。”
    楚蔓冷笑一声,觉得自己如果是跟这种人置气不知饭,简直就是蠢到家了,而且这里本身就是她家,就算是有个人不能在餐桌上吃饭,那也不应该是她,她为什么要避。
    于是在佣人将早餐端上来的时候,楚蔓也不再迟疑什么,径直就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餐桌上虽然是有两个人,但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跟没有人似的。
    两个主人气氛冷凝,佣人更是不敢闹出什么大动静,动作都是小心谨慎再小心谨慎,不知道的这还以为别墅内没有人存在。
    “下午我带你去见个人。”温了川忽然的声音打破了餐桌上的寂静。
    楚大小姐细嚼慢咽的吃着三明治,没有任何要迎合一下的意思,也根本就没有问他要带自己见什么人。
    温了川沉了沉气息后,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数秒钟,“你就打算以后都跟我这样耗下去?”
    楚蔓这才带着嘲讽的开口说道:“我的青春金贵的很,跟你耗?你配吗?”
    依照温了川如今的身份低微他自然肯定是配得上,凉城如今也就只有楚大小姐才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来,丝毫是没有寄人篱下之感,骄傲的气焰端的足足的。
    佣人听到楚蔓的话,暗中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温了川脸色,生怕他下一秒就会动怒。
    只是温了川显然对于楚大小姐这样的高傲的跟只白天鹅似的模样习以为常,“我配不配,你楚蔓不还是要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
    楚蔓抿了抿唇:“你算是什么男人。”
    温了川理了理袖子,推开椅子起身,在门口佣人拿着他的大衣等待的时候,温了川忽的捏着她的下颌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下,在她要抗拒的挣扎之前就已经松开了手。
    楚蔓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故意就当着他的面,下他的面子。
    温了川就那么看着眸色深深,“等我回来。”
    吃了几口的楚大小姐“唰”的一下子站起身去了楼上的健身房。
    ……
    “少主,王国忠被温了川的人找到了。”王衡得到了最新的消息后,挂断了通话,对着旁边正在吃药的苏向宁说道。
    苏向宁将一颗颗的药片咽下去,“半年,看来为了找到人是废了不少的功夫。”
    王衡:“听说是藏到了意国的一个交通闭塞之处。”
    苏向宁笑了下,“果然求生是人类的本能,真是难为他了。”
    王衡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说道:“要不然我让人……”
    苏向宁瞥了他一眼:“既然是要洗白,以前杀人越货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人找到也就找到了,曼陀已经不复存在,让他活着吧。”
    王衡皱眉:“可,王国忠多少是知道少主身份的,少主就不怕……”
    苏向宁整理着自己的衬衫,“温了川千方百计的找到万王国忠不过就是为了想要在楚蔓面前洗清自己残害楚恒的嫌疑,你觉得现在还有必要吗?”
    这点,早就已经被夏侯给捅了出去。
    楚蔓也已经知晓,真相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而温了川之所以现在还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王国忠带回来给楚蔓解释,那就说明他们之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信用可言。
    楚蔓已经不再信任温了川。
    至于他的身份,已经洗的干净,曼陀的少主已死,他现在只是苏向宁。
    王衡这才听懂了些。
    “这衣服合身吗?”苏向宁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问道。
    王衡怔了一下,显然是从来没有被问过这种问题,顿了几秒钟后这才点头:“嗯。”
    苏向宁对着镜子笑了笑。
    下午时分,楚氏集团。
    温了川处理完公司的事情,询问一旁的秘书:“人带到地方了?”
    秘书点头:“是,一切都是按照温总的吩咐。”
    温了川点了点头,站起身。
    龙安壹号。
    “小姐,温总在外面等您。”佣人敲了敲门后,说道。
    楚蔓正在看书,财经方便的书,她以前是不会看的。
    佣人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和动静,走了进来,再次小声的提醒道:“大小姐,温总说是要带您去见个人,现在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您还换衣服吗?”
    虽然照顾楚蔓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佣人也早就熟知了这位大小姐爱美的程度,衣服每天都是不带重样的,有时候一天还要换上了个两套。
    楚蔓也没有意思要为难一个拿工资的佣人,合上了书后,在佣人期待的目光中简单的打扮了一下之后,这才下楼。
    她倒是要看看温了川到底是想要耍什么花样。
    商务车平缓在路上行驶着,坐在副驾驶上的秘书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面安静的异常的两人,在看了两三秒钟后就马上把视线给收了回来,没有再看。
    楚蔓侧偏着头看着车窗外的景物,这一年以来,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变,又像是变了很多的事情,她看着外面就有些走神,直到——
    直到一辆轿车匀速的同他们的车并列。
    直到这辆轿车缓缓地降下车窗。
    楚蔓一眼就看到了车内坐着的苏向宁,他正微笑着平静的同她对视,他的唇瓣轻动,明明距离间隔,明明还隔着一层的车窗,明明外面车的噪声很大,但楚蔓好像依旧听到了他在喊:蔓蔓。
    楚蔓的瞳孔骤然紧缩,原本以为已经死了或者是被抓起来的人就那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楚蔓匆忙的降下车窗,想要看个真切。
    温了川虽然是在看文件,但实际上目光没有怎么从她的身上移开,见她竟然扒着窗户往外看,眼皮狠狠一跳,匆忙把人给拽了回来,说时迟那是快,就在楚蔓前脚被拽回来,后脚就有一辆加速行驶的轿车擦着商务车而过。
    透过外面的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的秘书狠狠的抽了一口凉气。
    楚蔓看到驶过去的轿车也被吓了一跳,这是谁都不会想到的事情,而往往危险就发生在不经意的一瞬间。
    温了川想起自己学生时期一次的春游,当时班里包了一辆大巴,老师提醒了车窗开着的时候不能把头探出车窗外,但是有两个耐不住寂寞的男生在座位上打闹,不知道怎么的一个人的头就从窗户里探了出去。
    前一秒还在跟他打闹的男生发出惊恐的一声惨叫“啊!!”
    等众人将头回过去的时候,就只看到探着头出去的男生血淋淋的脑袋。
    因为速度太快,他的头顶已经被快速驶过去的卡车给摩擦没了,那一幕几乎是成了所有看到这一幕人半生的噩梦。
    就差一点,温了川好像就已经看到了楚蔓鲜血淋淋回过头来的画面,“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多大的人了,连这点安全常识都没有?!你是三岁小孩子?这点事情还要人提醒?!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刚才晚上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做事情的时候不知道考虑一下后果?!”
    秘书和司机都是第一次看到温总发这么大的火,尤其对面还是……楚大小姐。
    楚蔓惊魂未定,被他这么一吼给愣住了,呆呆的下意识的就说:“我,我看到了苏向宁,他没……”没死。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了川冰冷至极的嗓音给打断:“我说楚大小姐这是看到了什么连命都不要了!”他陡然捏住她的下颌,眼眸锐利森冷:“看到苏向宁就连命都不要了?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还觉得不够?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
    这些话,秘书和司机听到却是连一点的反应都不敢有,全程就只能当自己是聋子。
    楚蔓从刚才的惊魂一刻里回过神来,听到他带着轻视的话语,将自己没有说完的话给咽了下去,“温总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说她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她也不否认,不过自然是他的能力问题。
    秘书是早有耳闻这位大小姐骄纵的很,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都一点面子都不给温总,秘书虽然是不敢看,只能竖起耳朵来,生怕温总一个怒火动起手来,这大小姐身骄肉贵的,可是禁不起什么责打。
    温了川眼眸深黑,“隔板升上去!”
    这话显然就是对司机说的了。
    司机正在眼观鼻鼻观心的认真的开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一旁的秘书咳嗽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照做。
    等隔板升了上来,后座上的空间就变得完全的封闭起来,较为狭窄的空间内彼此的呼吸像是都能听的清楚。
    只是隔板的作用也就是遮挡视线,却是半分的声音都无法挡住,那时不时传来的声音和女人咒骂的声音,让前排的秘书和司机几次都想要停车找个地方待上一待。
    不过遮蔽起来的后座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太不可描述的事情,温了川就算是要教训她,也不会当着其他男人的面,不过是小小的惩戒了惩戒。
    在温了川看来,这个那人也就只有是在躺在他身下被折腾的没有气力的时候才最是老实。
    ……
    “少主这是……”王衡凝眸看着苏向宁刚才的举动,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用意。
    而苏向宁也没有多做什么解释,只是目光静静的看着车窗外。
    在王衡看来,也许苏向宁这种心机深沉之人作任何的事情都是抱着目的,不会随意的做出没有任何后续的举动,可实际上,真正的用意也就只有苏向宁一个人心知肚明,他不过就是……
    想见她了。
    想要看看她,罢了。
    但这种话说出来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是他的作风。
    收拾了半天的衣着,沉静的等待了半天,就是想要见她一面,同她对视那两三秒钟的时间。
    ……
    楚蔓在一地下室内见到了一个被捆绑着的中年男人,她隐约的觉得是有几分的眼熟,但究竟是谁她思索了下都没有对上号,像是……集团里的人。
    “唔唔唔唔唔唔——”
    在见到楚蔓的一瞬间,王国忠的反应就变得很是激烈,急于的想要开口,但是他的嘴上粘着黑色的胶带,除了“唔唔”的声音根本张不开嘴。
    温了川瞥了眼在这里看守着王国忠的保镖,保镖会意,猛然上前一把就将王国忠嘴上的黑色胶带给扯了下来,胶带的沾性特别好,在胶带撕下来的一瞬间王国忠发出一声惨叫。
    楚蔓皱了下眉头。
    温了川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王国忠被他冰冷的视线看着,打了一个寒颤,然后马上开始向楚蔓求救:“大小姐是我,是我啊,王国忠,是楚氏集团的董事,你不认识我了吗?”
    经过他这一番的提醒,楚蔓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在董事会。
    “你绑着他干什么?”楚蔓皱眉看向温了川。
    温了川:“你不是不相信楚董的事情于我无关,他就是证人。”
    听到他大费周章的是为了这件事情,楚蔓忽的就没有了任何的兴趣。
    只是她感不感兴趣温了川并不在意,他废了那么多的功夫把人给找出来,就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给一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当即就手中敲动着电棒走了过来:“王总,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们招呼招呼你?”
    王国忠什么都没有说,就是疯狂的向着楚蔓求救,“大小姐,大小姐救救我,他们要杀了我,我是你爸爸的同时,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啊,救救我,救救我。”
    见他是没有什么要开口的意思,温了川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指腹在手表上轻轻的敲动了下,保镖当即会意,毫不留情的将电棍对对准了王国忠。
    “啊啊啊啊……”王国忠惨叫声响起来。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过着养尊处优生活的王国忠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折磨,马上就松了口;“我说,我说,我说,不要再电了,我都说,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
    温了川这才抬手,保镖看到后站到了一旁。
    另外一名保镖搬来了两把椅子供他们坐,温了川坐下后,楚蔓却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要坐下的意思,“你想要他说什么?”
    温了川眸色深深:“楚董的病因以及……他跟死去的吴建山又是受了谁的指使在打集团的主意,这些你不想要知道?”
    他说的这些事情,楚蔓现在已经心知肚明,她说:“温总是不是也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温了川眸色深深没有说回答也没有说不回答,但缄默在某种程度上就已经应答。
    所以楚蔓直接的问道:“掌握在手里的权利和利益,温总会吐出来吗?”
    温了川看着她数秒钟,没有直接的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你不是一向对于公司的事情不感兴趣?我来管理,你照旧坐着自己衣食无忧的大小姐不好?”
    面对他的两个反问,楚蔓说:“温总怎么知道我以前不喜欢现在就不喜欢?楚氏集团既然是楚家的产业,我来管理不是名正言顺?”
    温了川沉了沉:“你不适合管理集团,集团刚刚稳定,不能再临时更换掌管着。”
    楚蔓听着忽的就笑了下:“果然是做了总裁的人,说话滴水不漏,不舍得放手为什么不直接说?”
    吞到嘴里的肥肉,也难怪……
    温了川气息微沉:“证人我已经给你找到,你还在怀疑我的用心?”
    楚蔓笑了笑,没有再跟他辩驳什么,而是看了一眼王国忠,说道;“温总让你说什么?说吧。”
    王国忠看了眼温了川,眼睛转了圈,讨价还价的说道:“我说了以后,温总是否就能放了我?”
    他在国外的时候也一直都在关注着国内的动向,知道现在楚氏集团是掌管在温了川的手里,也知道曼陀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也就是说他的生命危险已经接触,现在唯一的就是温了川是不是能放过他。
    温了川:“你在跟我谈交易?”
    王国忠讪讪的笑着:“不敢,只是我总是要为自己要个保障。”
    温了川停顿数秒钟:“好。”
    王国忠这才交代了事情的始末,温了川听着,曼陀是温了川第一次听说眉头拧了下,但同时他也看到楚蔓听到这些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反应,即使是……
    听到楚恒重病的真实原因,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