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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0:给你上药
    “在你的身上纹上‘魏永飞的狗’几个字,中文或者是英文都可以,纹的过程我要全部录下来。”
    “你拍的裸照还在我的手机上,如果我再从你的口中听到分手这两个字,我会把所有的视频和照片都放到网上去。”
    “把你手机上的备注改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
    “现在,我要你自己跪下扇自己两把上跟我道歉,因为你的肮脏,因为你的不自爱,还有对我们这段感情的亵渎。”
    魏永飞手上缠着纱布,旁边就是病历单,将自己的要求一并都说了出来。
    秦可叶自然不愿意,魏永飞在她拒绝的声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就在投影屏上开始播放他们交往过程中秦可叶被要求做出的视频。
    “你可以慢慢的考虑,我会先把这些照片发给你认识的人,第一个就是你的父母……”魏永飞找出了秦父秦母的联系方式,威逼利诱让秦可叶当她的傀儡,受他的指挥和践踏。
    “不要!”秦可叶连忙阻止他的行为。
    魏永飞眯着眼眸,“我给你预约了纹身师,现在师傅马上就到了。”
    秦可叶:“能不能纹到……不会露出来的地方?”
    魏永飞笑着摸着她的脸,然后猛然捏住,“只要你不在除了我以外的人面前把衣服脱掉,不会有任何人看到,你是我的,我怎么会让其他人看到呢,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对你很好。”
    秦可叶看着他的笑容,自己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跪下,我要你一边扇自己巴掌,一边为自己的肮脏向我道歉。”魏永飞的手指摸向她的脖子,说道。
    秦可叶当然不肯做出屈辱的事情,结果魏永飞抬手“啪”的就给了她一巴掌,在她倒在地上的时候,压在她的身上,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你错没错?!”
    “你怎么能这么肮脏?!为什么要跟其他的男人上床?你那些前男友你最没有办法忘记的是哪一个?贱人!”魏永飞接连扇了她两巴掌,在她的哭喊中,忽的就紧紧的把人给抱在了怀里,“打疼你了?我看看……”
    魏永飞捧着她红肿的脸,小心翼翼的把人从地上给扶起来,扶着她坐在沙发上,“你听话一点,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可叶,我是爱你啊。我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不能接受你以前有过其他的男人,我爱你,真的爱你……”
    他拿出了药膏,给她在嘴角和脸上轻轻的涂抹着。
    他一遍遍的说着爱她,可秦可叶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有的只是痛苦,她哭了,一开始只是很小声,紧接着声音越来越大。
    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动了真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在知道他割腕的时候第一时间过来,更不会答应拍摄那些照片和视频,但是现在她根本无法从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得到任何的快乐,相反她开始不断地怀疑自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跟他口中说的那样不堪。
    她过的很痛苦,也开始害怕跟他见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就“做错”了什么事情,她始终战战兢兢。
    她想要分手,但是魏永飞就会开始用这种非常爱她,没有她就不行的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哭?”她的泪水将他涂抹的药膏冲散,魏永飞感觉自己的劳动成果受到了破坏,认为她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劳动成果,眼神中再次闪现出凶狠的模样,死死的卡住了她的脖子:“哭什么?我打错你了?你这副肮脏的身体,让我做了接盘侠,你还有什么委屈的,嗯?”
    楚蔓去了秦家,被告知秦可叶并没有回来,楚蔓给秦可叶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
    “给我查查魏永飞这个王八蛋在什么地方。”楚蔓找不到秦可叶,就开始找人查魏永飞。
    前面开车的温了川抬眸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
    半个小时后,楚蔓等待了电话,是秦可叶的。
    “你去哪了?”通话刚一接通,楚蔓就语气不善的出口问道。
    她急切中是是遮盖不住的着急,做完了纹身趴在床上疼的满头大汗的秦可叶喉咙猛然一哽,等那股酸涩感稍稍过去的时候,这才勉强说道:“我在外面,你怎么给我打这么通电话?”
    楚蔓:“你在外面什么地方?跟谁在一起?”
    “可叶喝点水。”魏永飞的声音响起。
    秦可叶想要捂住手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楚蔓已经听见了他的声音,“魏永飞!你跟魏永飞在一起?”
    秦可叶支支吾吾半天,“嗯”了一声。
    楚蔓气急:“你不是已经跟他分手了?!秦可叶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听到耳朵里?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跟他在一起,咱们以后就不用做朋友了,免得你哪天被自己给蠢死了,别人说我连个朋友都不会挑!你听到没有?!”
    秦可叶握着手机,魏永飞就在她身旁,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然后就从她的手中将电话给夺走,直接挂断了电话。
    秦可叶看着他的举动,情绪有些激动,“你干什么?!”
    魏永飞摸着她的脸,吻她:“你有我就足够了,不需要什么朋友,谁不知道楚蔓是什么货色,就是她在带坏你。”
    “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是楚蔓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凭什么说她?!”秦可叶从床上起来,牵动着刚刚做好纹身的后腰,疼的她冷汗淋漓。
    魏永飞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觉得自己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楚蔓跟她争论什么。
    而楚蔓看着自己被挂断的手机,气不打一处来。
    “回家!”算是她自己多管闲事了。
    温了川瞥了她一眼,缄默的充当自己的司机。
    楚大小姐不高兴,看着前面的木头桩子,不,是咸鸭蛋,就更加高兴不起来,凶狠狠的盯着他的后脑勺看。
    在前面等红绿灯的时候,楚蔓接到了楚父的电话,询问她近期的情况,连带着还询问到了温了川。
    楚蔓张口就说道:“他一个咸鸭蛋有什么好关心的。”
    楚恒:“咸鸭蛋?”
    楚蔓意识到自己口误:“我是说,他没事,正在开车。”
    温了川眸光微微向后看了眼,楚蔓抬脚踢了一下椅背,余光瞥到他陡然直立起来的脊背,马上就想到了她昨天打的这一顿鞭子。
    “蔓蔓?”楚恒这边说了半天,没有听到自己女儿的回应。
    楚蔓回过神来,回了两句,接着询问了楚恒后面的工作计划,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楚恒抬手找秘书问了后面的工作安排,还需要一段时间。
    楚蔓抿了抿唇,“你就知道工作。”
    楚恒轻笑:“等我们蔓蔓什么时候能独当一面了,再不济给我找个能当帮手的女婿,爸爸就可以休息了。”
    楚蔓心想,她病都没有好,能找到什么女婿。
    父女两个聊了一路,还是楚恒要开会了,这才结束了通话。
    到了龙安壹号,温了川打开车门,大小姐这才下车。
    温了川没有去主楼,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在面外一天,他的整个后背现在都是麻的,解开衬衫的动作迟缓又僵硬,单单是抬起手臂的动作都比平时慢了好几个拍。
    “咚咚咚——”
    楚蔓敲了两下房门,温了川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万管家,说是要给他拿药膏,温了川现在听到动静,就下意识的以为是万管家,并没有多想,“请进。”
    楚蔓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穿已经脱了一半的衬衫,虽然是已经脱了一半,但是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后背密布的伤痕。
    她当时就是非常的生气,下手也没有个轻重,现在看到他的后背,莫名的心中就多了几分的说不清大不明的感觉,她没有想到会打成这样。
    温了川穿上了衬衫,没有听到“万管家”的声音,狐疑的回过头,不期然的就同楚蔓的视线撞了一个正着,他眸光顿了数秒钟,衬衫的扣子没有扣,前胸和后背伤痕累累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为什么不休息一天?”楚蔓问道。
    她刚才要回房间的时候,想到自己在车上踢的那一脚,就鬼使神差的走过来,没有想到正好看到他的伤势。
    今天早晨,他拒绝了休息一天,而且一整天下来,他除了面无表情也没有什么疼痛的样子,她就真的以为没事呢。
    但是他的后背明明都变得又红又肿,一点都不像是没有事情答应样子。
    “大小姐亲自前来,就是为了关心这种小事?”温了川坐在椅子上,冷冰冰的说道:“大小姐可以放心,一点小伤,死不了。”
    楚蔓哽了哽脖子,扬起下颌:“我当然知道死不了。”
    温了川看着她上扬下巴,高高在上又盛气凌人的模样,本该是面目可憎,亏得她就是长了一张妖媚入骨的脸。
    温了川:“大小姐还有事情?”
    他明显就是在赶人,但楚蔓是谁,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以他人的意志为转移,整个楚家她想去哪儿去哪儿,爱去哪儿去哪儿,他就是个陪读!
    “把衬衫脱了。”她发出命令。
    一点都不是关心他伤的怎么样,她就是要看看昨天她挥的鞭子打出来的形状好不好看。
    温了川冷笑一声,“怎么,昨天没有看够?”
    听他说起昨天,楚蔓咬了咬牙,这次没有当面生气,反而笑了下:“你还不是昨天挨打没有被打够。”
    要是被打听话了,就不会说出惹她生气的话来。
    温了川冷笑,按照她的“旨意”把衬衫给脱了,已经肿起来的后背也顷刻间立刻显现,近距离来看,比她刚才在门口看到一小半的时候还要严重。
    楚蔓皱了下眉头。
    “满意了?”他问。
    楚蔓收了收目光,抿唇:“是你活该。”
    “嗬。”温了川睨她一眼,拿了药膏要去洗手间上药。
    楚蔓挡在他面前:“你自己根本看不见,为什么不叫佣人过来帮你?”她觉得,他肯定是没有上药,才会变成这样子。
    “佣人?”温了川微微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女人:“大小姐怕是忘记了,我也就是个陪读,有什么资格指使其他人做什么事情?你要是没事,就回去,我现在没有时间陪大小姐玩什么勾引和被勾引的游戏。”
    在他话落,楚蔓夺走他手中的药膏,在他俯视的目光下,抿了抿唇:“既然是我把你打成这样子的,那我帮你上药。”
    楚蔓心道:我就是看在你这个身材还挺符合我胃口的面子上,才会给你上药。
    温了川握住她的手腕,眸色深深:“楚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嗯?游戏还没有玩够?不如你直接了当的告诉我,你是……乐衷这种引诱的游戏?还是想要让我陪你上床?又或者……想要我跟沈梓墨似的?”
    楚蔓甩开他的手,心烦,“罗里吧嗦,躺床上去。”
    温了川睨着她数秒钟的时间,似乎是想要看真切,看清楚她到底是想要耍什么花样。
    只是在他尚未看清楚的时候,楚蔓就已经走到了床前,拍了拍床单,说道:“过来,趴着。”
    话落,在温了川还没有动静的时候,楚蔓就顿了一下,因为她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这样的表述方式,莫名的有种……涩情。
    眨了下眼睛,将这种乱七八糟的思想剔除出去。
    温了川最后也没有去床上趴着,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楚蔓顿了顿,觉得这样好像才比较容易上药,于是就走到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