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奉成圣旨了。布鲁斯莫名的有点不高兴,他那张原本就冷冷的面瘫脸又挂下了几分。……虽然没人看得出来罢了。
乔治一路上blabla的说了半天,绕来绕去就那几个意思:
1韩缜说了要勤换yào。
2韩缜说了不可以偷懒。
3韩缜说的话都是对的,不可以不听!
他三句话里有两句半都提到了韩缜,布鲁斯跟在后面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等进了冰窟终于忍不住了,反过来拽住乔治,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不要总提韩缜,我不喜欢。”他脸色恹恹的说。
乔治一愣:“啊?你不喜欢?你为什么不喜欢韩缜啊?”
乔治觉得韩缜是个大好人,长得好看懂得多,又对谁都笑眯眯的,相处起来特别轻松。尤其他还有一副特别漂亮的眼镜!为什么布鲁斯会不喜欢他呢?
布鲁斯一看乔治的眼神就知道他理解错了,他想要辩解,可是因为他平时话太少,积累的词汇量相当匮乏,所以想解释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
他不是不喜欢韩缜,他只是不喜欢乔治三两句都离不开韩缜。
那边乔治还在一条一条细数着韩缜的优点,布鲁斯忍了忍,没忍住,忽然抬起翅膀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乔治一噎,乖乖的不说话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下来,布鲁斯长叹口气,郁闷的说:“你是不是一直都不明白?”
乔治眨眨眼,把布鲁斯堵着自己嘴巴的翅膀掰开来,问:“不明白什么?”
布鲁斯深深看了乔治一眼——
他果然什么都不明白。
要一个寡言少语的大面瘫跟一个天真无知的小爱人表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因为他没办法用那些华美绚丽的文字倾吐出心中的情意。
至于他懂得的那一星半点较为含蓄的示爱说法……
不好意思,乔治根本听不懂。
所以比起天花乱坠的语言艺术,布鲁斯更倾向于用实际行动来告白。这种方式看似简单粗暴,不够浪漫,却最为直观,也最为有效。
没有回答乔治的问题,布鲁斯忽然后退一步,两脚分立,极力的向两侧张开翅膀,将头颅高高的昂起,长喙指向上空。
他喉咙中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呜咽,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最后的平静,突然之间!他的音调骤然拔高,一瞬间变得高亢嘹亮起来!
他有规律的扇动着翅膀,仿佛在为他的啼鸣伴奏,他发出的声音只有“啊——”、“啾——”和“哦——”三种,却在不同音调的组合下生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乔治瞳孔猛地一缩,然后瞬间迸发出绚丽的光彩。
布鲁斯,他,他在唱……
“求爱之歌。”
夏沃特对韩缜说。
“求爱啊……”韩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确实有在书中看到过,说企鹅在求偶的时候会为心仪的对象唱歌,以此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意。只不过我虽然有幸在看纪录片时听过企鹅求爱时唱的歌,却完全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
虽然企鹅在语言上有着非同寻常的天赋,但是每每唱起求爱之歌时,却只会用属于企鹅的语言。
这就好比中国人总觉得那些千古流芳的古典诗词被翻译成外语之后会少了几分韵味,企鹅也是一样,求爱之歌一旦被用其他语言翻译出来就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对此韩缜倒也不觉得遗憾,每一种语言都有它独特的韵律,他虽然听不懂布鲁斯在唱什么,但是单凭曲调就能听得出他心中对乔治满满的情意。
韩缜抬头凝望天空,口中忍不住跟着轻吟出声:“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你在念什么?”夏沃特从未听过这几句话,不禁好奇的问。
“嗯?”思绪被打断,韩缜也不恼,笑笑说:“没什么,是我们中国的一首古诗,意思……大概就跟求爱之歌差不多吧!”
夏沃特眼睛一亮,说:“你喜欢听求爱之歌?”
韩缜想了想,喜欢吗?好像也没有,他又听不懂什么意思,只不过第一次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