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王妃!”白蓉赶紧打断虞清嘉,说,“您若真的替赵将军着想,就不该说这些话。王妃大概不知道殿下有多在意您,在殿下眼中,王妃不会有错的,犯错的都是别人。要是让这些话传到殿下耳中,赵将军只会更惨。”
虞清嘉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那好,我们换一茬说。虽然我差点认错了赵敬廷,可是误会很快就解开,我既然知道错了,就不会继续和别人纠缠不清。他却什么都不说,直接将赵将军远远打发走。他这是怀疑赵将军,还是怀疑我?”
白蓉哑口无言,支吾道:“王妃……”
“他介怀我和其他男子的事,却什么都不和我说,而是暗地里将人处理掉。这还是我和那个男子清清白白,只有一面之缘呢。不只是人,其他活物也是一样,只要我赞过什么东西,第二天它就不见了。你只说他有苦衷,劝我和他好好过日子,可是他这样的行事风格,是好好过日子的态度吗?”
“王妃您冷静……”白蓉背后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王府里没有秘密,她听到了王妃的这番话,天知道她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王妃和殿下怎么闹别扭都没事,但是她一介凡人,可经不起殿下折腾啊。
虞清嘉也发觉自己情绪激动了,她低头抵住自己的眉心,缓了一会后,说:“是我太激动了。这是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你先出去吧。”
白蓉如蒙大赦,但是她看着虞清嘉的脸色,踯躅道:“王妃,可是您……”
“我没事。”虞清嘉说,“你不必担心,等他回来,我会和他说这件事,不会让他迁怒于你。”
“王妃,奴婢并不是这个意思……”
“退下。”虞清嘉站起身,衣袂拂地,冷艳决绝,“都出去。”
白蓉不敢再说,深深下拜:“诺。”
白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很快,宫殿里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虞清嘉走到香炉前,拈起精致的兽首炉盖,慢慢拨动着里面的沉香灰烬。
她一直知道慕容檐道德感低,没有同理心,还心狠手辣,冷漠薄凉,多疑猜忌。但是她没想到,他连她也不信。
这种不信任,并不是在说话做事方面,慕容檐对她可谓毫不设防。而是在于,慕容檐不信任她的感情。
他多疑,偏执,占有yu强,不喜欢她称赞其他人。最开始这个限定还是其他男人,渐渐的,慕容檐连女人的醋也要吃了。
虞清嘉知道他领域感极强,很难让其他人走入他的世界,但是一旦进入,他就不会允许对方出去。虞清嘉原来还觉得慕容檐没安全感,那她就温柔又坚定地爱着他,支持他,他迟早会软化身边的刺。
现在虞清嘉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天真得可爱,她这样做,并不能让慕容檐变得温柔信任,这个混蛋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
虞清嘉砰地一声将香炉盖合上。她想,她必须和慕容檐谈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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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在琅琊王府上上下下忙着置办冬货的时候,庵堂里连御寒的棉花都没有,只能在被子里、垫子下塞满干草,勉强充作一张床。
虞清雅用力攥着干枯的草,惨白的额头上鼓起一根根青筋。她额角挂满了汗,可是手却冻得通红,也不知道究竟是冷还是热。她青筋毕露,青色的血管从额头上鼓起,几乎能看到血yè流动,看着就很不健康。她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虚脱一般倒在破旧的陈絮棉被上,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氏手忙脚乱地去看孩子,她翻到某个部位,嚎哭出声:“是个男孩!是个男孩!”
“恭喜你宿主,成功生下活胎,母子平安。要知道,这只有百分之十七的成功率。”
虞清雅想冷笑,可是她发现自己连抽动嘴角都做不到。虞清雅用尽全身力气,对喜不自胜的李氏说:“快……快剪脐带。”
李氏沉浸在是个儿子的快乐中,直到虞清雅近乎嘶吼着说了第二遍,她才如梦初醒,发现虞清雅的脐带还没剪。长时间不剪脐带,不光孩子会窒息,母亲也会留下产fu病,伴随终身。李氏刚才得意忘形,剪子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