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他曾说喝酒那夜的事情,只记得模糊的一部分,然而这一部分中,就有她要出手却因为那滴眼泪怔住,而耽误了最佳时机之事,不论是同情,是诧异,是悲哀,她下意识的一个反应,留了东方润一条命。
这一命,他就这样还来。
她极力转头看去,后方东方润轻笑着,被她一拳打向另外一个方向,而那个zhà弹,正直直的掉落海中。
他唇角随意勾着的弧度,看上去这还命仿佛是他突发兴起的事,然而那双从来空濛,极少能让人看透情绪的狭长眸子中,冷夏却一瞬窥探到太多来不及遮掩,或者是连他也并不确定的情绪。
他轻叹一口气,不再想这些。
仰头望着没什么星子的夜空,每到新年中秋这样的节日,她总是特别的怀念乔青。
如今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家,可她呢?
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她遥望天际,轻缓却郑重的道:“亲爱的,新年快乐。”
要快乐,像我一样快乐。
身后一双铁臂圈了上来,冷夏笑着向后仰去,落入熟悉的怀抱,任他深深的拥着自己,将下巴放到她脖子上,缓缓的摩挲着。
两人都不说话,静静的望着夜空,告别她来到这里的第六个年头,走向第七。
忽然,冷夏眨眨眼,回头道:“再有一阵子,就要七年了。”
战北烈不明所以:“唔?”
温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微微发yǎng,她歪着头开始给他普及关于现代的七年之yǎng问题。
直过了半响,战北烈一脸迷茫:“完了?”
冷夏更迷茫:“完了啊,你还想听什么?”
鹰眸眯成一条线,使劲儿的回忆了一番方才的内容,来回咀嚼到第三遍的时候,终于,战北烈悟了!
他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极其开怀:“媳fu,咱们还有一起走七十年呢,等到七十年之yǎng的时候,你再跟我说。”
冷夏也笑了,忽然危险的眯起了眼,yin丝丝的问:“七十年的时候,会yǎng?”
“不会不会!坚决不会!”
头摇成拨浪鼓,某男神色严肃,赶紧赌咒发誓。
冷夏将一直端着的盘子,取了片里面的东西,塞进战北烈嘴里,他一咬嘎嘣脆,眸子一亮,好奇问:“味道很独特,这是什么?”
“薯片。”
“……”
“就是zhà土豆片。”
“那她俩做了什么?”
“诶,你怎么知道,萧凤的炒土豆片没放盐,小刀的拌土豆片,拌的生的。哦对了,估计你两兄弟,正在吃呢……”
“呕……媳fu,你真好!”
咻!
烟花一闪,一道白光跃上夜空,迅速照亮了黯淡的夜色,也映亮了两人的眼眸,他们含笑望着漫天烟花,流苏摇摇曳曳自天际划落,灿若流火。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