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零星几片叶子,在呼啸的狂风中瑟瑟发抖,不一会儿便打着旋儿飘了下来。
南韩的地势在最南方,冬天的时间其实很短,说是一年温暖如春也不为过,一两个月冬天就过去,然而这夏冬之间却没有任何的过渡,秋天不过两三天的时间,还不待你反应,已经从炎阳似火变成了寒风如冰。
拉过冷夏微凉的手,放在大掌里暖着,战北烈皱眉:“你该多穿一些的。”
冷夏靠在他肩头,笑眯眯:“是冷风灌进来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就你把我看做是柔弱女子,紧张兮兮。”
一阵风拂进,门帘被拉开。
战十七通红通红的小脸儿钻进来,战北烈立马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运内力给他暖着。
某小孩享受着这难得的父爱,歪过头,小鹰眸内尽是好奇:“娘亲,花姑姑不知道怎么了,方才出城的时候就一拐一拐的,这会儿坐在马上,好像招了虱子。”
冷夏呆滞。
她缓缓的抬头,和同样呆滞的战北烈对视一眼,开始思忖着要怎么回答这博大精深的问题。
望着儿子盛满了求知yu的小脸儿,额头上一滴冷汗滑下,冷夏极其严肃:“是昨天你撞的那一下,摔的!”
小脸儿顿时苦了下来。
战十七鼓着腮帮子,一脸懊恼:“拓跋叔叔不是这么说的!”
眼前一黑。
冷夏一个跟头差点栽下马车,吸着冷气问:“他怎么说?”
某女暗暗的磨了磨牙,这拓跋戎,要是她知道那小子带坏她儿子,就给她等着……
马车外的某个男人,一个激灵从脚底板凉到了后脑勺,摸着手臂疑神疑鬼:“怎的这般冷。”
花姑娘瞥去哀怨的一眼,咕哝:“肾虚容易冷。”
拓跋戎瞪眼。
而马车里,冷夏一边想着要怎么折磨那个男人,一边等着她儿子语出惊人。
谁知,拓跋戎还是很有良心的,战十七道:“拓跋叔叔说,花姑姑是昨天晚上摔了一跤,哎……十七就知道,一定是不愿意我自责,才这么说的。”
冷夏松了口气,泪眼汪汪的看着战北烈。
战北烈接下这难搞的活计,摸着某小孩的脑袋,点头道:“唔,有可能,他一番好意你也不要辜负了,就装作不知道吧!”
战十七用力点点小脑袋。
冷夏竖起大拇指,隔着某小孩,给男人送去个飞吻,这吻飘啊飘,飘啊飘,落到某男的唇角,立马让他笑的像个二百五。
忽然,鹰眸猛的一厉!
腾腾杀气霍然透体而出!
战北烈一跃而起,速度之快似雷似电,一手搂住冷夏的腰肢,一手抱住儿子,从马车中倏地飞出,落地的瞬间,将媳fu和儿子圈在怀抱中,似鹰隼般张开巨大的羽翼,保护着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