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今年已经二十有六,当今皇后的长女,下有一胞弟八皇子,十六岁嫁于当朝忠勇大将军,至今十年竟未有子嗣,而姐妹却是已经整整一后院,想来这夫妻生活也并不和谐,又是一桩政治婚姻罢了。
思考间,会客厅已经近在眼前,门前素雅的女子端庄而立,神色娴静,下巴微抬,处处彰显着公主的威仪。
冷夏唇角一勾,这个女人当初欺负慕容冷夏倒是极少,应该是年龄所致,等到慕容冷夏的亲生母何秀过世,没多久慕容冷娴也出嫁了,所以一直以来,倒是没有任何的jiāo集。
可这女人的位置摆在那里,皇家嫡长女,竟然走出了会客厅迎她区区一个“废物”?
她远远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虽然不算热络,但是换了别人也该受宠若惊才是。
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冷夏依旧迈着悠然的步子,不快一分,不慢一分,甚至连面上都没有分毫的波澜。
慕容冷娴的眼中一丝怒意划过,很快消失不见,再优雅的迎出了两步,微笑道:“九妹,当日出嫁大姐身体微恙,生怕给你传去了晦气,没去送你,可莫要怪罪才好。”
冷夏唇角一勾,淡淡道:“不敢。”
两人进了殿内,双双落座,慕容冷娴也不着急,只静静的喝着茶,挑了些无关痛yǎng的事和冷夏聊着。
在她看来,冷夏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必定按捺不住,先挑起话头,到时她就占了主动权,谁料到,这废物竟也不急不躁,甚至比之她更是淡定,头不抬眼不睁,不论她说了什么,就淡淡的应一声,专心喝茶。
自然了,她是绝对不会认为冷夏这是沉得住气,自动归咎到了呆头木脑上。
废物就是废物,一丁点的眼力价都没有!
过了良久,慕容冷娴慢慢将话头牵引过来,她轻轻转着手腕上一只名贵的镯子,笑语陈述:“九妹这次回来,可不只是探望父皇那么简单吧。”
虽是问句,语气却肯定,冷夏抬起眼皮,反问:“那是为何?”
这一问,反倒把慕容冷娴给问懵了,她设想过两种可能,或者应承下来,老老实实jiāo代了,或者死不承认,顾左右而言他,不论哪一种,她都有办法应对,却偏偏没想到会是这一种!
慕容冷娴的笑僵在了嘴角,父皇还未驾崩,本宫若是说出了为何,岂不是大逆不道?
冷夏冷冷一笑,淡淡道:“大皇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早在你之前,就已经有人来过了。”
慕容冷娴柳眉一蹙,手上转着镯子的动作一顿,怪不得这废物一副清楚明白的模样,原来是早就有人捷足先登,将一切都讲开了!
“是谁?”她急忙问道,却见冷夏摇了摇头,一副坚决不会说的模样。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