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喷嚏。
“这里应该是皇宫的御花园,巡逻的侍卫密集,”战北烈搂着她,在四下里观察了一番,轻声道:“你可别再染了风寒,先寻座宫殿找两件衣服换上,赶紧离开这该死的皇宫。”
冷夏再次无奈了,她那一次小小的感冒,还真的能被这人记一辈子!
不过先换个衣服再离开也是对的,这满身的水一路滴答着,落在地面没一会儿就会凝结成冰,定然会引起巡逻侍卫的怀疑。
圆月被乌云遮住,御花园中映照进微弱的光芒,两人一路避开宫内的明桩暗哨,无声无息的在皇宫内穿梭着。
若非身上全湿,一路潜行会留下痕迹,这守卫森严的北燕皇宫,对他们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个巨大的游乐场,如入无人之境。
小半个时辰之后,战北烈和冷夏伏在一棵参天古木上,望着前方一座昏暗的宫殿。
冷夏耳廓微动,眉峰微微蹙起,伏近了战北烈的耳侧,低声说:“这里倒是奇怪,看这宫殿华丽却没有设置任何的暗桩,所有的宫女侍卫皆围在殿外。”
战北烈点了点头,回道:“好像所有的守卫都被人专门给打发了。”
“就这里吧,进去探探。”难得在皇宫里遇见这么有趣的事,自然要去看看。
冷夏泥鳅一般的从树干滑落,脚下猛然发力,闪身而出向着宫殿侧面一片回廊迅速掠去,一脚蹬在廊柱上,借力向上一弹,双手抓住瓦顶临空一dàng,仿似丛林中的一头迅捷的豹子,猛然跃入殿内,没有惊动围在外面的任何一个守卫宫女。
落地的瞬间,战北烈已经站在了她的身侧。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真心嫉妒这人的轻功!
整座大殿内一片漆黑,也没有什么人气儿,冷夏和战北烈走动的步子一顿,侧耳倾听,一丝微弱而缓慢的呼吸自回廊一侧的房内传出。
她朝战北烈望去,他以口形答:“睡了。”
两人绕到房门前,侧耳倾听了片刻,确定里面只有这一个熟睡的人,大摇大摆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极大,昏暗无灯,摆设金贵,一侧的柜子上燃着支安眠香,丝丝缕缕的香气在房间中弥漫着,那人睡在内殿,从呼吸上听来,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冷夏走到衣柜前,打开橱门,顿时愣了一愣,最前方悬挂的竟是一件四爪蟒袍!
她此时很想吹一声口哨,竟是进了大人物的房间了!
从后面的华贵锦袍中取了一件黑色的,递给战北烈,然后随便找了一件也穿了上去,男士的衣袍太大拖到了地面,她将袍脚撕下一大片,作为布条束在腰上,倒也似模似样。
两人极没道德的用衣柜里的衣服,将仍在滴着水的头发擦干,终于将身上贴的紧紧的湿冷衣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