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每日就在他们的雪山下面,溜达过来,溜达过去。
派人去jiāo涉,带兵的副将好声好语的说着:“这件事,是这样的……前些日子贵国的流民跑到咱大秦的领土上,哎呦可怜的喂,没的吃没的穿,衣衫褴褛饥寒jiāo迫,咱战神烈王菩萨心肠,最是看不得百姓受苦,当下就收容到了城里。”
那人再问:“这……和诸位在咱们北燕的边境有何关系?”
大秦副将大摇其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说道:“怎么能没关系呢!这么一大批人,穿衣服要银子啊,吃饭也要银子啊,盖房子还是得要银子啊,咱大秦再有钱,也不能充了这大头蒜不是?烈王说了,这银子贵国一定会出的,好歹也是北燕的百姓,贵国怎么可能占咱们便宜呢?”
那人踟蹰道:“这……”
副将凉飕飕的说:“就连那卑鄙无耻、yin狠算计、猥琐下作的东方润都将银子给咱们送了来,贵国绝对不会连卑鄙无耻、yin狠算计、猥琐下作的东方润都不如的,哦?”
那人顿时铁青了一张脸,气恨道:“这可是国与国之间的jiāo涉,那你们将兵将囤积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副将哈哈一笑,搭着那人肩膀,笑眯眯道:“没错没错,咱们两国慢慢的jiāo涉,咱们就在这等着,一旦jiāo涉出个结果来,也省了贵国的路费,咱们拿着银子就走,多方便!”
jiāo涉的官员将这番话禀报给了北燕皇帝,气的他一口茶噎在了喉咙里,却也没有办法。
自那以后,大秦的军队不光在附近溜达,还在附近练兵,每日的铿锵声响顺着风儿直飘进雪山以北,听的边关百姓心肝轰轰轰的颤,连带着官员和皇帝齐齐的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人家是来收钱的,也没干什么别的事,就在附近溜达溜达,练练兵,你能说什么?
就算是明摆着在威胁你,你也没话可说!
可是在这荒谬的借口下,却让北燕嗅到了危险的味道,燕楚正在jiāo战,大秦却突然说来收银子,早不来晚不来,两边打的不可开jiāo两败俱伤的时候,你来了。
这明显是别有所图!
这笔钱他们自然是不会给的,那流民原本是北燕的,可是此时已经进了大秦的境内,也不再当自己是北燕人,为了跑到别国的流民给钱,真当咱们是冤大头呢!
北燕态度强横,上下嘴皮一碰,直接表明:要银子?没有!
另一方面,他们也在暗暗猜测,是不是东楚和大秦私底下定了什么协议,若是两国联手,那北燕危矣!
北燕暂时停下了再派兵攻击东楚的想法,这口鸟气自然是要出,可是现在两国态度暧昧不明,还是再等等。
这一等,就让他们不怎么聪明的脑子,想出了一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