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宫诗丽不可能是例外。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却不喜欢这项事实。
可恶!他离开这里不过短短的两个月,谁想得到那个男人居然定了亲!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还和他的未婚妻上床,最后甚至结为夫妻。
天杀的,老天爷这次开的玩笑未免也太大了。
无论如何,他绝不放弃。她说爱他,他认为她是坦诚的,至少在她失忆的情形是如此。但是,她是否爱他爱到愿意放弃一切跟他走?他得考验他们的爱情,在他发疯以前。
尽管他急切地想见她,但判断是安全的时机去见她时,已经是午夜之后了。
他很感谢冯子兴帮他打探她的住处,和沿途警卫的守备位置,让他能够轻易地撇开被抓到会带给她的困扰,轻轻推开窗户,迅速的闪入她的房间。
将熄的微弱的烛光照亮室内,她安静的躺在大床上睡觉,看起来像个小孩,裹在白色单衣下的苗条身材却极其诱人。
现在实在不宜回想她那luo露的dongti和热切的激情,以及当他狂吻她时,她婉转应和的柔软双唇,不过她已经挑起了他狂热的感情,第一眼见到她,他便已经完全被她掌握了,无法忍受失去她,无法忍受想象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情景,他要她再次承诺,永远不离开他,立刻。
“诗丽!”他坐在床沿,用力摇着她的肩膀。
宫诗丽缓缓醒来,看清楚是他,双手抓住颈子,仿佛心正梗在那儿。
他们彼此凝视,一言不发。
半晌,她僵硬的开口,“我们不应该这样子见面,小兰已经开始怀疑,如果被她看见……”
“见鬼了!我来看妻子,还怕被人看见?”梅若藩咬牙切齿,努力克制大吼的冲动。“为什么你要阻止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将我们的事告诉你爹?”
看样子他并没有将他们的事告诉她爹,不过……她叹口气,坐起身。
“若藩,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什么不简单?”他抓住她的手臂,脸贴近她,“我要离开这里,你是我的妻子,你要跟我一起走。”
“若藩,我不能这么做,我恢复记忆了,我……”
“什么?”梅若藩顿时感到一股穿透人心的恐惧。他担心的事情会成为事实吗?“其他的话,我不想听,你只要说,你愿不愿意?”
其他的话,他不想听……他不想听什么?宫诗丽不确定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恢复记忆,他不为她高兴,反而看起来很生气,为什么?
她被他奇怪的行为搞糊涂了。唉,或许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想起他内蕴的脾气,他能从傍晚保持静默到现在,已算是奇迹了。
她伸出手,轻轻爱抚着他的脸颊,“若藩,你要我怎么说呢?‘爹,我希望您不要介意,我不要嫁给您看中的女婿,因为我已经嫁给梅若藩了。’难道你要我一回家,就这么跟我爹说?他会伤心yu绝的。他大费周章的挑选了靳以朗做我的丈夫,我不能这样伤他的心。”
“你不想伤他的心?”他粗鲁的将她拉向自己。“老天!那我呢?你认为这一切该死的对我又是如何?你是不是考虑嫁给靳以朗?因为你爱他,对吗?该死!你认为我会站在一旁,坐视他躁我的妻子吗?”
他粗鄙的用语令她畏缩。她不再纯真了,清楚婚姻在肉体关系上包含的意义,她可以和靳以朗分享她和梅若藩之间那种亲密关系吗?
她想到新婚之夜,靳以朗爬上床,对她行使丈夫的权利……不,她做不到,并不是讨厌他,而是无法接受毫无感情的肉体关系。那天她阻止梅若藩和老板娘欢好,或许也是原因之一,她不想他继续堕落下去。
“不,我不爱他,也没考虑嫁给他。”宫诗丽当下看见他大大松了口气,像是卸下心头的重担。这是他不高兴听到她恢复记忆的原因吗?他担心她爱上靳以朗?
唉,他太多虑了。从一开始她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