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不堪,不知是何缘故,还请李大夫救救我!”乔氏期期艾艾地说道,众人这才看清乔氏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看着甚是骇人。
“呀!”刚刚赶来的韦氏不由轻呼出声,显然是吓得不轻。
“乔姨娘这是皮肤敏感了,老夫要先看看诱发这一病症的东西才好对症下yào。乔姨娘可知是何物?”李大夫看了看乔姨娘的脸问道。
“我们姨娘便是用了这盒胭脂,才起了疹子的!”一边的小丫鬟将一盒胭脂jiāo给李大夫。
李大夫仔细闻了闻,又轻轻尝了尝,说道:“这盒胭脂里被人加了刺刺草的粉末,这刺刺草有一定的duxing但不严重,按理说,不该如此严重。乔姨娘今天可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姨娘晨起说口中淡而无味,还未用膳,只吃了两块山楂糕。”一边的小丫鬟答道。
“这便对了,山楂会加剧刺刺草的duxing,难怪会如此严重。”李大夫道。
“李大夫,我的脸可能恢复?会不会留疤?”乔氏紧张地问道。
“du并不难解,只要注意些不要将疹子抓破,便不会留疤。”李大夫安慰道。
“那就多谢李大夫了。”乔氏高兴地说道。
“李大夫,麻烦您跑一趟了。秋云,随李大夫去抓yào吧。”安母吩咐道。
“那老夫就先告辞了。”李大夫是个识趣的人,顺势离开了安家。
“好了,既然乔氏没什么大碍,槐儿你就先去衙门办公吧,其他事有我在,定会给乔氏一个jiāo代的。”安母道。
“这……”安比槐犹豫。
“老爷……”乔氏怯怯地拉着安比槐的袖子,眼中的无助那么明显。
“娘,现在出门也来不及了,不如就让人去替儿子告个假吧。”安比槐舍不得美人,妥协道。
安母刚要开口训斥,陵容轻轻握了下安母的手,安母便忍下不痛快,同意了。
“乔氏,你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笃定是夫人在你的胭脂里动了手脚?你要知道,妾氏冒犯污蔑嫡妻,发卖了都不为过的。”安母盯着乔氏,严肃地说道。
“奴婢不敢污蔑夫人。这盒胭脂确实是前些日子夫人分给各院的份例,奴婢因着有身孕,一直未曾用过。只是今日身子不适,气色欠佳才用了些,谁曾想……”乔氏看了方氏一眼,便又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奴婢知道因为立侧室一事让姐姐不高兴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请姐姐高抬贵手饶了妹妹吧!”
“收起你的眼泪!事情还没查清楚,不要妄下定论。”安母不耐乔氏的哭哭啼啼,直接喝道。随即,又转向一边的方氏问道:“箬竹,你可有送胭脂给乔氏?”
“后院各位妹妹的份例都是有定例的,里面确实也包含了胭脂水粉,只是儿媳并没有亲自经手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大都是直接从家里的铺子里送来的,理应不会有问题才是。”方氏没有否认,只是如实地说着。
“这便奇怪了,铺子里的胭脂每天那么多人买来用都没出过问题,怎么偏偏进了妹妹的院子就有问题了呢?”白氏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
“乔妹妹,可否将那胭脂拿来给我看看?”方氏说道。
“自然是可以的。”乔氏示意丫鬟将胭脂jiāo给方氏。
方氏拿过胭脂,仔细端详着。
“妹妹,这盒胭脂并不是安家铺子里的,妹妹确定是份例里面的吗?”方氏问道。
“这上面明明印着安家的字样,怎么会不是安家所产的?”乔氏不相信。
“母亲,您来看,这盒是桃红色的胭脂,配的应该红色带桃花暗纹的盒子,而这个盒子虽然也是红色的,但却没有桃花暗纹,明显并不是我们的铺子所出的胭脂。”方氏将盒子递给安母解释道。
“确实没有。”安母仔细端详了半响,说道。
“妹妹,你若是还不相信可以看看之前的盒子,每个盒子都配合着胭脂的香味有不同的暗纹。或者,姐姐让人再去取一盒桃红色的胭脂,给妹妹比对一下?”方氏笑盈盈地看着乔氏说道。
“不必了,妹妹相信姐姐。既然不是原来的那盒,那定是有人故意调换了妹妹的胭脂,还请姐姐为妹妹做主啊!”乔氏哀求道。
“妹妹,不必担心,相信父亲定能为妹妹讨回公道的。”方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