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皇位的继承人,应该不会有人如此费尽心机地对付他才对啊。这……她越来越看不透那人的目的了。
幻蝶苦苦思索了许久,却始终想不明白,最终只能放弃,静静等着那人再来找她。
第二天一早,陵容尚未起身,凌志便急匆匆的等在陵容房外,琉璃和青玉只得赶紧进到内室喊陵容。
“嗯?哥哥来了?这么早。”陵容奇怪地揉揉眼睛,连忙起身穿衣梳妆。
“哥哥,这么早来找妹妹,可有什么紧要事吗?”陵容走到外室,见凌志有些许烦躁,赶紧问道。
“容儿,你跟哥哥说实话,你…你昨晚可有出门?”凌志面色欠佳地问道。
“昨晚?没有啊,怎么了吗?”陵容很奇怪。
“……”凌志抿抿嘴,没有开口。
一边的习墨有些藏不住话,叽里呱啦全说了。
“昨夜,在看到‘留欢阁’一个人,说是前些日子选出的花魁,叫顾…顾佳仪,跟……跟小姐长得好像!”习墨心有余悸地说道。
“住嘴!”凌志呵斥道。
“哥哥就是为了这事在生气?”陵容一愣,随即笑开:“哥哥何必动气呢,这长相是天生父母给的,难免人有相似,算不得什么的。”
“嗯,我知道。”凌志略微尴尬地说道,他只是怕是陵容又调皮变装出去玩了。
“真的有那么像吗?”青玉好奇地捅捅习墨。
“是啊,有六七分像呢!”习墨感慨地说道。
“习墨,闭嘴。”凌志着恼道。
“好了,别闹了。哥哥还没用早膳吧?今天难得哥哥在家就陪我一起用点吧。再说了,哥哥这么早将人家吵醒,人家还困着呢,要罚哥哥!嗯……就罚哥哥为我盛粥布菜了。”陵容拉着凌志坐在桌前,一边的青玉琉璃十分乖觉地让厨房送来了双人份的饭菜。
“好好好!是为兄的错,扰了容儿的清梦,为兄这就给妹妹盛粥布菜。”凌志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从善如流地与陵容开着玩笑。
吃过早饭,凌志便又出了门。临行时,千叮咛万嘱咐,让陵容少出门,尤其不能到不该去的地方。陵容只能无奈地一遍一遍地保证,凌志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门了。
“顾佳怡?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陵容轻轻念叨。
“小姐,您说什么?可是有事要吩咐?”青玉没有听清陵容的话,连忙问了一句。
“青玉,那个顾佳仪你可听说过?”陵容问道。
“有的,她就是这次选花魁大赛的得胜者啊!那日她是排在幻蝶姑娘之后上台的,所以我们都没有见到。据说她也极为善舞,一曲《惊鸿舞》让人神往,说是比之当年的梅妃也不逊色呢!”青玉将自己听来的消息都一一道尽。
“惊鸿舞啊…真是yin魂不散…”陵容神色晦暗。
“对了,奴婢想起来了,那个顾佳仪便是陷害幻蝶姑娘的幕后黑手!小姐前两日让奴婢调查幻蝶姑娘的伤势时,奴婢一起查出来的。”青玉想了想,又补充道。
“哦?是吗?青玉你去将查到的东西整理一份出来,最好能有人证物证,记得不要亲自动手。琉璃你换好装,找个人将那些个证据送去给幻蝶姑娘,当心些。”陵容叮嘱道。
“是,奴婢省的。”琉璃和青玉领命离去,陵容则提笔写了封家书寄回家。
焕彩阁内,幻蝶看着手里的东西,脸色铁青。她是有怀疑这次的事是有人存心而为,却一直没有查出是谁,没想到会是她!
她们是从同一个村里出来的,都是家里穷才被卖到这种地方来,虽然被卖进不同的楼里,但她们一直相互鼓励着走到今日。好不容易,她们都熬出头成头牌姑娘,却不想!
是她太天真!欢场无情,哪里会有真心!既然她不仁,就别怪她无义。
“莺儿,叫乐师来,我要练舞。”幻蝶收拾好心情,淡淡吩咐道。
“姑娘,您的伤还没好……”小丫鬟担忧道。
“我伤的是脸不是腿,无碍的,去吧。”幻蝶摸摸面纱,心里慢慢安定下来。
一个月后,幻蝶脸上的疤痕已经去了七七八八,不仔细看基本看不出来了,陵容先后又让人给她送了四盒“舒痕胶”,却没有再与她接触过。
伤好的差不多,舞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幻蝶便将自己伤愈的消息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