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有更好的前途,才能给家人更好的庇护。
“鹿鸣宴”结束后,凌志还要再应酬些时日,兄妹三人便决定于五日后再启程回府。这五日,凌志很忙,陵容和凌勇倒是很闲。陵容便抓着凌勇带着恬儿一直在这处州城里游dàng,像是为了弥补这些日子的紧张与劳累,陵容玩得特别起劲。处州比松阳县要大的多,更早繁华的多,在陵容极为有限的出行中,这是不可多得的体验,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九月十五日这天,陵容兄妹三人终于决定启程回家。东西早就收拾好,马车也备好,凌志与凌勇骑马,陵容和跟过来的恬儿坐马车。
离家一个月了,陵容有些想念,又有些抵触,自由自在的日子太美好。透过窗子,看着车外的风景,美亦美,只是方方正正,只有一角。
“唉……”陵容放下帘子,轻叹一口气。
“陵容姐姐,我们出去骑马吧,好不好?车上好闷啊!”恬儿是个静不下来的,这才赶了半天的路,便坐不住了。
“好啊。”陵容也想出去透透气。
“太好了!”恬儿欢呼,立刻掀起帘子喊道:“停车!停车!快停车!”
“吁~~”坐在外面的石头和nǎi嬷嬷连忙停车。
“容儿,怎么了?可是累了?”凌志勒马询问。
“凌志哥哥,马车里太闷了,我跟陵容姐姐想骑马!”恬儿下了马车,伸展着身体道。
“你自己想骑马,别把我姐拖下水!麻烦精!”凌勇毫不客气地chā了一句。
“大笨牛,你说什么!你下来!看姑nǎinǎi我不收拾你!”恬儿气哄哄地准备捞袖子。
“恬儿。”这时陵容也下了车,见两人又杠上了,连忙出声阻止。
“姐姐,你看他,他又欺负我。”恬儿拉着陵容的手嘟嘴告状。
“凌勇,你下来,跟哥哥到马车里休息一下,我想跟恬儿骑会儿马。”陵容边安抚着恬儿边说道。
“姐,你真要骑马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骑马啦?”凌勇颇为不信,但还是乖乖下了马。
“最近才喜欢上的。”陵容牵过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一边的恬儿也翻身上了另一匹马。
“驾!”恬儿一马当先,率先向前跑去,陵容也策马扬鞭紧随其后。
“容儿,恬儿,你们慢点!”凌志凌勇赶忙上车,追赶着稍稍跑远的两人。
“哥,姐姐什么时候喜欢骑马了?好奇怪。莫不是被那凶丫头给带坏了吧?”凌勇看着兴致颇高的陵容,疑惑不解。
“容儿难得松快些,随她吧。”凌志看着笑容明朗的陵容,甚是欣慰。
第二天下午,陵容一行人终于抵达松阳县。刚踏入松阳县的地界,便有家仆迎了上来。一波是将军府派来来接恬儿回府的,另一波则是安母派来接他们兄妹三人的。两家人便就此别过,各自回府。
一到安府门前,便看到方氏带着韦氏和凌杰陵妍几个小的在门口等候。
“娘!”兄妹三人异口同声地呼唤着,跪在方氏面前,请安亦请罪。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方氏便消瘦了许多,让三人愧疚不已。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都起来,我们回家,你们祖母还等着你们呢。”方氏抹着泪赶忙将几人迎进府。
一行人直接去了安母的“徳平堂”,安母已经等候许久,见着三人,不禁潸然泪下。众人又是好一番折腾,好不容易诉完离情,这才有心情说其他的。
“志儿,你当真得中了亚元?”安母激动地微微颤抖。
“是。孙儿不负祖母期望,得中了亚元,孙儿多谢祖母这些年的悉心栽培!”凌志跪在地上,重重三叩首,将朝廷颁给中举学子的20两牌坊银和顶戴衣帽以及匾额呈上来给安母。
“好!好!好!我孙儿有才气,光耀门楣,是我安家之福!安富,去将这匾额悬挂在大门之上,明日再将牌坊也树上!”安母亲自扶起凌志,响亮地吩咐道。
“娘,看您高兴的!孩子们刚进门呢,先让他们回房梳洗一下吧。”方氏心疼自己的孩子,笑着提议。
“哎呦,看我,高兴糊涂了。志儿,容儿,累坏了吧,赶紧回房休息一下,等晚膳准备好了,祖母再差人去喊你们。”安母高兴地拍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