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与姐姐如此,没什么脑子的他哪里想得到其它的,不禁泼冷水道。
“此事不急,我自有办法,只是文儿,你不该再这样胡作非为了,不能让尤肃临那个小贱种骑在你头上,尤研夕不足为虑,家里那个才是祸害。”元氏看着尤肃文道。
“儿子知道了,一定不让母亲你失望的。”尤肃文头高高昂起骄傲的回答着,心想尤肃临只不过是会在尤震面前讨巧卖乖罢了。
一旁的尤以安看着弟弟模样却是心中冷笑。
尤研夕这边洗涑了一番,今天变故太多累了一天的尤研夕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夜里,
“哐嘡”一声脆响惊醒了尤研夕,尤研夕做起来揉了揉眼睛嘴里嘟囔着“这又怎么了,睡个觉都不能安静!”
无奈只得起身查看情况,尤研夕没关窗户,借着月光看到了桌前躺着一个人影,尤研夕走上前去推了推,此人一动不动,尤研夕不敢大意伸手拉了一下,露出来一张苍白的脸,脸上汗珠密布,看样子应该是受伤了。
走到烛台边点燃了烛台,一张精致无比的脸庞映入眼帘,似画中走出来的一般。尤研夕看着感叹道“啧啧啧,这也长得太好看了吧!连现代的明显都比不上。”
费了好大劲才把人扶到了床榻上,与其说扶不如说是拖,这具身体太赢弱,光把人搬上床就累得尤研夕满头大汗。换作以前的自己,三两下便把人弄上去了。
尤研夕无奈,看着这满身血迹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把衣服解开查看伤口,因为之前尤以安老找麻烦,经常旧伤添新伤,所以这伤yào尤研夕倒是不少。
乒乒乓乓翻出一堆yào罐子,往男子身上撒了些止血yào粉,又喂了两颗伤yào。放下杯子尤研夕看着这伤yào无奈的摇摇头!作为yào物化学系的学生,用着这普普通通没有经过提炼的yào,真的是丢学校脸面啊!待包扎好了伤口,打了些水把男子身上的血迹擦干净,自己洗了个澡洗换上了新的亵衣。
此时尤研夕无比庆幸自己不受宠,所以自己可以在院子里自由活动不被人发现。只是这四月里大半夜洗冷水还是有点凉飕飕的。
回到屋里看着床上已经被自己梳洗干净的男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人是救下来了却不知对方是什么人,既然穿着夜行衣应该不是善茬,他醒后不会要杀自己灭口吧!这样一想,尤研夕心中更是担忧。
不救吧!一个大男人死在自己闺房里,有十张嘴也说不清,自己估计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想着想着便趴在桌子睡着了。
天刚刚亮春儿就端着水敲着门喊道“小姐,小姐”,尤研夕瞬间惊醒连忙躺上床,放下床幔用被子盖住男子的头对门外慵懒应道“进来吧!”
春儿把水放到洗涑架上,便往床幔走来。
手刚伸出去还没碰到床幔便听到尤研夕说“今日不用你伺候了”春儿一愣不明所以,只听尤研夕又道“你去把连妈妈叫来,就说我找她有事,我自己起来便是。”
春儿回神,对着床幔行礼应道“奴婢这就去”。
尤研夕没发现的是,床上之人眼睫毛颤了颤,眯着眼看了她一眼。
不一会儿,春儿便领着连妈妈回来了。
连妈妈刚一进门便看到尤研夕坐在梳妆台前,忙往前一扑跪着哭道“都是老奴不好,没能好好保护小姐。”
尤研夕见连妈妈进来,眼眶也跟着湿润了起来。连妈妈是尤研夕年幼时,伊氏派来照顾她的管事妈妈。前两年被元氏寻了错,打发到了外院做了粗使婆子。
“妈妈快起来,这些年辛苦你了!”尤研夕上前一步扶起连妈妈。
连妈妈坐在桌边,抹着眼泪看着尤研夕,把尤研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才道“小姐如今这般模样,夫人在下面看了也高兴。”
春儿见主仆二人正聊着,就准备先进里屋把床铺整理了。
“春儿”尤研夕见此忙出声喊到,“过来给我梳头”。
“小姐,老奴来给你梳吧!”连妈妈上前一步,扶着尤研夕往梳妆台走。
春儿一惊抬头望向尤研夕,见她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