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京城这么大,哪还能找不到个好的?”
“是,我祖父帮我找着呢。至于王瀚……”沐瑛面无表情的哼了声,“我跟他没来往了,也不怎么喜欢他了,就当没认识过这个人吧。那边我祖父帮我找着,这边我乐得自在,还能继续崇拜张丞相。”
秦素鸢不禁笑了:“瑛姐姐是仰慕张丞相?要不要让宁王殿下帮你带个话,问问丞相有没有娶妻的想法?”
恰好凉玉进来换茶,听了这话,动作一顿,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凉玉的表现,被秦素鸢尽收眼底,她问道:“怎么了?凉玉,看你最近心事重重,我有心劝解,你却不愿意和我说。”
“没什么的,小姐,奴婢就是看你要大婚了,莫名的心情复杂。”凉玉状似轻松,为两人换了茶,也不看沐瑛,换好茶就出去了。
沐瑛这方继续说道:“素鸢妹妹,你可别开我玩笑啊。张丞相是什么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我还是远观好了。”
秦素鸢说:“瑛姐姐为何对自己没有自信?”
“也不是没有自信,而是……我觉得张丞相那样的人就适合崇拜着。素鸢妹妹不觉得,他是那种心事藏得很深,很有距离感的人吗?”
秦素鸢默默不语。的确,她也这么觉得。至少,她对慎思是看不透的。
沐浅烟这些天也忙,整个王府上下,都在精心cāo办婚事。
他直接告诉全府,不能有一点马虎,要把所有地方都做到最好最细致,断不可委屈了王妃。
沐沉音每天得了空,也会带着人手来帮忙,还笑着说,自己来沾沾喜气。
倒是应长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经常见不到他。
有一次,秦素鸢问沐沉音,应长安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沐沉音就说了两个字:“赌博。”言简意赅。
秦素鸢这才知道,应长安是个赌棍,不单喜欢赌,还是赌王级别的,出老千的水准堪称一流,作弊换牌信手拈来。他人缘也极好,走到哪里都能张罗到一大群狐朋狗友,吆五喝六,好不快活。流氓乞丐,游侠镖师,应长安都能处得来。
这么一看,秦素鸢只觉得,京城著名的纨绔关跃关世子和应长安相比,不过是个爱玩点的小纨绔罢了。不像应长安,那才是纨绔中的鼻祖,痞子中的斗鸡。
这些天,京城里出殡送丧的人家也特别多,包括汤帝师和白若晨,都已经停灵停够了天数,陆续下葬。
汤帝师刚葬下没几天,应长安就半夜去把人家的坟挖了,开棺验尸,提取了汤帝师肠胃里的du.yào残留物,拿回来研究。
先前白若晨坠马,那匹马尸也因为验不出究竟,被草草埋了。应长安又去把马尸挖出来,提取了马体内的du素残留,同样拿回了敬王府。
他和沐沉音这对师兄弟,共同研究了两份du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颖王背后的用du人,的确很有一手。
却道秦素鸢在沐瑛的指导下,绣工进步了不少。一开始,她要花一整天的时间,才能绣好喜帕上母鸳鸯的小小尾巴,还绣得十分粗糙。而现在,她一天就能绣好半只鸳鸯,绣出来的效果也精致了不少。
距离婚礼还有四天,日落时分,晚霞漫天。
秦素鸢照例将沐瑛送出了王府,目送着沐瑛的马车离去,这方回到府中。
今天沐浅烟出去了,说要亲自采买些东西,不用她跟着。
她有些不放心,但想着如今天气凉了,沐浅烟身子会舒服很多,便老实留在了王府里。
这会儿距离晚饭还有点时间,秦素鸢决定先去泡个澡。
汉白玉的浴池里,水烧得热热的。秦素鸢除去衣物,泡进水里,身子舒展半浮在水中,双臂jiāo叠在浴池沿上,散开满头青丝,侧头枕着手臂,闭目养神。
沐浅烟走进浴室,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秀色可餐的画面。美人,白嫩如玉的娇躯,乌黑如檀的秀发。她这样浸在水里,像是一只慵懒而优雅的白天鹅,满室氤氲的雾气半掩她赤.luo的身段,更显得她美玉无瑕,惹人浮想。
沐浅烟眯眼看着,一瞬不瞬的,步步靠近。
还从没见过秦素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