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在这方面向来不在意的宁宁觉得自己健康得很,一点都不用刃担心的,“既然都离开了那个游戏了,之前受的伤什么的应该都是虚拟的,所以不用担心的。”
她说着也是笑了,“而且现在已经回到本丸,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的。”说到底自家本丸,随便喊一声都会有大批的刀子精冒出来,哪里到家了还不能安心的。
“那好吧,”听宁宁这么说,一期一振便也是点头,“如果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请立刻通知我。”
说到底,如果主人没事的话,无论是一期一振还是山姥切国广,都不会主动提及在游戏里发生的详细情况。
就像之前出阵幕末回来之后,有些事长曾弥虎彻就算和其他新选组的刀解释情况的时候也不会详细提及,那就是属于他们和主人之间,不想和其他刃分享的珍贵回忆。
宁宁听到这里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不是都检查过了么?”幸好一期一振反应还是很迅速的,说起来那地主家的傻儿子应该没看清楚她的内衣。
说着说着宁宁也发现了不对的情况,“不对,等等,你刚刚和山姥切一起……”
终于反应过来刚刚自家刀剑做了什么的审神者脸色都变了,这两个家伙太有恃无恐了,刚还在跪在她面前一副请罪的样子,转眼竟然就这么扒她衣服!
刚被大包平这么一打断她差点忘记这一茬了,虽然知道他们是担心她,但是!
看着自家主人脸上逐渐不好了起来,再温和的刀剑也是相当有求生欲的,“主殿,那我就先去换衣服了,这样一身血实在太失礼了。”
宁宁简直要被一期一振的求生欲给气乐了,看看他身上确实存在的血迹,想想到底是为了给她报仇,怎么也受了些伤,只能没好气的瞪人一眼,“去吧。”
等她休息好之后再找刃算账!好好给她说的话她又不是不给看,非要那么急干嘛!
……这句好像也是哪里不对的样子啊。
山姥切国广早就跑走了,现在连一期一振也去手入室了,宁宁顺手就关了游戏机,她觉得自己没把游戏机踩扁扔垃圾桶里已经很对得起自己买游戏机的钱了。
至于还要不要玩这个游戏机什么的,呵呵……等她缓过这口气,再让狐之助去时政那边查查到底有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过吧,说到底,她还是不太喜欢突然遇到这种事的。
把游戏机放在一边,宁宁动了动身体,刚刚的剧痛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这个身体没有那么强的恢复力也不那么年轻,但好歹是自己的,所以也不用嫌弃了。
那么接下来去干什么呢?当然是要去厨房了!她记得今天烛台切没有出阵也没有内番的,她要把自家咪酱拉到厨房“蹂/躏”个够,她实在太受不了幕末的那些简陋吃食了!
吃饱喝足之后,人就懒洋洋的没了精神,虽然回来之前是想着回来要怎么怎么样,但真的回到本丸之后,宁宁反而不急着做什么了。
就像是在外旅行了很久的人,回到家里会急着做什么吗?不会,在安心的地方吃好休息好才是最棒的不是吗?
所以吃过晚饭之后,宁宁就在自己房间的榻榻米上滚来滚去,玩玩这个,搞搞那个,反正就是怎么放松怎么来,等她滚累了,就准备直接去睡觉。
这样的放松状态,一直持续到门外有刃熟悉的声音响起,“山姥切国广,我进来了。”
宁宁滚着的动作一顿,山姥切?被被大半夜到她这里来做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宁宁突然就想起之前金句系统让她问过的那个问题。
对,没错,就是问对方要不要来暖床那句,就在别人真情告白(并没有)的时候,所以这家伙不会真的是这么耿直来暖床的吧?
爬起来抓了抓滚到蓬乱的头发,宁宁扬声道,“进来吧。”
打开障子门进来的刃已经换回了熟悉的内番打扮,当然头顶上还是顶着那块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破布。
宁宁就着坐在榻榻米上的姿势仰头看刃,“这么晚了,有事吗?”嗯,以被被的性格,说不定是有其他事不是来暖床的呢。
“我……”山姥切国广话说了半句,突然说不下去似的手拉着头顶的白布低下头去,心底又脑补了一堆的内容。
明明就是她叫他来的,现在来了却问他来做什么。果然还是因为他这种仿品吧,连来给她寝当番的资格都没有吗?
但是就算是仿品他也是国广的杰作,答应过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改口,既然答应了她,那就……
宁宁看山姥切国广半天憋不出来话的样子也替他难受,“先来坐下?”总觉得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山姥切同学给自己加了很多戏啊。
山姥切国广几乎是宁宁说一句他动一下,现在让他坐了就规规矩矩的在宁宁面前跪坐了下来。
宁宁看了看自己两条腿伸直打开的豪迈坐姿,再比较了下山姥切国广的坐姿,轻咳了声收回一条腿,手撑在上面,“到底是有什么事?”
这样为难的样子,不会真的是来暖床的吧?
就像宁宁之前所想的一样,明明是振相当社恐的刀,但是每次被逼到极限的时候反应就很惊人。
现在宁宁一再问过之后,刚还一直低着头各种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刀蓦地抬头,“你叫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