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千子村正听得眼睛一亮,主人果然和他一样,也觉得刀剑就是要展示自己的锋利吗?
于是在宁宁放下打粉棒的瞬间,这家伙已经笑出身来,还特别妖娆的扭了扭腰,“huhuhuhu,就让我给主人展示下我的锋利吧。”
既然话都说出口了,难得有对自己身材极度自信又爱好脱衣的刃,宁宁根本就没转头看和泉守兼定,而是嘴角含笑的看着千子村正,她又不是小姑娘了,什么没见识过。
真要说起来千子村正就算在她面前脱光了□□,她也能面带欣赏的看着,说不定还能点评几句。白斩鸡没看头,健美先生太吓人,有冰格肌却不夸张就恰恰好了。
可惜,千子村正说得热闹,还没来得及付诸于行动,就被急着赶来看望千子村正伤势的蜻蛉切打断。
看到千子村正的样子,蜻蛉切立刻想也不想的阻止,还不忘记再次帮着千子村正向宁宁道歉,一个马步稳稳的扎下去就狠狠的低头,“主公大人,请再次原谅千子村正的失礼。”
宁宁随意挥了挥手,“我不介意。”都是她自己开的口,她还打算欣赏来着,有什么好原谅不原谅的。
蜻蛉切闻言很是感激,“主公大人宽宏大量,我会看好千子村正的!”说着也不管千子村正的抗议,拖了人就走。
虽然千子村正是难得的稀有打刀,但怎么能比得上人高马大的枪,被拖走得毫无反抗之力。
宁宁怎么都觉得千子村正有点可怜,没忍住开口叫了声,“蜻蛉切,好好照顾千子村正啊。”
“请放心,主公大人,我会的。”这是答得很是义正言辞的真、正直大叔蜻蛉切。
宁宁摸了摸下巴,总觉得再来几次,蜻蛉切的好感度就要刷上去了啊。
目送走了蜻蛉切和千子村正,宁宁转头看向已经退开了好远的和泉守兼定,然后又有种青筋大概是要冒出来的感觉。
揉了揉额头,宁宁开口道,“过来这边,和泉守兼定,你站那么远我没办法给你手入。”这家伙又给自己加戏了吧,总是自信过头。
已经中伤状态的刀剑衣衫也有些破损,闻言却是警惕的看着宁宁,“你别打什么坏主意啊。”他就算是暗堕,也不会让这个女人乱来的。
但是,他到底也是新选组副长的刀剑,能不暗堕,他还是尽量不想暗堕的。
“呵呵,怎么会呢,”宁宁手背掩唇,露出一个标准恶毒女人的笑容,“只是手入而已。”
和泉守兼定怎么看宁宁都觉得很是可疑,宁宁也没催他,手里的打粉棒有一搭没搭的随意敲着,反正受伤的也不是她,她乐得悠闲啊。
于是堀川国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和泉守兼定和自家主人离得很远,气氛怪异的样子。
今天没有出阵,还穿着内番服的胁差目光一转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也不止一次听到兼先生抱怨自家审神者了,那个女人好色无耻下流什么的都是普通的说法了。
只是,比起容易冲动的和泉守兼定,堀川国广看人却自有自己的一套。
虽然最开始他也是有些戒备着才到本丸就说那种话的主人的,但不管说话再怎么无耻,就冲到现在为止,主人都没有强迫过任何刀剑做过任何他们不愿意做的那种事,每次出阵都有好好检查他们的刀装,回来之后也有好好修复所有的刀剑,堀川国广就不认为这个主人是无可救药的。
更何况,作为宁宁之前指定的第一小队的成员,他和宁宁相处得也多些,其实和宁宁关系不差的,刀剑哪有不喜欢被好好使用呢。
所以一见屋内的场景,堀川国广就知道兼先生多半是和主人杠上了,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少年模样的胁差主动开口,“主人,兼先生。”
“是堀川国广啊。”宁宁停下手里的动作,“内番已经结束了吗?”
“是的,”堀川国广听到宁宁问就笑着道,“已经结束了。”
宁宁点点头,“辛苦你了。”这些刀剑出阵就不说了,一个赛一个的积极,内番就是一个比一个的喜欢偷懒了,大概没刃会喜欢种田喂马洗衣打扫什么的。
堀川国广算是宁宁知道的少有会好好做内番的刀剑了,总而言之,她喜欢好好干活的刀剑,所以她一直对堀川国广印象不坏。
在回答过自家主人的问话后,堀川国广就转头看向和泉守兼定,“兼先生还没有修复吗?”
“我……”和泉守兼定猛地转过头去,心底的那点小骄傲支撑着他说不出刚才的警惕。
堀川国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兼先生,快点过来主人这里修复啊,你看主人打粉棒都准备好了,一直受伤状态就不帅气咯。”
看堀川国广几句话就把和泉守兼定哄过来,宁宁扫了一眼平时看起来并不算特别起眼跳脱的胁差少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察觉到宁宁的目光,堀川国广立刻就回了宁宁一个笑容,很有几分灿烂的笑容实在容易让人想起小天使一类的词,也难怪不少审神者会叫堀川小天使了。
宁宁失笑,也没再说什么,直接拿起打粉棒熟练的敲敲敲,灵纸擦拭,刀剑很快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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