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处竟然设下收过路费的规矩呢?
城门旁贴着新鲜的告示:从今日起,从此城门入城者,jiāo银钱十两,从此城门出城者,jiāo银钱一两,凡经此城门过拒不jiāo银钱者,以叛者乱臣贼子论处!
千面狐带着面具,守城的官兵拿起武器便将千面狐拦下。
“摘下面具。”
妙不语jiāo了银钱,看千面狐被拦住不让进,又打开了钱袋,拿出十两来,上前往两个官兵手里一人揣了五两。
“官爷,我家公子脸上有胎记,羞于见人,还请通融。”
两个官爷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对视一眼,这人带着面具,看两人打扮,不是普通人,只给五两。
两人不说话,就是拦着,不让千面狐进。
千面狐对着妙不语伸出手去。妙不语愣了愣,将钱袋取下放到千面狐手里。
千面狐拉开钱袋,在里面拿出十两,在手里转了转,又放进了钱袋,再从钱袋时拿出十两金子来,这下两个官兵眼睛绿了。
扬起金子,千面狐叹一声:“我就这一定金子,两位官爷,我该jiāo给谁呢?”
右边的官兵伸手从千面狐手里将金子抢去,直接收入囊中,这才收了武器。
“快走吧快走吧……”
千面狐将钱袋丢给妙不语,路过抢金子的官兵时,侧了眸子,那官兵本是洋溢着收到了金子,然顿觉背脊发凉,再回过神来,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再去找那带着面具的男人时,却发现,入眼能及之处,早已没了他们的身影。
别一个官兵靠近他,眼馋那十两金子。
“兄弟,拿出来给我瞧瞧呗。”
这官兵斜了他一眼,抬手按住腰带,里面硬鼓鼓的,这才安心了些。
“放心,等换班了,回去少不了你的一份。”
为了稳住同伙,官兵自是不能将话说死了。
进城片刻,千面狐扔给妙不语十两金子,接连着,扔给妙不语一些碎银子,其中也有她塞给官兵的五两。
“这……你是什么时候?”
千面狐冷笑:“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两个小守城的,想从我千面狐手里拿银子,哼……”
这内城果然与外城是天差地别,说内城是天堂,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一城之隔,这内城有钱,花天酒地,肉池鲮鱼,而外城,却是连最基本的三餐温饱都是奢望。
城内,除金砖铺地,各舍房屋,无不比皇宫还铺张,花花绿绿,就连路边的一颗树都跟渡了一层金似的。
而这城内的人,只能用土豪来形容他们的,人手不是金串子就是银冠子,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
一水儿的不是金就是银,太过亮害眼了。
走在人群里,千面狐和妙不语无一不被鄙视,招来了无数个百眼之后,千面狐看到了这铺张浪费主张的最大追魁祸首。
五皇子晋王,坐在渡了金的辇车里,六匹穿着渡金马具的狼拉着辇车,晋王坐在辇车,很是享受来自城里百姓的唏嘘,这种虚荣心,他不知道他是败了大大半个金陵城才换来的吗?
六匹狼恶xing难逊,之前出王宫游览时,就咬伤了不少人,纵然如此,城里的百姓却是心惧不怯胆,还要上前给晋王怕马屁。
渡金的辇车和马具,辇车不能动手脚,可那马具套到狼身上,怎么会合身。
看来晋王是没钱给这些狼打造一套合身的狼具了。
千面狐这里在叹晋王终是败光了,身后就有两个员外小心议论。
“你看,晋王的马具,那得花多少金银?”
“你是不知道,我听说,这是晋王给这六匹儿郎换的第十套马具了,有人提议让晋王给狼打造合身的狼具,可晋王金银太多,只造狼具,王宫没库房堆房多出来的金银,这不,就按着马具来打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做得大气。”
“真不愧是晋王啊。”
“当然,人家晋王可是金陵城富豪榜首位,你我这等普通小老百姓,就别拿这点金银在人家晋王面前丢人现眼了。”
“走吧走吧,回家想想怎么能才多赚点金银。”
富人想着如何多花点金银,穷人自然是想着怎么多赚点金银,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皇权之下,封地之土,看来晋王这个闭城不出的土皇帝日子过得非常的滋润呢!
“妙不语,去打听打听,这金陵城的富豪榜榜上都有哪些人。”
妙不语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