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陛下顺手取了颗鲜果放进嘴里,两个美人正巧舞到精彩之处,陛下扬声道好。
当陛下宿在夏芙宫的消息传便后宫,原本那些以为陛下不会理会夏芙宫的后妃们,开始百思不得其解,便纷纷对着陛下不在的时机,到夏芙宫来打探。
白璃招被du折腾了一日,第二日虚得很,叫来小六子吩咐了些事,便留在侧殿休息,养精蓄锐。
前殿喧哗吵闹,白璃招只休息了两个时辰,之后再无空闲。
陛下不在夏芙宫,宫里的老人,但凡还有点上进心的,都来夏芙宫喝茶。
白璃招起身梳洗后,额头的伤已经结痂,但青紫了一大块,一碰就疼,不得拿了流苏来,将青丝挽髻,用流苏遮挡。
前殿的事白璃招不担心,迎风扶柳在上上端最会的就是应付人,什么博学多才的没见过,闹腾滋事的撵过,这此后宫中的女人,两女完全能应付,就算她们有不足,还有小六子在旁提点呢。
白璃招从侧门出了夏芙宫,走过长长的宫道,转个弯,是较场。
鬼使神差的,白璃招走进了较场,内里吴从之在练兵,守在较场的禁卫瞧着宫女装扮的白璃招过来,上前拦住。
“你哪个宫的?这里是练武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白璃招懒得多解释,掏出陛下赐的令牌,就算她是宫女装扮,能手持调动京机城护卫的令牌,要进个练武场,横着走,也无人敢拦。
那禁卫不敢多言,忙退到一边毕恭毕敬的迎白璃招进去。
白璃招入了内,自顾的去取了弓箭,离开皇宫后,她就没再动过弓,不知道,现在还能拉动弓否。
那边在cāo练,这边白璃招拉弓shè箭,一发又一发,一点不含糊。
吴从之看着白璃招半响了,从她如何制退禁卫进场开始,连shè三箭,每一箭都shè中了把心,然她却未打算停下,直到将把心全都chā满箭矢,然后再一箭过去,将先前所有中把心的箭全都shè落下,箭头没入把心,已刺穿箭把。
吴从之看出了神去,在cāo练的禁卫也不自觉的停下看着女子shè箭,在女子最后一箭刺穿箭把时,禁卫们同时唏嘘不已。
白璃招无意侧眸一看,数十男人,全都盯着她,禁卫中,不知是谁发生。
“好厉害的箭术,这得有百步穿杨之能吧。”
“那里止啊,我看吴大人都不一定能是她对手。”
“不会吧,吴大人的箭术可是出了名的精确,去年陪陛下春猎,吴大人可是赢家。”
一人发声,其他人都开始多嘴,七嘴八舌,一时议论开去。
说来说去,竟是有人上去让吴从之过来与白璃招比试。
白璃招不置可否,吴从之自诩男子,不肯同白璃招这个女子比试。
禁卫们笑话吴从之,怕是会输给白璃招,虽然激将之法,吴从之却被怂恿着走到弓箭区。
未与白璃招搭话,自顾的取了弓箭,当做表率似的,在下属们面前,狠狠的发了一箭,羽箭带着冷厉的风,直shè箭把而去。
正中红心,箭头整个没入箭把,有些功力。
下属们一看这架势,纷纷欢呼吼了起来。
吴从之这才看向白璃招,问她:“你是哪宫的宫女?”
白璃招拉弓放箭,箭头直劈开之前穿透箭把的羽箭,再中把心。
刚才还为吴从之欢呼的禁卫见白璃招此箭术,都噤声不敢再言。
“肖公公唤我一声招先生,我乃陛下御前大宫女。”
白璃招冷冷的瞧着吴从之,不是要跟她比吗,来呀。
吴从之眼看着白璃招一箭劈开上一箭,这等箭术,确实惊人。
“原来是陛下御前人物,难怪初见姑娘,姑娘就不同一般人。”
有禁卫跑到箭把处,将白璃招箭把上的羽箭取了下来。
那禁卫回到同僚里,众人一观摩,又是一阵唏嘘惊叹。
是得有何等高超的箭术,才能将上一箭从中心劈开成两半。
众人连连佩服白璃招,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吴从之从来没试过用羽箭将羽箭shè成两半,但心头不怎么服气,看了眼众下属,再看一眼白璃招,举起了弓。
只是拉着的弦,久久未敢放出。
白璃招一声冷笑:“吴大人,怎么啦?若是想赢我,你就该放箭!这么犹犹豫豫,瞻前顾后,如何突破自我!又如何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