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那样的。你们如今尚未成家,说了也不懂。日后等你们嫁人了,你们就懂了。”
又提醒:“夜里的事情,你们就当不知道,归宁日可千万不能说。你们若是真以为我受了欺负回家后到处说,丢脸的可是我。且叫母亲知道了,她也会怪你们不懂事。”
桂圆咬唇:“姑娘,您真的还好吗?”
叶榕望着自己身上的那些所谓的“伤口”,点头:“这些不算伤,很快就能好了。除了觉得累,一点事情都没有。”
又说:“等一会儿去给长辈敬完茶后,回来睡一觉就行了。”
桂圆这才说:“若真是这样,那是奴婢错了。”
叶榕说:“你们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丫头,跟了我这么多年,肯定都是为了我好。你们没有错,只是有些事情不懂罢了。”想了想,望了两个婢女一眼,又说,“你们年纪也不小了,如今我嫁了人,也该替你们好好想想。”
“你们日后若是遇到了觉得不错的,记得与我说,我帮你们把关。若是没遇到,或者说想一直呆在我身边跟着我,那也可以在爷身边择个年轻有为的。”
二人互相望望,还是那句话:
“奴婢想一辈子伺候姑娘。”
叶榕道:“不着急,一辈子长着呢。如今没遇到你们自然这样说,日后遇到了,肯定就不是这样。我只想说,遇到了就告诉我,你们有任何想法也都告诉我,不必瞒着。我是拿你们当亲人的,你们幸福了,我也高兴。”
“是,奴婢明白了。”二人应着。
叶榕沐浴更衣后,又坐在梳妆台前,让桂圆给她稍稍描了描眉。没擦粉没涂口脂,也就脸上抹了点润肤的面霜。
十六岁本来就是花一样的年纪,无需涂脂抹粉。
衣裳挑选的是素雅的浅蓝色,绾了新fu的发髻,发间只簪了跟羊脂玉的簪子。簪子上坠着跟流苏,垂落至耳旁,整个打扮简单大方却又不失身份,正合适。
叶榕才收拾好,魏昭也从外间进来了。
叶榕忙起身迎过去说:“现在就过去吧。”
魏昭里面一身白色中衣,外面一件月白袍子,玉簪束发于顶。目光流转打量眼前的妻子,唇角含着三分笑意,眼底笑意也越染越浓,直到化都化不开。
不是十分正经的样子,有那么点吊儿郎当的意思。
但却不令人讨厌。
见他一直打量自己,叶榕倒是好奇了:“我这样不好?”
“娘子怎样都好看。”魏昭马屁张口就来,说话间又十分自然的把弯起来的手臂递过去,示意叶榕环住他手,又夸,“淡妆浓抹总相宜。”
叶榕抿了下唇,目光在他伸来的手臂上停了几息功夫,似是犹豫了下,然后才把自己手送过去。
魏昭笑挽着她手,二人一道说说笑笑往上房去。
魏国公府人丁不算多,总共就两房。魏世子就魏大爷一个儿子,女儿倒是有两个,大姑娘早嫁出去了,二姑娘是如今的继室所出。魏大爷近而立的年纪,如今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有妻子,无妾无通房。
二房这边人口就更简单了,二夫人就一儿一女。女儿在几个姐妹中最小,如今也才十一岁。儿子就是魏昭,如今二十了,刚刚娶的妻子叶榕。
老国公与老夫人尚健在,但如今二老都不管府中朝中的事儿,属于半归隐状态。两房没分家,都还住在一起,因大nǎinǎi一直身子不好,所以如今尚且还一直都是大夫人掌家。
虽然没分家,但国公府委实太大,从魏昭叶榕小夫妻俩的院子往上房去,光路上都花了不少时间。不过,魏昭倒是不着急,正好趁着这个功夫一路领着叶榕观赏国公府美丽的秋景。
十月金秋,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早晨走在路上,凉丝丝的风迎面吹来,特别舒意。
“看那里有个秋千,前些日子小灼华缠着我给她搭的。”魏昭有些得意,“我跟她说好了,说是帮她搭可以,但日后等她婶娘进门了,必须要带她婶娘一起玩,她答应了。”
这里是圈出来的一处小花园,里面种了很多不同品种的菊花。秋千架子,就搭在菊花丛中,搭秋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