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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六章 对阵丘言
    决斗场的一侧走来二十名修士,一位都被安排在了相应的擂台之上。等他们都登上了擂台,决斗场的广播再次喊道:“下面有情第一位挑擂选手二十一号程飞。”
    此时程飞也听到了广播中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站起身来朝擂台旁边的备战区走去,擂台备战区站着一位洞虚之境的老者,那老者看程飞走了过来便问道:“你就是程飞?我是这次选拔赛的备战负责人,你可以叫我易老。”
    程飞点了点头拿出自己的玉签递给易老说道:“接下来是不是我挑选对手了?”
    易老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二十位选手中,三号擂台,四号,以及八号都是元婴三阶的选手,一号,五号,和十一号以及二十号是元婴四阶的,剩下的有元婴五阶的,儿九号擂台的选手实力最强,元婴六阶,你选哪个擂台。”
    程飞笑了笑说道:“我当然选元婴三阶的了,就那个八号吧,听着吉利。”
    易老点头将程飞挑选的擂台告诉给旁边的人,之后决斗场的广播再次响起道:“第一场决斗赛,程飞对阵丘言比赛十息之内开始。”
    “二十一号程飞,三息之内若不上场,将视作自动放弃比赛。”决斗场广播再次想起,程飞在备战区呆了好一会了一直没有上场挑擂。
    “哈哈,我就说嘛,一个元婴二阶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丘言对手?瞧瞧,如今连参赛的胆子都没有,真是个废物!”
    “我就说嘛,凭程飞的实力,怎么能赢下这场比赛,唉可惜我下手太慢,盘口都没压到,不如肯定稳赚不赔啊。”
    “看,程飞上擂台了!”一旁观赛的修士们见程飞朝擂台走去便说道。
    “第一轮一对一的比试,可以用任何攻击手段,若有人认输,不得再行攻击,若有人退出擂台,立即判输,若……”决斗场的广播想起,介绍着这次擂台赛的比赛规则。
    程飞登上擂台之时,擂台上的丘言对他拱手说道:“程飞?御神学院的?元婴二阶也敢上擂台?”
    程飞见这丘言像是在嘲笑自己便说道:“元婴三阶就这牛鼻子了吗?这我可不认同啊?不过你放心,我会陪你好好玩玩的。”
    丘言听到程飞挑衅的话语当即怒火中烧,他自然相信凭自己元婴三阶的实力怎么可能会赢不了元婴二阶。“等下直接一招制敌,看你还能说什么大话。”
    “比赛开始”在程飞和丘言各自行礼完毕的时候,广播便再次响起。
    丘言猛得抬头,内心积压许久的愤怒和狂暴悉数爆发,周身气息暴涌,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亮出獠牙,欲要择人而噬。
    “轰!”
    丘言手上的巨斧轰然化作山岳大小,狂暴肃杀的道意力量,呼啸缠绕在斧头表面,其内释放出的毁灭力量便是千丈之外都可以清晰感受到。
    “混账!给丘爷滚下擂台!斧灭乾坤!”丘言一声暴喝,踏步上前,如山巨斧当空斩下,气势骇人,仿佛九天倾泻而下的洪水猛兽,力道刚猛绝伦,霸道之极。
    这是他的看家灵宝,非生死存亡之际,根本不会不会动用,甚至连他的师兄弟们都不知道此灵宝的存在。
    但此时,为了不让自己成为选拔赛上的笑话,为了一招之内就把对面那个该死的混账轰出擂台,他已顾不得那么多。
    果然,看到秋岩施展灵宝直接轰杀出去,擂台四周,所有人顿时齐齐色变,这斧型灵宝内蕴含着狂暴的土之真气,斧头如山,崩灭虚空,明显是一种极其厉害的灵宝,其威力只怕连元婴六阶修士都不敢撄其锋芒。
    这家伙一动手就全力以赴,难道是想一招制敌?那个程飞只怕危险了,丘言本就是元婴三阶的修为,甫一动手又动用了杀手锏,换做任何一个元婴三阶的修士,只怕也难以抵挡。
    “这秋岩据说是中原延州丘家的弟子,资质不俗,实力也颇为了得,可惜丘家早在千年前就已失去了撼山七斧的真传,否则这一斧的威力,起码要提升两倍。”看台上有人议论道,丘家本就擅长使用斧类灵宝。
    而撼山七斧是一门极为厉害的功法,据说源自上古时期的强大宗门撼山斧宗,中原延州的丘家祖上,就是一位撼山斧宗的弟子,凭借此斧法,丘家也曾经达到辉煌之极的高度,可惜随着这门功法的真传遗落,一切辉煌都被风吹雨打去,丘家也就此走入了衰落。
    程飞也感受到这一击所蕴含的恐怖威力,但他却是没有抵挡,而是后发先至,主动冲了上去!
    被动挨打不是他的风格,更何况在他眼中,丘言这一斧厉害归厉害,但却是破绽百出,完全奈何不得自己。
    “刷!”
    程飞并没有施展空间瞬移,但融合了风之真气和空间真气的他,却像一道快逾闪电,近似透明的虚影,在丘言那全力劈出的一斧距离他的头顶一寸之地时,整个人突然消失不见。
    “好快的速度!”
    看台上的人只觉眼前一花,就失去了程飞的身影,再也无法锁定。
    “吟!”
    清冽如泓的剑吟声响起,丘言原本自信满满的脸颊上,陡然涌出一抹惊容,因为在他的瞳孔中,赫然出现了一点凌厉森寒的剑芒,刺得他眼珠如针扎般生疼。
    不好!
    丘言的反应极快,毫不犹豫一掌劈出,右手巨斧回旋抹杀,欲要抹除这一点剑芒。然而就在他这些动作施展到一半,顿时就僵在那里。
    一柄剑,距离他的咽喉不足一寸,其上含而不露,凝而不散的凌厉剑气,逼得他脖颈间泛起一层冰冷寒意,冻结血液。
    从没有那一刻丘言感觉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而他心中除了惊骇,还有一种不甘和惘然,怎么会这样?自己的杀手锏就这么轻松被躲开了?
    擂台四周观战的人群,也都看傻了眼,胜负的确一招内分出来了,可失败者却成了丘言,这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