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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婶没有说话,直接走到指着桌上的餐具,又指了指外面的餐厅,玫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让我帮你摆餐具是不是?”
    大婶盯着玫萱说话时移动的嘴唇,足足慢了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系(是)的。”
    玫萱恍然大悟,刚才大婶说的“碰忙”其实是帮忙,目光里不禁充满了同情,据她了解,一些听力不大好的人虽然也像正常人那样说话,但基本发音还有些困难,而且他们“听”人说话都是靠看对方说话时的唇形,然后分析出所说的内容。看来这位大婶就属于这种情况了。
    玫萱冲大婶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那副餐具走向了外面的餐厅,摆好后重新回到厨房,闻到了一阵食物的香味,大婶正在做着美味的海鲜意大利面。
    片刻后,大婶端着香气扑鼻的意大利面出了厨房,跟在后面的玫萱看着大婶矮小的背影,过去在凌宅里都是自己做饭,从来没有人给她做过一顿饭,想不到来在这里第一天大婶就给自己做意大利面,一时间心里涌出了暖暖的感动。
    她拉开了椅子,正准备坐下来享用,谁知大婶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粉碎了她的想法,“凌小姐,你去叫少爷下来用完(晚)餐。”
    “他、他在家?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玫萱吃惊得说话都有些口吃起来,这么说这盘意大利面并不是给她的,而是做给尹洛寒的。
    顷刻之间,她坐下去的动作尴尬地停顿在半空中,眼泪瞬间湿润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像个小丑一样,自作多情。以为到了这里就能享受到温暖了,她真是大错特错,自己不过是个情妇的身份而已。
    第五十五章 提高价格
    走到三楼楼梯口,她吸了吸鼻子,低头抹去脸上的泪水,刚刚上楼时大婶朝她比划了两个指头,意思是说第二个房间,这样看来他一直在那个房间里,还好之前她没贸然走进去。
    房间的门是依然是半敞的,她敲了几下,没有回应,轻扬的音乐从门缝里流泻了出来,挡住了敲门声。
    她镇定了一下情绪,小心地推门而进,这个房间远比她的那间要大上四五倍,里面的装修也是极尽豪华。
    房间里空荡荡的,并没有见到尹洛寒的身影。她正打算转身,一个身影突然从浴室里大步走了出来,白色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上身赤/裸着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胸膛,下身只简单围了一面宽大的沐巾。
    她倒抽了口气,连忙别过视线,急匆匆地往外走。
    “你既然来了,过来吧!”他低醇的嗓音骤然拉住了她的脚步。
    她隐约感觉到一丝危险的信号,僵直着背不敢回头,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晚、晚餐做好了,大婶让你下去吃晚餐。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他关掉了正在播放音乐的音响,凌厉的命令语气在空旷寂静的房间犹为骇人。“过来!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过去几次交锋,她已经充分领教到他的手段,她也深刻地知道自己不能像之前那样一昧地反驳他,否则吃亏的只有自己。
    她低着头,移动脚步机械地走了过去,在距离他仅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目光不敢随便乱瞄,一直盯着长毛地毯上的花纹。
    “帮我擦头发。”随着一声没有温度的低语,一块白色的东西扔了过来,她下意识地接住了厚软的毛巾,抬眼看到他的身影已经坐在床沿上。
    她握紧了手里的毛巾,虽然知道那张床实在过于危险,但一想到惹怒他的后果,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她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着他褐色发丝,深邃幽暗的瞳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猛咽着口水,刚想完成手里的动作,骤然感到腰身一紧,她一下跌坐在他的腿上。
    “你……你要干什么?我感冒了,不要碰我,会传染给你。”她心惊得头皮一阵发麻,急忙用手肘推着他强压上来的胸膛,不停扭动着身体想要挣开。虽然知道他碰自己是迟早的事,但像现在这样她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本能地想要逃开,离他越远越好。
    “你说我要是把孤儿院那块地皮的租金提高两倍怎么样?”他邪恶的嗓音吐出温热的气息自耳后传来。
    她呼吸倏地一窒,莫名地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气恼地全身都在颤抖。
    “你——卑鄙!”
    第五十六章 他是魔鬼
    “千万别试着挑战我的耐性。”他灼热的手指从她雪白的脖颈后扫向前精致的锁骨,语气里是浓浓的警告意味。“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今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必须无条件去做。你要当我的情妇,就应该时刻牢记这一点。”
    他今天一不高兴可以随意加收孤儿院的租金,明天或许又会想出更多的花招,她势单力薄,无法与他抗衡,到头来不得不向他妥协。纵然有诸多的不甘,纵然骄傲如她,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她无法开口,想要挣扎的双手逐渐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甩到床上,庞大的身躯随即压上,迅速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火热的唇毫无忌惮地吮吻着她光滑柔嫩的雪肩。
    她紧闭上眼睛,任眼泪肆虐着淌出眼眶,羞愤地咬牙低语着。“你是魔鬼,魔鬼……”
    他毫不留情地进入她的身体,邪肆地在她唇畔轻吐:“是,我是魔鬼,一旦沾上,我会如影随形跟着你,永远也别想摆脱。”
    看着身下的她泪水蔓延的脸颊,他快意地扬起一抹邪笑,她的骄傲和不屈服此时已经被他尽数剥去,他等不及她在身下发出婉转的诱人风情。
    灼烫的坚硬侵入干涩的一刹那,她痛苦地咬紧唇,浑身颤抖不已,呼吸不可抵制地开始急促起来,承接着他一波/波更加狂野的律动。
    这不是真实的,如此屈辱的事怎么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她无助而颤抖,以为这不过是一场近似真实的梦境,她总会突然醒来。可是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满是泪痕的脸上,鼻腔里尽是他的气息,不断残酷地提醒着她,这是再真实不过的事实,噩梦仍在继续。
    此刻,由于高烧她体温在不断上升,头脑里像是有千军万马在轰轰作响,身体如同浮在云端一样,她逐渐陷入了黑暗。
    睡梦中,她突然感觉到身体滚动了几下,随即失去重心落入了冰凉冷硬的地上,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从床上滚落下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扶着床沿爬上去。
    拉过被子正准备躺下,猝不及防地腰身被人狠狠地踢中,整个人翻身又跌落到了地上,皱着眉头,揉着被撞到的后背,疼得眼冒金星。
    “你没有资格可以睡在这张床上?出去——”醇厚的嗓音有如残暴的帝王一样冷酷无情。
    所有的瞌睡虫全部被吓跑了,全身如同坠入了寒冰的冰窖,不禁一阵发抖。低头看着自己,发现身上不着衣物,双腿间传来一阵疼痛感,慢慢回想起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今天四更结束啦!!谢谢亲们的留言和鲜花~~)
    第五十七章 捉摸不透
    为什么要这样,他当她是应召女郎,发泄之后可以随意打发走掉?
    她强忍着屈辱和身体的乏力,天生的骄傲与冷然使她没有泄漏一丁点情绪,默默地支起手臂站起来,一一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和内衣。
    豪华水晶吊灯照射着浸润着汗水的壮硕胸膛,倚在床上的高大身影犹如恶魔的压迫感充斥着整个房间。
    注视着她过于冷静的态度,那双深幽冰冷的黑眸划过凛凛的寒光。“记住你情妇的身份,以后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只能无条件配合。”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指甲刺入柔软的掌心,带来一丝疼痛,随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回到房间,直奔浴室,站在篷头下面任水肆意冲刷着身体,她拼命搓着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娇嫩的肌肤很快就红成了一片,她依然不遗余力地搓洗着,似乎想要将经历过的屈辱拼命去掉。
    从他的眼里她看到的是深深的厌恶和……仇视,她不懂,她和他在这之前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完全没有理由让他这样冷酷得对待她。
    假使他非常讨厌她,不想看到她,大可以离她越远越好,又为什么单单要她成为时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悠的情妇呢,这样不是自相矛盾吗?
    她猜不透,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今天不过是一年合约中的第一天,她就感觉到如此煎熬,真不知道今后漫长的三百六十四天她要如何度过。
    洗了个热水澡,高烧的症状依然没有减轻,她抚着发痛的头走出了沐室,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包感冒药,吞了两片下去。
    躺到柔软的床上,盖上被子,她打算睡个好觉,但一想到明天上午还有课,她又重新爬起来,调好闹钟。
    不管这一年她要经历怎样的折磨,她都会以最坚强的意志捱过去,毕竟生活还得继续下去,再过几个月就要毕业了,她希望自己能以优秀的成绩从学校毕业,这样才能找到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经济上真正独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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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她在一阵闹铃声中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额头,昨晚烫人的温度有所减轻,掀开被子下床,顶着晕沉沉的头梳洗了一番,又吞了两片感冒药,然后拿起背包就走出了卧室。
    经过那个房间时,她低头刻意加快了脚步,扶着扶手缓步下了楼梯,已经两餐没吃的她霎时闻到了一股香味,肚子不适时地叫了起来。
    她在玄关处换鞋,想起昨晚那份海鲜意大利面,唇边不禁露出浅浅的苦笑。她不会再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以后自己的三餐还是在外面随便解决吧。
    第五十八章 初次见面
    早晨挤公交的人很多,每次她从学校门口下车,全身的精力都像是被榨干了一样,今天感冒难受,打算奢侈地坐一回出租车上学。
    她招手拦了辆,刚钻入车里,就听到车前门发出了声响,一个身影和她同时坐进了车里,顿时车里飘着一阵怪异的安静。
    看来是有人和她抢出租车了,她抬头时,一张男性的面孔也转过来看她。
    英挺的鼻梁上那只GUCCI太阳镜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依然难掩一张帅气完美的俊逸面庞。如牛奶般光滑的皮肤映衬着漂亮的淡粉色唇型,太阳光线从开着的窗户洒向他,使他全身透出一层淡淡的玉泽,眩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位邋遢的大婶,你看够了没有,这辈子没看见过帅哥?”对方促狭地弯起精致的唇角,调侃地出声打断了她痴离的眼神。
    邋遢的大婶?可恶,看上去她的年龄顶多比他大一两岁,而且她不过多看了他两眼,就被戏称为大婶。
    这小子脸蛋长得不错,想不到嘴这样恶毒。她不由白了对方一眼,低下头抚了抚纠结的头发,这才发现自己急着出门,忘记了梳头,抬眼看向前面的后视镜,镜里的自己头发如同一团杂草一样堆在头上。
    “啊……”她不自觉地叫出了声,脸瞬间涨得通红,一下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叫她邋遢的大婶了,这样的自己的确是够糟糕的。
    都怪自己昨晚洗澡后,没擦干头发倒头就睡,她一面嘟嚷着,一面手忙脚乱地从背包里掏出镜子和梳子,快速梳理好一头乱蓬蓬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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