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婉听不懂他什么意思,只觉得是很不好很羞人的,她拿枕头挡住脸。
他哪里会同意她,抢了枕头,垫在她腰下。
陆知婉懵懵懂懂的,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好像又完全不明白。
大暴雨还没有停歇,因为隔着房子,反而塑造出寂静的景观。天空时而有闪电,雷鸣却少了。
窗外是湿漉漉的一片,不论树木还是泥土,好像都被雨水混合成一团。
陆知婉侧过脸,去数砸在窗户上的雨滴。
傅辞修挡住她的视线,用手遮住她的眼睛。
“不要怕我。”他说。
他的手沾着她的蜜腋,往上轻揉她的小核,她初次被人碰触这个地方,整个人不知所措极了。
她的意识被切断了,身休也不被自己掌控,她双腿不停颤抖,没办法停下来。没有视线,感官都在放大。
她回想起小时候看佣人做甜食,蜂蜜浆腋倒在铜锅里,热气和黏腻佼融在一块儿,不一会儿就开始沸腾。
她觉得此时,她就是那锅蜜浆。
她无意识地抓紧床单,额角冒出来汗,她本来还可以隐忍的喘息,丝毫不顾忌她的颜面,隔着牙齿发了出来。
渐渐地,她的牙齿也不听她的话。
她叫得像个妓女。
可他的爱护,丝毫不像一个嫖客。
傅辞修吻她的汗,吻她眼角涌出来的泪,他用十足的耐心等待她的释放。
陆知婉浑身没了力气,她两颊泛着红晕,瘫软在床上,她的小腹一阵一阵的发颤。
“好美。”
他像是在欣赏他自己的画作一般,夸赞着。似乎她是他的画布,他是画笔。
陆知婉没有说话的力气,只能任凭他拉开自己的腿。
他的手指从刚才那一处往下,她先是轻轻刺探,再试着揷了进去。
“傅先生……”
她的表情惊恐不安,一根手指已经将她填得满满当当的,小宍里又酸又涨。
她不敢想,若是他那已经隔着长衫显露出来轮廓的物什,她或许会疼到死掉。
“乖,我先帮你用手指扩一扩,不然会受伤。”傅辞修说着,用着那根手指抽揷起来。
他很快便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在什么地方,他的手指不停摩擦过那一处。见她终于放松了些,他才揷入第二根手指。Xy us hu5点c:o“m
她的喘息从忍着疼的轻声呜咽逐渐染上了欢愉。
三根手指,应当差不太多了。傅辞修把长衫领口的扣子解开,脱下那一件,扔在地上,再解了裤子。
他的坚挺岂止三个手指那样粗。
陆知婉怕极了,她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倚靠在床头。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不会的,你先过来。”傅辞修的声音微低,用着循循善诱的语气。
陆知婉迟疑了几秒,摇头拒绝。
“我既然知道你怕疼,哪里舍得让你疼。”傅辞修低语,他再无耐心,接着直接用尾巴圈住她的脚踝,一把拉了过来。
又用尾巴将她双腿分开,大大张着。
这个姿势太过羞人,陆知婉捂住了脸。
他的那物什顶着她,顶着她连自己也没有细看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