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今天来了个季朗,都知道是我郝宇,一个人,住在这儿。
我问他:“你能穿上衣服吗,或者围个浴巾?”
“不能。”他坐在床上接着擦他那短到抓不住的寸头,双腿大大咧咧的岔开,隔着学习桌正对着我。
“女生胸大也没见谁都要在宿舍光着的样子。”我反击。
他抬头看我,“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光着?”
他哪儿来的那么多歪理,我真是……
“你他妈,请穿上内裤,尊重一下别人,行不行?”我怒火中烧,晚上吃的特辣黄焖鸡把我内心烧的火热又灼痛。
他难道不觉得在另一个男生面前露鸟儿,是一种很挑衅的行为吗?
“你这个请字讲的我脸红,我要是不穿岂不是愧为党的接班人?”他竟然还贫嘴。
我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季朗是那种听不进去道理的人?
油盐不进,还不懂什么叫男男有别!
我脑子里乱的嗡嗡直响。
我盯着他,锁定他,企图用目光杀死他,我的拳头紧紧握着,反正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打架了。
我不知道我是从桌子上跳过去的,还是从旁边绕过去的,反正我一拳就打在季朗腮帮子上了。
他一开始没防备,结果被我甩到床上去了,大鸟还在胯、间一晃一晃的,半勃、起状态。
呵呵,这家伙不会是个抖m吧。
随后他就反击了,他的反应速度很快,应战及时,还躺着呢就把拳头挥了过来,打在我和他受伤的同样位置,cāo、他丫的差点把我刚花一万块钱种的塞牙打掉。
我的后腰被撞在桌角上,疼的我就要龇牙咧嘴可我的偶像包袱又作祟了,再痛也不能表情狰狞,我忍着,压着怒气,tiǎn了一下快要破碎的牙又冲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姿势已经不能保持美妙,放不开就会挨拳头。
后来,不知道是季朗打累了,还是也真的打不过我,他的手比我的大了一拳,气喘吁吁的用掌心包裹住我的拳头,“不打了,你都出汗了……”
他脑门也出汗了,表情还他妈迷之享受,我怎么觉得他其实是爽的呢。
像是全身的筋骨都得到疏松一样。
完了,cāo、他妈我中计了。
季朗只是想找人打一架而已。
“要不……你下去吧……”季朗竟然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你这样,我……我……”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因为我很久没这么激动过了,打到后来把偶像包袱掉了,现在像个泼fu一样爬上了他的床,然后骑在他的腰胯部准备一拳打掉他的智齿,好让他的脑子清醒一些。
是哦,他没穿衣服。
这情形好像我把他扒光了在上、他一样。
呵呵,是有点儿yin、dàng。
我虽然生气,但理智回笼之后还是无法避免的脸红了,我从他身上下来,看到他紧抿着嘴飞快的抓了他被子的一角盖住了他的大鸟儿。
是的,他完全,勃、起了。
“那个……就是……”他结结巴巴的,试图和我解释,“就是……摩擦生热……”
“你要是穿了衣服,就不会有摩擦。”我想冷笑,也没笑出来,嘴破了,疼。
朗盖着被子冷静了好久,终于知道要脸了,把夏凉被裹在身上去小卧室换了身睡衣出来。
我也没看他,拿着小镜子坐在桌前照我的口腔,感觉破皮儿了,明天很容易变成口腔溃疡,又要影响我吃辣了。
季朗这次人模狗样儿的坐在我对面。
几次想和我搭讪。
我决定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个人,哪怕像个盲人一样。
“那个……郝宇,”他的声音很小,“其实我故意的,我在宿舍从来不光着……”
“……”怪我了?我很有让你luo、体的yu、望
“我在宿舍,内裤都要躲被窝里换的……”
“……”呵呵。
他还挺委屈,又说:“你们学霸都这样吗,年级前一百都不喜欢和人讲话的?你一直不理我,脸皮又很薄,我一脱光光你就和我讲话了……”
“卧槽……我特么之前说了也不少啊,你是聋了吗?就能听见我骂你还是怎么着?”我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