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表情之后笑了,大概我的脸上写了“懵bi”俩字。
他季朗是jiāo了八千多块钱,但……这两个月过去之后,两个人的房租是一样多的,大家地位是平等的,我怂两个月可以,不能一直怂啊。
我:“你这床忒大。”
季朗:“我又不瞎,我知道它大。”
根本不能好好说话……
这阁楼按理说应该有一百五十平米,包括一个不算大的客厅,一个小卧室,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厨房和一个卫生间,但这些……我估摸着也就占地五十五平米,剩下的近一百平米是大阳台……俗称,露天楼顶。
一个恰好五十多平米的多边奇形怪状阁楼搭建在五楼的房顶上,成了出租房:六层小阁楼。
我一直都是住在客厅里的,因为那个小卧室的屋顶是斜着的,切割面是直角三角形既视感,屋顶就是那个三角形的长边,进去之后走不了两步就得弯腰。
形状奇怪、空间狭小、光线也不行,窗户小的像是监狱放风,实在是压抑的很。
我这高中本来就学业繁重,精神错乱,每次看到那个房间分分钟想撞墙,平时都锁着它。
反正之前就我一个人,住哪儿不是住,我就索xing把床搬到客厅去了。
但现在季朗来了。
其实我更想让他去住那个放风小卧室。
但显然行不通,季朗更高,进去之后几乎就脑袋抵着房顶了,腰都直不起来,虽然他不学习,但压抑久了也会想撞墙的。
最后只能我们两个人都住在客厅了。
第4章 我装没看见
季朗把我床旁边的那个烂沙发挪到小卧室里,现在他的床和我的挨着。
而我心爱的学习桌在外面的露天楼顶下晒着,它太长,而且还很宽,放眼望去能摆个满汉全席。
客厅太小了,季朗的床一搬上来,眼看我们两个人的床要并到一起,只有个下脚的空儿。
但老子今天是年级第一啊……我不在乎你学不学习,但我的学习桌真不能丢啊……
好在季朗他妈脾气好,一眼就看出我的顾虑,当即又找工人把床抬下去。
这次季朗他妈没敢给他买特别大的,硬是给他换了个小床。
现在季朗的新床只比我的宽了五十多厘米。
我觉得有点儿对不起季朗的妈妈,她其实人很好。
最后季朗和我的床中间放了那个长长的学习桌,平时还可以坐在各自床上对着头写作业。
虽然想到这个场景我就一阵恶寒。
季朗他妈笑的开怀。
“杨曼荷,有没有人说过你微笑的样子很丑?”季朗可能把只能睡小床的原因归结到他妈身上了。
其实以季朗以前的脾气,他就算强占这地盘也可以,我不愿意,他季朗还可以打我啊。
但坏就坏在我现在是年级第一上,杨曼荷可能特别害怕季朗动我一个手指头。
我yin险的想,老子学习好不是没有好处的。
现下的季朗,大床梦破碎,忍不住挣扎:“我不写作业,我只想要大床。”
他妈杨曼荷:“抗议无效。”
季朗用眼珠子瞪我。
我无视他去掏书包,然后摆了一桌子的卷子,我在脑门上写着:老子任你看,年级第一要个学习桌的底气还是有的。
小卧室最后还是成了摆设,里面放了一个衣柜,一个沙发,现在上面堆的都是季朗的衣服,叠都没叠。
早知道就不收拾了,季朗根本不在乎,这家伙比谁都脏乱差,没资格嫌弃我。
他坐在自己窄了五十厘米的床上用挑剔的目光环顾四周,时不时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我听得出来,那叫嫌弃。
不过没办法,他要真嫌弃这里,就得出去找房子住去。
反正我可是铁了心的黏在这儿了。
杨曼荷看我要写作业,立即拿了季朗的书包给他也放桌上,“快,你也学,不会的问问人家郝宇,我去这附近的超市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
季朗一脸懵bi,“明天才开学呢,今天写什么作业啊。”
杨曼荷:“你怎么不等高考那天再上学?”
我觉得这俩母子其实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