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專心翻閱著《道德經》,有些篇章以前聽夏玉郎講過,書本是回憶過去最好的方式,夏奴如此想著,但想到亞伯今天的所作所為,又不禁臉紅心跳。
「咿呀」一聲,門又開了,安琪拉走了進來,手上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紅豔豔的煞是惹眼,夏奴驚訝地看著她。自今天神殿風波後,安琪拉對她態度丕變,畢恭畢敬的,倒像是奴才對主子了。
安琪拉面露微笑:「看來聖安德魯大人對您甚是上心,託人送了一大捧花來,鮮花贈美人,夏奴大人,這玫瑰花與您再相襯不過。」夏奴接過那捧多的可以砸死人的玫瑰,臉上微微一紅。
安琪拉笑著說:「夏奴大人,要不要找個花瓶來插花呢,否則可惜了這束美麗的花。」夏奴應了,安琪拉便走出房間。
夏奴低頭撥弄著玫瑰花,臉上一陣發燒,在部落時不是沒有愛慕者,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遠比什麼都重要,在民風相對保守的龍族部落,鮮少有男子這麼大膽的求愛。
重重花瓣中赫然有一張裝飾精美的小卡片,夏奴心裡一陣緊張,拿起卡片來看,幾行優美的字跡:
女士:
人美花嬌,但願妳每次見到這束玫瑰時,就會想到我一次。我想這多刺的美麗玫瑰,恰好與妳的個性相符。 聖安德魯
夏奴默然不語,總覺得聖安德魯就是有本事把一些原本浪漫的事給搞砸,但又讓人無法真的對他生氣。
安琪拉不久後就捧著一個秀雅的花瓶進房來,將玫瑰花細心的插在花瓶裡,夏奴一邊嗅聞著玫瑰的香氣,一邊翻閱著書籍,亞伯的藍色外袍被她揣在手中,夏奴還沒打算這麼快還給他,每過一陣子,夏奴就眷戀的對藍色外袍撫上一撫,就這樣到了晚上。
夏奴品嘗著麥片粥,心知今天是以撒來拜訪她的日子,這些日子來發生了許多事,但夏奴一想到他的欺騙,仍是不禁心中慍怒。
門一開,以撒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看起來十足泰然自若。夏奴心中憤懣,低頭吃著晚餐,一語不發。但以撒卻若無其事地笑著說:「奴,好久不見,這房間既有花香又有書香,真是雅致啊。」
夏奴一聲不吭,當作沒他這人存在,看他還要怎樣耍猴戲。以撒靜靜地打量著夏奴,那靈動慧黠的雙眼閃過光芒,似是發現了新大陸,但夏奴仍然不發一語,彷彿麥片粥是全天下最好吃的食物。
以撒聲音帶著笑意:「哎呀,奴,真沒想到在我們四個當中,妳最鍾意亞伯那個大冰塊啊。」
這話打破了夏奴的沉默,夏奴「啊」的一聲大叫,驚訝地盯著以撒。「你怎麼知道的?」以撒眼中浮現一抹難以覺察的情緒,但迅速的被抹除,他笑著說:「妳這樣把他的外袍像寶一樣揣著掖著,亞伯這冷面人又向來不輕易將身上的東西予人,我以撒要是這樣還看不出來,忒也遲鈍了。」
夏奴這才發現自己還緊抓著亞伯的外袍不放,臉上一紅,迅速將衣服摺好放在桌上,說:「是因為有需要才跟他借的,之後就會還給他了。」但臉上還是難掩羞澀之情。
以撒微笑:「男歡女愛,事屬尋常,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他單手撐在桌上,居高臨下,笑咪咪的看著夏奴,夏奴被他打量的渾身不自在,輕咳了聲,但也發現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居然被他隨意化解了,心裡忽然有點不快。
但以撒仍言笑宴宴,親熱無比的說:「不過奴真是奇特呢,在我們四人中,我向來是最受歡迎的,奴這樣真是傷我的心啊。」夏奴不悅,明知這話無關痛癢,卻還是忍不住好奇,想知道他對其他三人的評語。
以撒笑著說:「亞伯一向冷口冷面,即使有些女孩會因為他那酷酷的樣子鍾情於他,但沒過多久又會被他凍的體無完膚而放棄,說到底,女孩子還是喜歡我這種溫柔體貼的好男人啊。」
夏奴瞪了他一眼,但心裡又感到一陣甜意,笑著說:「亞伯只有一開始才冷口冷面,認識深了以後才不是這樣。」以撒瞄了她一眼,忽然不太想講下去了。
夏奴卻談興大發,說:「看來你對他們很了解啊。」以撒淡淡一笑:「耳濡目染吧,或多或少都有接觸一些。」見夏奴一臉好奇的樣子,以撒繼續發表自己的意見:「像是該隱,女天使們都怕死他了,簡直是隻活生生的野獸啊,跟他上床根本是種折磨,因此除了很飢渴的女天使偶爾會想跟該隱親熱外,大多是避而遠之的。」
夏奴深有同感,又問:「那聖安德魯呢?」以撒嗤笑一聲:「那楞頭呆腦的小子連邊都摸不著吧!他根本是女性間的笑柄,因為他一直堅持,性愛是為了更高的原則而存在,所以只用傳教士體位,而且一直想找長期的親密伴侶,這在天使部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縱使他背景非凡,但女性們都很受不了他。」
夏奴還想聽以撒繼續說下去,但心裡存在很大的矛盾,明明對此人相當不諒解,卻又覺得他的見解都很獨到,且說話風趣,令人不自覺想一直聽他講話,夏奴不解自己的心情,但又想著,即使不喜歡,說說話解悶也沒啥不好。
但以撒卻打住不說了,笑著說:「所以,奴,說到底我還是最優的,妳現在不承認,只是因為還沒發現我的好。」他那寶藍色的眼睛貪婪地打量夏奴的裸體,毫不掩飾心中的渴望。
夏奴對他的不滿、憤怒油然而生,怒瞪著以撒,沉聲道:「你上次扯謊騙我迎合你的事,又該怎麼說?」
但以撒不以為意,微笑著說:「奴,但妳也很享受不是嗎?」夏奴怒火中燒,喝道:「依我看來,你比該隱更虛偽更可恨!你也是用強迫的手法,而且更狡詐得多!」
以撒的寶藍色眼睛淡淡地盯著她,一頭金色捲髮在燈光照耀下不羈的閃著光芒,以撒平靜地表示:「論虛偽,妳不會輸我!妳分明享受的很,卻不願承認!只因我是天使部落的人!」
以撒的雙眼緊盯著夏奴,夏奴感到一陣強大的壓迫感排山倒海而來,幾乎快要窒息,這時她才發現,安琪拉比起這男人,根本是小巫見大巫。但夏奴倔著一口氣,逼自己露出不屑的樣子。
以撒冷笑著說:「我說過,我不喜歡強迫女人,比起用強,我更喜歡女人跟我情投意合,或是哀求我上她。」夏奴微笑著說:「那你最好放棄吧!但如果你要硬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以撒大怒,臉上表情雖未有太大變化,但那怒氣卻有著滔天巨浪的氣勢,直壓夏奴而來,夏奴緊咬牙關,才不會當場顫抖,她逼自己雙眼直視以撒,免得顯得自己輸了。半晌,以撒冷冷一笑:「我不喜歡硬來,但妳別以為我會輕易放棄,等下妳就會哭著哀求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夏奴還不明白他話中意思,以撒就把她一把抱上床,解下自己那寬鬆的袍子,夏奴又感受到他那蒸騰的怒氣,不由得簌簌發抖,再也無法硬撐出不在意的樣子。
夏奴躺在床上後,以撒身後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令人睜不開眼,那耀眼的白光顯現後,以撒身後出現一對潔白無瑕的羽翼,看起來如此的美好純善,這是天使的象徵,天使的翅膀,是造物主的恩澤獨寵。
以撒伸手到後,從翅膀上拔下一根羽毛,羽毛發著微光,上面細毛根根分明,好比一件藝術品,夏奴看的呆了。但以撒卻將她雙腿分開,用這羽毛搔著夏奴的陰部。
「唔、唔…」夏奴忍住自己的呼聲,但陰部卻流淌出液體,她不願哀求以撒,任那潔白的羽毛挑逗著自己敏感的陰蒂,夏奴只覺一陣輕柔的觸感從敏感處傳來,眼淚險些又要湧上,但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生理反應都壓下了。因為夏奴知道,這是以撒對她下的戰書。
以撒見狀,朝羽毛吹一口氣,羽毛瞬間變成小金球,小金球不盈一握,卻微微散發熱氣,夏奴睜眼看著那小金球,不知以撒又在打什麼主意。
但小金球一下子就跳入夏奴的花穴,夏奴驚叫一聲,伸手要去擋已然遲了,她的身體感覺那小金球在裡面靈活滾動著,輕輕碰著夏奴的敏感帶,卻只是點到為止,夏奴覺得那小金球不住往裡鑽,慌忙伸手護住自己的下身,卻又無濟於事。
那熱燙的小東西不住燙著夏奴的花穴,在裡面歡快的跳動、翻躍,夏奴的眼淚快要被逼出來,喉嚨逸出陣陣輕吟,卻仍緊抿住嘴,將聲音硬吞回去。小金球雖然灼熱,但體積輕巧,根本無法滿足夏奴被挑起的情慾。夏奴整個花穴彷彿在發高燒,而且即將要沸騰。
夏奴痛苦不已,渴求著更碩大的灼熱進入、塞滿她,但卻不願求以撒,眼神中充滿倔強,以撒眉頭一皺,小金球的跳動更劇烈,夏奴陣陣呻吟嬌喘,緊閉眼睛,豆大的汗珠不住滴落,但她堅持不看以撒,以免屈居下風。
以撒見狀,勾了勾手指,小金球就「颼」的自夏奴體內飛出。此時,夏奴下體已濕成一片,以撒又朝著小金球吹一口氣,讓小金球變成一根細細的吸管。
以撒將夏奴雙腿一分,夏奴方才這樣一搞,失去反抗的力氣,只是不住喘著。以撒立刻將吸管插入夏奴的陰道,一邊輕輕抽送著吸管,一邊大力吮吸著。夏奴聽著令人難堪的聲響「西西簌簌」從身下傳來,身下的液體全被以撒吸入體內;又感到吸管在她下體不斷進出,這使她原始的慾望不斷翻滾,一想到那難堪的畫面,夏奴又全身發熱,再也抵受不住了。
夏奴忍不住啜泣起來:「以撒,我求你…」
以撒笑著問:「求我什麼?」
夏奴只是流淚,以撒將吸管抽出,又朝吸管吹了一口氣,吸管變成一把小小的剃刀,以撒拿起剃刀,將夏奴稀疏的陰毛盡數剃掉,夏奴驚愕的嚷:「你做什麼?」以撒柔聲說:「這樣妳會更有感覺啊。」
夏奴又羞又怒,欲要阻止已來不及,她看到以撒做的事已全身酥軟,但以撒卻又朝剃刀吹了一口氣,只見剃刀再度變成羽毛,以撒持著羽毛,搔著夏奴的陰部,剃掉陰毛的白皙嫩肉,這難受的滋味使夏奴忍不住大聲哭喊。
夏奴啜泣著:「求你了…給我個痛快吧…你…你不就是要那檔事嗎…」
以撒溫柔的笑著,天使聖潔的笑容,看起來卻與惡魔只有一線之隔。「妳必須說,以撒,求你上我吧…不然我就一直這樣下去喔。」
夏奴咬著嘴唇不出聲,直到陰道口又跳入那個灼熱的小東西,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奴哀哀哭著:「以撒,求你上我吧…」
以撒見她如此嬌媚萬分,早已快忍耐不住,一聽此言受不了,立刻舉起那龐然大物,一下就挺入夏奴的身體,夏奴弓起身體迎合他,一來是情火翻騰忍受不住,二來是怕以撒又出手制她。
以撒只覺得自己那滾燙的大物泡在溫水中,被層層軟肉包覆著,說不出的舒服,忍不住發出陣陣低吼聲,想把那層層疊疊的嫩肉盡數翻開,讓底下這佳人發出纏綿溫存的叫聲。
夏奴身體早就熱的難受,一旦感受到以撒的進入,覺得自己好像快升天了,被剃掉毛的溫軟下身敏感不已,偶爾摩擦到以撒那粗硬的陰毛,便又是一陣陣悸動,好像下半身有個小心臟,隨著男人每次的進入都跳動不已。
「啊…啊…以撒,你那硬硬的毛弄得我好難過…」「啊…寶貝,那要怎樣才會不難過呢?」「唔…唔…」「這樣呢?」「啊…啊…啊…」
以撒巨大的睪丸撞擊著夏奴的陰脣,幾滴帶有情慾氣息的汗水灑落,夏奴渾身發軟,指甲抓著以撒的背部,已經用力到泛白了,以撒的背部被她抓破一層皮卻不在意,輕聲誘哄著:「寶貝,抓緊一點,戰車要加速前進了。」
夏奴意會到這話的意思,臉上又是一陣紅一陣白,以撒發出一聲吼,將夏奴雙腿推到最開,奮力的一下下頂進,整根出沒,拔出來時帶著大量體液,發出「滋滋滋」的聲音,淫液四濺,有些噴到了以撒粗硬的陰毛上,又在插進去的時候帶到了夏奴甫被剃掉毛髮的敏感帶,夏奴發出聲聲哭喊。
以撒每次拔出夏奴體內,夏奴就覺得空虛難過,但猛撞進去時,又是一陣心悸,令人想哭又有點難過,卻又欲罷不能,待肉棒拔出後,又開始渴求著它的進入。夏奴理解到以撒一開始說話的意思,卻已經來不及了,她毫無尊嚴的被置於男人身下,成了他身與心的俘虜,甚至哀求著、渴求著他的進入。
好像看穿她的想法似的,以撒忽然停下動作,溫柔地看著她說:「寶貝,我無意屈辱妳,若妳對我還有三分情意,我會回報妳更多。」
夏奴呆住了,雖然她剛才已被情慾催化的滿臉潮紅、渾身酥軟,但以撒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卻讓她心裡那道閘門硬生生地打開,或說最後一道閘門也就這麼開啟了,還開啟的心甘情願,夏奴無意識的更加打開自己的雙腿,以撒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粉臀,令那濕的不成樣子的花穴敞開對著自己。
接著,以撒用那巨物奮力一頂,夏奴立刻就到了高潮,眼淚因過於興奮而滑落,下半身更是慘不忍睹,夏奴大量的淫液如同海浪般猛然爆發,卻被以撒那巨物阻擋著,那巨物像是閘門一樣,仍猛力戳刺著花心,一下又一下,毫不屈服,夏奴哀號著,卻又覺得被以撒如此操幹過癮之極。
以撒用那碩大持續狠幹了幾下後,將那浪潮用力往前一推,已然潰堤的洪水又注入一道滾燙的熱流,濺入花心深處,夏奴浪叫出聲,並隨著以撒的緩慢抽出,大量熱流、暖液直如洩洪般傾瀉而出。
夏奴全身彷彿被抽乾了力氣一般,雖然本就是天界居民,但此刻,她覺得只有用上天堂這個詞才足以說明那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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