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潮湿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少女耳畔,他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等待,等他的傻妹妹下一步的动作。
齐佳念几乎是立马就明白了哥哥的意思,鸡鸡都翘成这个模样了,可不就是要她用肉体来表决心咯?
她这个哥哥,在别人面前明明是那么理智克制的人,偏偏在她面前,动不动就会化身淫魔。
她笑眯眯地也跟着躺了下去,却没有急着去服务那根大肉棒,此时此刻,她更想要亲吻这个少年,这个做了她亲哥哥十八年的男孩,从此以后,他们的关系将彻底改变,没有了血缘的牵连,她很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会不会发生变化。
就让她用吻,来求证吧。
她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齐彦初的面庞,少年俊美的轮廓已经深深印在她的心底,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清晰描绘出他的样子。
她凑上去轻轻吻住他的唇,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交换彼此内心的温度。
“哥哥,以后,你还会当我是你妹妹吗?”
她凝视他,等他的答案。
齐彦初瞳仁幽深,他摇摇头,笑起来:“当然不会了,念念,你记住,从今以后,我齐彦初不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男人,你今生唯一的男人。”
少年说完,大手一捞,压着少女的后脑勺主动吻上去。
他的唇滚烫热烈,带着一种终于挣脱束缚的放纵,他狠狠吮吸少女柔软的唇瓣,舌尖用力搅弄少女的口腔,从今以后,再做这种事,他都不会有罪恶感,有的,只是对这个女孩深浓的爱。
“哥……”齐佳念还是习惯性地这样叫他,不过刚刚出口一个字,就被齐彦初的唇舌堵了回去,她能够感觉到哥哥此时此刻激动的心情,在父母面前的隐忍已经花掉了他所有忍耐力,她明白他现在有多想要自己,想要彼此紧紧结合。
她又何尝不是呢?齐佳念也激动地颤抖起来,环住哥哥的脖子,努力回应他温柔又霸道的激吻。
安静的房间里,这对年少的恋人紧紧相拥,将自己的真心融入这个缠绵的吻里,直到气喘吁吁,才舍得放开。
“哥哥,你好硬哦~”小丫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齐彦初的裤裆处。
他本来就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经历一个色欲满满的吻后肿胀得厉害,又烫又硬,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少女白皙的手指拢着那紫红色的龟头,指腹轻柔地将马眼中渗出的液体涂抹于光滑的顶端,然后她凑上去,小巧的鼻子用力嗅了嗅:“嗯,是哥哥的味道。”
“不要叫哥哥,叫老公。”齐彦初受不了这样充满挑逗意味的画面,按着妹妹的后脑往自己的胯间压:“乖老婆,帮老公吃鸡巴,很好吃的。”
“嘻嘻嘻……”齐佳念笑,难得看到哥哥这么猴急的样子。
她低下头,张开嘴,探出粉嫩嫩的小舌头,用舌尖舔了舔龟头,然后咂咂嘴,煞有介事地品尝一番,又装模作样点点头:“嗯~味道确实不错。”
“宝贝,快点,要爆炸了。”齐彦初急吼吼地又耸了耸腰:“把老公憋坏了,你的下半辈子幸福可就断送了。”
齐佳念这才终于勉为其难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那粗硬的性器。
明明白天已经做过,这阳物却似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该怎么硬怎么硬,该怎么粗怎么粗。
齐佳念的小嘴巴,被这婴儿手臂粗细的肉柱一堵,严丝合缝,满满当当。ℝοúщénщú.χУ⒵(rouwenwu.xyz)
勉强借着唾液来润滑,来来回回吞吐几下,那阳具充血肿胀得更加厉害,小丫头嘴角都被撑得疼了,边沿流淌出来的津液都没办法吞咽,直将她的下巴染得湿淋淋,晶莹一片。
齐彦初的龟头饱胀圆润,棱角分明,在少女的小嘴巴里来回穿梭,每每顶到她的腮帮子,就在那小脸颊上戳出一个暧昧的形状,他看着只觉刺激万分,口交了没一会儿就觉得精意上涌,想射了。
这才哪到哪呢?现在射肯定是不行的。于是他强忍住下腹部的痒意,将肉棒从妹妹口中退了出来,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齐佳念不明所以看着他。
“老婆又乖又听话,老公要奖励你。”说完,他翻身将妹妹压在了身下,将她身上的衣服裤子一件不留全部脱掉,双腿分开,低头在少女腿间的幽谷中用力吸了口气。
好像还留有着牛奶池水的奶香味道,香喷喷甜腻腻的,叫人闻着就流口水了。
“我老婆的小逼真香,必须好好吃一吃才行。”他说着下流的话,一手拨开少女闭合的两片蚌肉,露出内里的粉红色花蕊,又嫩又美,直接张口就含住了那整个花户。
“啊……”齐佳念冷不防哥哥直接上口,没忍住叫了出来。
少年温暖的口腔让她感到很舒服,湿滑的舌头在她的肉缝间来回游走,舔过阴蒂时又会故意加重力量,每一次挑逗都正中她的喜好,没一会儿,小丫头就浑身发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躺在哥哥身下哼哼唧唧,一副求操的模样了。
齐彦初很喜欢口交,吃着妹妹小穴的时候,他会感觉很满足,尤其是丫头在自己的舌头挑逗下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水,那液体微微酸涩,却又夹杂着一种特别的清甜,叫他总觉得喝不够。
“哥……不,老公,好老公,别吃了,操我,操老婆的小穴好不好,把你的大鸡鸡插进老婆的小穴穴里,狠狠地肏干我吧~”小丫头被舔得小穴发痒,本来还咬牙忍着,这会儿那痒意扩散至全身,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自己主动开口求插。
她看见埋在自己双腿间的那张脸抬起来,少年俊美的脸孔尽收眼底,他长得分明是清冷挂的,可此时此刻的他,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尽是色欲,连耳朵尖都泛着淡淡的红,简直像是志怪故事里走出来的男狐狸精,专门吸食少女元气的那一种。
“既然是老婆开口求老公操,那老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少年保持着坐在妹妹双腿间的姿势,扶住自己胯间的性器,将那犹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顶在淌着淫汁的穴口。
只听“噗滋”一声,肉棒入穴,两人都舒畅地发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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