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肉/书/屋/苏白觉得好笑而又棘手,他喜欢他,甚至比喜欢还多一些,但是要谈爱,这是不是还太早了些,至少对於东东来讲还是太早了吧。
“宝贝,我很喜欢很喜欢你。”边说苏白边将男孩抱坐在自己的小腹上,随即见他将头埋的更低了,一副不愿意理人的模样。
“我喜欢你的程度跟爱差不多了。”东东的眼圈红红的,脸颊也鼓了起来,似乎在刻意隐忍著什麽,看的他一阵辛酸。
自己40岁才得了这麽个宝贝,他并不想他伤心。
“那就是还不爱呗!”男孩猛的抬起头,一副幽怨的眼神。
苏白心中一震,眉头蹙在了一起,活象一座“火山”。
男人都对“无理取闹的怨妇”很敏感,况且苏白很宠爱他,对他这表情,十分的吃不消。
注意到男人瞬间变了脸,东东心里一阵刺痛,心想,他肯定是不爱他的,要不怎麽他都要哭了,他却一副很凶的样子。
这一刻男孩突然想起了他以前虐待他的种种,随即眼泪就掉了下来。
苏白的眉心皱的更紧了,已经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想也没想,直接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东东没有防备,一个侧仰,就姿势别扭的卧在了床上,由於角度问题,他的脚指头,也被掰到了。
男孩面容扭曲,维持著那个怪异的姿势不动,而且哭声中带了几分凄厉。
苏白马上反映了过来,拽过他的小脚一看,麽脚趾都已经红了,肿的都要比它三哥粗了,不觉暗暗自责,怎麽就伤了他那。
“乖,乖,别哭了,别哭了……我去给你找药。”
随即跳下床开门出去了,不一会拎著个医药箱进来,而此刻东东还没缓过来那股劲,哭的一抽一抽的:“你给我出去了,我不要你碰,我讨厌你。”
虽然是东东在气头上的话,但是苏白听的还是十分刺耳,但他仍不顾他细微的挣扎,面无表情的将他的伤处处理了一下。
“你既然那麽讨厌我,我走就是了,你别哭了。”说完苏白头也不回的走了,而东东怔在了那里,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了几转,终没在掉下来。
当门被关上後,小男孩才反映过来,他张了张嘴,好象要说什麽,但是房间里已没了人,接著嘴角撇了撇,泪珠又争先恐後的涌了出来。
此次以後,苏白就再也没去过慕家。
其实苏白并不是不想去,而是他觉得,冷一冷他,也许更好,毕竟这些日子自己的确太宠他了,小脾气是有了,对待下人倒是无所谓,可却耍到了自己身上,这就需要点教训了,现在不管,以後要生出了些大脾气,自己企不是要更费一翻力气。
“恩,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慕浩天接著问道:“你家宝贝儿子什麽时候抱过来,给我看看呀。”
苏白马上笑的很开怀:“我儿子出生到现在我都没见著,只有照片。不过孩子倒是很健康,白胖白胖的,他爷爷和乃乃一直看护著,我也放心。等再大一些,就送过来,到时候,你的红包是少不了的。”
“好好,我等著那。”男人脸上挂著笑容,但是心里却微微泛著苦涩。
他的财富恐怕在m市无人能及,但是这麽大的家业,现在也没有继承人,想想也是颇为心寒,现在他已经40岁了,如果过几年再生的话,恐怕到65岁是很难退休,这副担子自己挑的够久了,他还想多些时间陪若语四处走走,想想那样的情景,男人心瞬间被暖暖的柔情溢满。
他的儿子,他的女人,这就是他的未来。
若语收好手机後,才想起来,老师今天说有一本习题册非常好,但是不会集体给大家定制,建议大家到书店去买,而自己已经约好了和韩柔一同去附近转转,看看就近的书店有没有卖的。
女孩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
是要打电话和他说一下,还是直接买了,就回去。
平时男人都是比自己晚到家,如果自己动作快些,应该没问题。
若语轻轻的点了点头,告诉自己,就这麽办吧。
放下电话,慕浩天看了看腕表。还有2个小时才下班,又看了看桌面上不算太厚的一大叠公文。深深的纳了一口气。
然後埋头认真的批阅起来,随即整个房间不时的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之音,还有细腻的书写声。
其间男人又看了看手表,下午三点半,那麽自己四点就能处理完这些公事。
男人轻轻的弯了一下嘴角,接著拿过另一份文件。
一想到好几天没有碰女孩了,他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那股想要她的欲望强烈得几乎令他控制不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渴望一个女人,明明她就在他的身边,但却不是时时都能得到她,这让他心中很是不满足。
合上最後一份文件,男人发现他居然比自己预想的时间还要早10几分锺,他为自己的高效率很是自得。
他闲适地枕靠在皮椅里,眯著眼睛想象著女孩的美好,为今夜的到来而心悸。
放学铃一响,同学们蜂拥而出。
若语和韩柔则不紧不慢的收拾好书本,背上书包尾随著大部队,走出教室。
“先去哪家书店?”韩柔边说著,边从口袋里摸出了钱包,用手指拨弄了两下,为数不多的几张纸币。
“去学友吧,那的书比较全而且离我们学校最近,应该能找到我们需要的。”若语看她这动作,不禁也摸了摸自己的身後的书包。
别人的校服都是学校统一制作的,只分大中小号,所以穿在身上,大都不太合身。过大的衣服,人穿在身上虽然显的有些臃肿,但是也有它的好处,那就是容纳的东西比较好,太肥反而看的不是很明显。
而韩柔就喜欢把自己小巧的钱包放在口袋里,用的时候,很方便就能拿出来。
若语受的是特别待遇,校服做的很是精细,就连尺码也是有人仔细问过。所以校服紧贴在身上,自是不好意思放些稍微大的物件在身上,否则衣袋里鼓出个大包,看起来确实很碍眼。
所以她的钱包都是放在书包隐秘的夹层里,还有一些小面额的纸币放在衣袋里,平时的花消不大,身上的钱是绝对不会超过100,太多的话,弄丢了,自己反而会心疼,要郁闷上好一会。
韩柔点了点头。
“你不用和家里说一声吗?我们可能会晚些回去,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起吃完饭,你再回去好吗?”
韩柔回去大都是自己吃饭,关士岩是很少去宅子的。
虽然佣人还是原来的佣人,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但是家的概念已经完全变了,她只是个不得以,寄居在那里的一个过客而已。
所以她宁愿和若语到外面简单吃点什麽,也好过坐在宽大的桌子前,一个人面对著一桌子的饭菜,索然无味来的好。
“家里没什麽问题,但是今天我不能陪你吃饭,改天吧。”想想男人电话里的交代,若语有一刹那的犹疑。
“恩”韩柔嘴上没说什麽,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现在她只有同学间的友情了,她和若语呆久了,发现她人很不错,没有什麽脾气,人很好相处,和她在一起,连不怎麽擅长交际的她,都感觉十分的自在。
“你还有多少钱?”初中生已经有很强的金钱观念了,所以若语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韩柔歪著头,眼珠向上微微翻了翻。
“大概也就是多块钱吧!”只关注那些大的了,没仔细去数那些小的钱币。
“恩,呵呵,你比我有钱。”大概是因为从小生活困苦的缘故吧,女孩花钱向来精打细算,不该花的钱,绝对不会乱花。
其实她也没有什麽大的花消,就是吃饭和买些习题册以及文具用品。每个月都有盈余,她把剩下的钱都放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
若语是及其没有安全感的,可是当她数著那已经攒了一小叠的票子时,心中仍是颇干安慰。
手里抓著钱的感觉真好,那就是生活的保证,尽管这份保证,真的是太微薄了,但是至少心里会稍微塌实点。
她心里还是希望有一天能脱离这个“家”,如果到时候自己能有一份积蓄的话,生活就会舒服一些。她还记得上次,爷爷说过要给她些钱,但她当时没有离开,她还牵挂著弟弟,更对逃离的生活,没有信心。其实她更希望有天正大光明的走出慕家。到时候她就可以无忧无虑的过正常人的生活。
可也只是自己的奢望而已,她面前有座山,她必须翻越他,才能看到未来的曙光,可是慕浩天绝对是一座她无法逾越的高山。
她心里清楚,一切的向往只不过是朦胧的梦境而已,她可以在边缘徘徊,但是绝对没有真正入梦的那一天……
“不会吧?你家里条件那麽好,还故意跟我装穷,你太……太狡猾了。”韩柔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呵呵,我没骗你,我身上的现金还不到100。不信的话,我拿钱包给你看看。”说著若语就作势要将双肩背包取下。
“别……别……我相信你。”韩柔连忙将她放在背带上的小手拉了下来。
“你家里一个月给你多少零花钱?”韩柔对若语的家境不是很了解,只见她每天名车接送,用的东西也很高级,她自认是个落魄的“子弟”没法跟人家比,但她也有那份高贵的自尊,所以平时对自己的言行要求很高,花钱更是绝对的要“aa”制,不占若语半分便宜。而若语那,在这方面则一直顺著她,她说如何便如何。
“不一定,应该和你的差不多。”若语低头仔细想了想,男人每次给钱都是几百,一个月给几次,也没个准。她生病没来上学的那些日子,他也没给过她钱。所以她还真不是拿“固定工资”。
“啊?我每个月是正多少,自己就花多少,几百而已。你不会跟我一样的。”韩柔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若语的话。
“你觉得我很有钱吗?”若语苦笑著,抬头看向韩柔。
韩柔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翻,意思很明显,在她鞋子上停留片刻,又望了望她那时尚新颖的书包,最後将视线定格在装有手机的口袋处:“ipod最新款的手机,纯正的美国货,我想咱们学校是找不到第二个,还有你的lv钱包,你晓得那个价钱吧?那是国际一线品牌,恐怕也要上万。”
说完後,女孩又故意咂了咂舌头,继续道:“我想你除了这身校服和书包里的课本不值钱外,身上恐怕都是高级货了,少说也要2万多。你说你没钱?”
若语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一脸无奈和沮丧的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抬头道:“这鞋不姓韩。”然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举到韩柔眼前:“这ipod不姓韩。”
韩柔怔住了,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若语,女孩的眼里有一丝醒目的恨意。接著就感觉眼前一闪,那银色小巧的手机,就这麽直直的坠落下去。
韩柔心里一惊,本能的用手想把它接住,但是晚了一步,那精致的小玩意,在与水泥地面接触的刹那,已经粉身碎骨。
韩柔慢慢站直了弯曲的身子,惊异的看向若语,女孩面上很平静。
若语没有看地上的散落的碎片,而是将背後的书包飞快的甩下身来,然後将她单手提到韩柔的面前:“这书包和里面的lv,也都不姓韩。”
韩柔是彻底的傻了眼,若语平时一向都很温和,为什麽今天这麽反正,她看起来既脆弱又坚强,那隐忍著的淡薄面容,似乎在努力压抑著什麽。
若语看著好友那失神的样子,看来是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可她并没有失去理智,她没有把书包和lv毁了,她知道那样回家没办法交代。
至於那ipod……
“哈哈,我刚才手滑把手机掉了,哎,真是可惜。”若语突然间笑了,看著地下的残片,好不开心,丝毫也没有难过的意思。
“韩柔,其实我也不姓韩!”若语说到这里,也不顾好友嘴角抽搐的样子,直接捧腹大笑起来,直到眼泪都笑出来了,她才直起了腰身。
“你看你那傻样!”若语边笑边用衣袖擦著眼泪,看向那已经石化了的可怜女孩。
“你,你……你这样玩,很有意思吗?”韩柔微蹙秀眉,知道自己大概被戏弄了,一脸不快的看著若语,同时快速的从口袋里掏出纸巾。
若语接了过来,在两只眼睛周围仔细的擦了擦,她可不想回去被男人看出什麽痕迹。
“我刚才酷吧,那表情,那身手……都能当演员了。”若语仍然不知死活的笑,同时眼睛里又溢出些泪水。
韩柔摇了摇头,又递了些纸巾给她。
“如果我告诉你,我从小就给人当同养媳,你信不信?”若语说到这里,眼眶似乎又红了许多,但是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眼泪终是憋了回去。
“哎!你都说了些什麽呀,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韩柔显然更为生气了,直觉她在胡说八道。
若语朝她眨了眨眼睛,牵住了她的手,然後示意她低头,接著在她耳边凄皑皑的说道:“我岁就失身给买我的坏人了,你说可不可怜!”
韩柔又臊又气,满脸通红,猛的甩开了女孩的小手,往後退了几步道:“韩若语,你在胡闹,我就跟你断交了,你简直,你简直……”
若语看著面前的手指,朝自己戳了几戳,然後颓然的放下了,韩柔狠狠的在地上剁了两脚:“你简直三观不正。”
若语被她吼完後,连忙上前去又拉住她的手,任她甩了几甩也没放手:“韩柔,你还真是小气,说这些你也生气,将来你不是也要结婚的吗,这点小玩笑都开不起,怎麽做新娘子?”
韩柔将手臂膀狠狠的悠了悠,气愤的直接走掉了。
若语掀了掀嘴角,赶忙追了上去:“韩柔,你真生气了,你别气了,是我错了,我道歉好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开这样的玩笑了,可以吗……”
到了学友书店,韩柔和若语已经和好了,那只是一段小c曲而已,韩柔虽然觉得若语“戏”有点演过了,可也没真的放在心上,而若语那?
她摔了手机心里痛快的很,当然她不承认自己是摔的,她只是觉得手机,有些重量,她手比较滑,一时没拿住,自然而然就掉了下去。而最後那句话……
其实每个人都有倾诉欲,特别是背负太多的人……
可是她不能,即使她心里再苦,也不能将一些事情说出来。而今天,她终於放了些胆子,把自己的一点遭遇说了出来,心理很是舒畅。
而听者全当听了一些玩笑话,没什麽麻烦和负担,所以若语真的很开怀,但是在痛快之余,女孩也有一丝担忧,但是她直接将她忽略掉了。
手机而已,坏了,男人自然会给她买新的。
所以若语就心情很好的,在学友书店里,翻看著一本本学习用书……
等她们走出书店的时候,两个人手中的塑料袋里都买了好几本书,这没办法,书都是先看著哪本都有用,可拿回家去,大都是只翻过几次,甚至一次都没粘过手,就被弃之角落,他们的学习用书本来就很多,初三的学生,更是没有那麽多时间,把自己手头上的书全过一遍,因为只应付学校的那些课业已经很费心力。可是到了书店,还是“鬼使神差”的去买一些书。
若语边走边问韩柔几点了。
没了手机就是不方便,连个时间都没有。
韩柔拿出手机,把屏幕放在她眼前:“快7点了。”
若语一看,心下一惊,不知不觉时间过的真快。
“我们快走吧,我家司机一定等急了。”若语忧心重重的说道。
随即两个人加快了步伐,若语几乎是一路小跑,韩柔的体力比她好些,也跟的上她:“若语,你家人对你很严厉呀!”
若语含混的低应了一声。
“你不喜欢你的家人吗?”
若语猛的停住了脚步,微蹙起眉尖:“你怎麽会这麽问?”
“对不起,我是看你平时很少笑,我们这些大孩子不快乐,往往和家庭有关。”若语刚才又是哭,又是笑,此刻想来是越发的别扭,所以韩柔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我们?若语想著韩柔除了她,也没什麽朋友,平时在班级里,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想必她也是有自己的烦恼,可是有些秘密朋友间是不能分享的。
“我吃的很好,住的很好。没什麽不开心的,我天生性格内向,你想多了。”若语知道韩柔也许是关心自己,可她无法对她敞开心扉。
“哦,明白了。”看她如此,韩柔也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两个人一路上也再没有什麽对话,但是若语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只是暗自叹息道: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道我者谓我何求?
若语刚一坐进车里。
“小姐,您去哪了?怎麽才回来!”司机神色慌张,看到她的时候如释重负般深吐了一口气。
“去书店了。”若语看他的样子也跟著紧张起来。
“少爷打过两次电话了,问我你的去向,我只能说不知道,结果他大发了一顿脾气,然後就挂掉了电话。”
“……”若语怔了怔,身心一震。
“我以为你只去一会就回来,谁知道让我一等就是个小时,现在可好,少爷发火了,回去我难免要挨训。弄不好,我恐怕会丢了工作,也说不定。”司机边说边从後视镜里,厉眼看向女孩。
“对不起。是我不对,您放心,这全是我的错,我回去会和他解释,绝对不会连累你。”若语低声道著歉,此刻她已经没了任何脾气,即使被下人苛责,也没有反驳,因为根据自己对父亲的了解,司机说的情况确实有可能发生。
自从上次被那个管家数落了一顿,海边别墅的下人全换了一遍,连厨师也未能幸免。
若语呆呆的坐在车里,看向窗外,景物飞逝,热闹的人群街道,翠绿的树林,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
若语转了转已经麻木的眼球,恰巧看到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车窗外。女孩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已经到站了。
女孩一下车,首先看到一地横七竖八被碾灭的香烟。
她抬起头,很认真的看著男人那张英俊的面孔,然後扯起嘴角,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爸爸,我回来了!”
慕浩天面无表情的看著她,将手中燃著的半支烟放在了嘴边,深吸了一口後,慢慢的吐出成串的烟圈,然後用眼角的余光睇瞄著女孩,随即将烟丢在地上,碾灭。
男人朝女孩伸出了褐色的大手,随即感到掌心一阵温热……
若语一进门,先是一愣──苏白居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苏白将手中的报纸简单的折叠好,朝若语微微的抿了抿嘴角,算是打了招呼。而东东则在苏白对面坐著,一张小脸没什麽表情,但是眼风却若有似无的偷瞄著苏白。
东东感觉自己好象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很想扑到他的怀中,好好的撒撒娇。但是苏白从进门到现在也没正眼看过他,更别提和他说话,在气愤的同时,小家夥难免有些心焦,暗想,就因为上次自己发了脾气,他就这麽长时间不来看他?好容易来了,也不理自己,如果他一直这样,自己可怎麽办才好。
若语收回微愠的眼神,随即走到两位老人跟前。
“爷爷乃乃,对不起,我今天去了趟书店,在那多呆了会,回来晚了。”若语双手笔直的垂於身侧,活象犯了错的小学生。
自从老爷子放出话来,不让慕浩天接触若语後,她就改了口。叫伯父的伯母的时候,她总觉得拗口。
老爷子没说什麽,老太太温和的开了口:“小语呀,晚了也就晚了,回来就好,快去洗洗手吃饭吧。”
若语点了点头,刚想迈步。
“晚了,怎麽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老爷子觉得入了慕家的门,就要守家里的规矩。一个儿子已经很不听话了,这个小丫头,也敢如此造次。
“对不起,爷爷,我手机不小心摔坏了,所以没有打电话回来,让您们担心了,实在抱歉。”若语半垂著眼帘,浓密的睫毛不停的翕动,手指轻轻的拈了裤子的一角,轻轻搓捏著。
老爷子平时还好,看不出喜怒。可一旦发了火,那模样甚是可怕,她是见识过的,所以对於他的问话,若语还是有些紧张。
毕竟是寄人篱下,自己住著人家,吃著人家,言行自要谨慎些,万一招来厌恶,心里也是不安。
“是吗?”老爷子无意识的低吟了一声。
若语心下一惊,终究是做贼心虚,随即忙点了点头。
“浩天,明天再给小语配个新手机吧。”接著回过头来,看向若语:“小语,你无父无母,在我们慕家也遭了不少罪。我那,也想当你如亲孙女一样看待,但凡,你有个大事小情,我都会记挂著。以後,有什麽事,要提前跟家里打声招呼,也省著我们大家担心。”
这话,多少还是带了些责怪。若语的心,本就很敏感,所以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爷爷,我记住了,以後不会在犯了。”
见女孩又认了错,下了保证,老爷子站起了身,看向一旁的管家:“准备开饭吧!”
一顿饭,吃的及其安静,撂下碗筷,苏白擦了擦嘴角,就起身告辞,老人家礼貌性的挽留了几句。苏白也婉言谢绝了。
若语不觉松了一口气,而东东那,一脸失望的表情,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去了。若语不动声色的偷看了男人几眼,见他神色如常,也看不出什麽端倪来,可她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这麽简单就过去。
爷爷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她几句,而爸爸?她有些害怕,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麽事情发生!
“爷爷乃乃!”随即又瞟了一眼男人:“我回房间了!”
若语心跳的飞快,极力稳住自己的脚步,走出了餐厅的门,然後就不顾进出下人异样的眼光,飞野似的直奔向自己的卧室。
尽管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刹那就接受到了男人冷硬的目光。
狠狠摔上房门,身体紧贴著门板缓缓的滑落,她感觉到很无力……
过了半晌,女孩才回过神,手撑著地板,想要起身。可一动,腿上一阵酸麻。若语知道自己双腿蜷曲的有些久了,轻轻的将双腿伸直,让血脉疏通。
又过了一会,女孩扶著门板缓缓的站起,刚迈了一小步,突然想起门还没锁,回身按了一下那个反锁的按钮,随即又好似不放心的又推了推门板。
然後才慢慢的走向书桌。
在椅子上坐下後,看了看摊在桌上的几本书,女孩随意的拣起了其中的一本。刚买的新书,在清新的空气中,隐约能闻到散发著油墨的书香。
翻开第一章,看了看上面的例题,可只看了两道,若语就再也看不进去了,她把书捧在手中,左手大麽指轻轻抚过书边,一页页满是铅字的纸张飞快的从眼前掠过……
女孩有些烦闷的轻哼了一声,将书又放回到桌子上,有些无奈的又看了看另外几本新书,最後终於放弃了温书的想法。
书看起来很诱人的样子,但是若语确实有心无力,费了半天,也没让自己静下心来,看来只有明天再看了。
女孩站起了身,走向一旁的书架,说是书架,却只有两个小格子。那是男人後为她添置的,将几本书嵌入其间,若语仔细记下它们的位置。
然後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看那几本书──明天吧!
清楚自己心情不佳,若语决定早些睡觉,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一件睡衣,女孩走向浴室。
1米见方的大镜子里,影s出一个惑人的身影。
绝色眉眼,涅白肤色,
一对大小适中的白嫩茹房,由於女孩身体的瘦小,更突出了乃子的“肥大”。男人都很注重感官享受,若语自己看时都不禁眼角带羞,更别提慕浩天眼中,是何等勾人。
纤细的蜂腰,小巧的肚脐。
平坦的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耻毛稀疏,寥寥无几,贫瘠的软丘後,则是一条不知深浅的沟壑。
女孩微微张开了双腿,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小团嫩r,纠结在一起,看不见x里面的光景。
轻轻的用手分开大小r唇,女孩的中指,在x口的位置停了下来。
指尖轻轻滑动,那处柔软微湿,猛的女孩意识到了什麽!
看著指端,那猩红的颜色,若语羞的无地自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半边面颊,然後回过身来警惕的看了看宽大的浴室──
澎湃的水流从花散倾泻而下,浇的女孩头皮发疼,但是她仍顶著那股压力,固执的站在冰冷的雾气中。
女孩闭著眼睛,心里很是羞耻,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平时几乎都不会特别注意那个地方,怎麽偏在月事期间,有了如此反常的举动。
这不该是她做出来的事──
出了浴室,头发上的水滴,轻轻滑落,打湿了单薄的睡衣,但是若语并不在意,现在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头脑发热,身体困倦的要命。
一头栽在大床上,扯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女孩并没有马上放任自己沈入梦乡,她心里总觉得有事情没做,但是脑袋混沌,仔细想时,又没了什麽踪影。
她懒懒的挑了挑眼皮,告诉自己不能睡,一定忘记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
风轻轻吹过,窗帘轻摆腰身,摇曳生姿。
若语倏的一惊,赶忙爬起来,直奔窗前,费了些力气,才将大开的窗子拉上,然後琢磨了一下,那个暗滑,反复尝试了好几次,才算把这扇两面开的大窗户关好。
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若语透过窗帘,下意识的看向男人所在的房间,灯还亮著──
深夜,路灯寂寞的亮著,尽职的守卫著慕家那几幢孤立的别墅。
突然一条人影窜入了慕家的老屋,借著微弱的亮光,慕浩天轻手轻脚的走在廊道上,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用手推了推,意料中的,门是锁著的。
男人从容的把手伸入口袋中,很快的拿出一根细硬的铁丝。
摸索著圆形把手中间的孔d,将铁丝,小心的探了进去,昏暗的夜晚,特别幽静,铁丝摩擦锁芯的声音隐约可闻。
半分锺後,男人轻轻的推门而入。
慕浩天从小就很调皮,所以对家里的门锁早有研究,年少时,也干过胆大包天的事,那就是夜间潜入小女生的闺房,与其幽会。
轻轻的扯了扯嘴角,这门手艺,总也不用,生疏了不少,要是从前,这样的门锁,弄开它也就10几秒。
“叭”的一声脆响!
若语迷蒙中,用手遮挡住刺眼的光线。
下一刻,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呼吸急促,双眼圆睁,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随即调转视线,看了看纹丝不动的窗帘,又扭头瞧了瞧紧闭的房门。
“你是怎麽进来的?”若语手捂住前胸,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好似下一刻就能冲出胸口般。
“……”慕浩天没有回答,神态淡漠,跟女孩的紧张形成强烈的对比。
若语看著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一并扔到她面前的被子上。女孩咽了咽口水,缓缓伸出手,将两样东西拣了起来。
下了床,来到男人跟前,从烟盒里不甚熟练的抽出一根香烟,递到男人嘴边,看著他张开薄唇衔入嘴角。
嚓──嚓──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被惊醒,体能尚未恢复,手虚软的很,三下後,才见蓝色的火焰,轻飘飘的燃起。
慕浩天深吸了一口後,眼睛看向面色潮红的女孩,他刚才握住她的手,凑近火机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她体温的异常,看样子应该是发烧了。
“过来!”男人的声线很冷,让若语不禁打了个冷战。
慢吞吞的从床边站了起来,若语一点点的移了过去。当男人伸出手时,若语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随即感觉到脑门一片凉意,男人的手轻轻的磨蹭了几下,才离开了女孩的额头。
“你发烧了?怎麽搞的?”话面的意思,似是关切,但是语调却依然冷硬,带了几丝责难。
“我也不知道。”若语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告诉他自己冲了冷水澡著了凉。
男人沈默的看著她,眼神犀利,但是终是沈默,一口接著一口的吸著香烟,把烟灰一截截弹入书桌上的杯子内。
那是女孩用来喝水的,但是此刻若语也无暇顾及了,只道,以後肯定不能用了。
两分锺後,男人终於将整根烟都抽完了,将烟p碾灭在杯子里後,从口袋中摸出一部手机,黑色的,款式一般,色泽也不是很鲜明,看样子用过一段时间了。
“明天上学,先带上这个,等我有时间,带你选一部新的。”男人仍是不冷不热,还没等女孩去接,就随手一甩,放在了书桌上。
那部手机是男人带在身旁的,但是已经不用好一阵子了。以前泡妞时,身上3,4部手机是很平常的事情,公是公,私是私,给女友的电话,通常都是那2个固定的号码。但是近半年多,以前的莺莺燕燕都没了联系,其中的几部手机,就被男人放入抽屉。
这次正好拿了其中的一部,先给若语用,他可不想一整天都听不到她的声音,想想那样的情况,心绪顿觉不安。
“谢谢。”若语看著手机,心中难免发虚。
“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那部ipod吧!”
若语心下一惊,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失速的狂乱。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才买了不到一个月吧,你现在是越来越费钱了,打碎了我的名酒,这次又不小心掉了手机?”男人的话语满是压力,神色已经有些y沈了。
“爸,对不起,我真是不小心摔坏的。”若语有些慌乱,赶忙出口解释。
男人皱著眉头,满脸严肃的看著她。
“我和同学一起去书店,在路上,我拿出来看时间的时候,不小心摔坏了……”还没等女孩拙劣的谎言说完,男人已经飞快的甩了她一耳光。
“爸!”若语只觉的脸上一木,随即那痛楚就越发的清晰起来,她睁大了眼睛,好似被打傻了一般,目不转睛的盯著男人看。
“我再问你一次,手机是怎麽回事?”男人声色具厉,恶狠狠的又问了一次。
“……”若语被喝的一哆嗦,随即也没了声音,但是心里却也没那麽顽固了,知道事情也许被男人发现了什麽。
“爸,手机是我向同学炫耀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的。”虽然知道事情不太对,但是若语仍倔强的说是“不小心”。
男人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紧紧的攥住了拳头,刚才那一巴掌,打的并不是很重,就算是个小小的警告,可没想到女孩仍是不知死活的说著谎话,他真想再赏她一耳光,可又怕打重了,面上太过明显,而惊动了老爷子,所以拳头是紧了几紧,终是没有再出手。
“我给你最後一次机会……”慕浩天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和欺骗,别的女人他不会给她机会,让她把这两样都占全了,惟独若语,一而再在而三的,挑衅他的耐性。
看著男人面色铁青,犹如地狱的恶魔,若语三魂七魄都要被吓出了壳,她支支吾吾的说了实话。
总以为自己能瞒骗过男人,可每次都会失败,而且换来更惨烈的代价。
若语现在也没了选择,看样子男人是有了什麽确凿的把柄,要不然,不会问的如此坚持。
见男人不说话,若语还振振有词道:“我只是一时生气,不是故意要摔的。”
男人又是沈默,本以为自己这话又惹恼了男人,可过了半晌,仍不见男人斥责,於是女孩偷眼看了一眼男人。
慕浩天面上y晴不定,心里琢磨著,怎麽把女孩这个毛病改掉,可一时也没了好的法子,她是习惯性的撒谎,用意很单纯,想要保护自己,可他能容忍她犯些小错误,却不能放任她胡乱的编造谎话,这是他的禁忌,说了几次,都不见她上心,著实有些沮丧。
见她偷瞄自己,男人更是生气,冷著声音道:“脱衣服!”
若语紧抓住领口,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知道男人没那麽容易放过自己,可仍心存侥幸:“我月事来了,可不可以……改天。”
男人一愣,随即眉心皱的更紧了,都能夹死几只蚊子了。
若语见男人不为所动,只能颤抖著手指,磕磕绊绊的解开自己的睡衣,尽管已经认命,但即将而来的屈辱折磨仍然让她不由的颤抖。
虐禁忌恋160 '慎]
慕浩天淡漠的目光,冷冷的扫视著面前的女孩。
她此刻身上只著了一件贴身的小内k,双腿间多了一层薄薄的厚度,显然那是女人常用的卫生棉。
“爸爸……”若语的手指徘徊在内k的边缘,但她仍作著最後的挣扎。
“继续!”
女孩闭上了眼睛,轻咬唇瓣,慢慢拉下最後一件衣物。内k一点点在女孩光洁的大腿上滑下,直至脚脖处。
慕浩天瞄了一下女孩带有血迹的女性棉条,随即将视线移到女孩倔强的小脸上,那上面有著明显的不甘。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对女孩“牺牲”似的表情颇感不耐,他微眯双目,细细的打量著她的每一寸肌肤。
房间很温暖,若语只手遮住自己的一对茹房,身体僵硬著将下处暴露在男人面前,她拼命压抑想提起内k的冲动,可她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
少倾她的身上暴起了细小的颗粒,见男人一直没有什麽动作,女孩睁开了眼,无措的看向那个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走近些……”
若语别无选择的迈了小半步,站到男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粗砺的大掌拉过女孩的小手,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细腰上,随即轻轻收紧,女孩身形不稳的跌向他。
“你看看你的腰,有多细,那处又小,以後怎麽给我生孩子。”
若语身上明显一颤,随即胃里一阵翻滚,她本想开口大声说“不”,但她只能睁大了眼睛,恐惧的看向那个恶魔,她怕开了口,冲口而出的是恶心的污物。
她告诉自己,你要坚持,否则你会招来更大的痛苦。
“你该多吃点,我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
好象没注意到女孩难看的面色,男人继续自顾自的说著。
若语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她没想到在自己遭了一次罪以後,又要经受另一翻难以接受的折磨,原来男人一直都存了这份想法,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呐!
此刻依在气息熟悉的怀抱,若语灵魂深处深刻著来自於男人的每一分记忆,那里满满都是过往的哀愁。
被强暴,姐弟分离,殷容的死,还有那未能出世的孩子……这一切的一切,此刻在她发热的脑袋里,都是如噩梦般不断浮现。
“呜呜……”
“你哭什麽?”男人不悦的看著满脸泪水的女孩。
“我……我……”女孩心里悲到及至,哽咽万分,也顾不得许多:“你……你就不……不能……放过……我……我吗?”
男人冷冷一笑:“你又要忤逆我,难道生我的孩子,就那麽让你难以接受吗?”
“……”若语眼前泪雾弥漫,父亲的样子越发扭曲,头脑嗡嗡作响,除了无力的悲哀,难已放下任何东西。
半晌,见女孩已经双眼通红,表情呆滞,男人心里忍不住一酸:“我真的很惊讶你的愚蠢,你每次尝试反抗我,有用吗?”
若语毫无反映,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男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