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法,也想在附近买一块地,建一个邹盛为邹沫沫建的这样的一个庄园,他还说,他以后养老,是真要在这里来。
难得他这次这么正经地做事,邹盛和邹沫沫还给了他一些建议,最后郝长治还真选定了一个地方,只是,现在那块地方的主人不愿意卖,他只能等着了。
郝长治在几天后也离开了,是因为家中孩子生了病,他得赶紧回去。
他离开的时候是邹盛一个人送的,因为邹沫沫赖床没有起来。
郝长治对邹盛笑道,“我虽然早早知道你对沫沫有心思,还真没想过你们会结婚。嗯,像你这样,想到就能做到,我也是佩服的,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吧!”
邹盛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他走了。
这下,客人们都离开了,这个庄园里除了两位主人,便只剩下了几位佣人,显得冷清起来。
邹盛回房去,邹沫沫还在睡,大大的床上,是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缎被,艳丽的红色,带着一种虽然浓烈却又让人觉得安详庄重的感觉。
邹沫沫陷在床里,被子将他盖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半张脸露在外面。
邹盛走过去,俯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发,邹沫沫动了动,微微睁开眼看他,呢喃道,“盛叔,你送走了郝叔叔?”
邹盛点点头,道,“嗯,把他送走了。”
邹沫沫轻叹道,“哎,大家都走了。”
邹盛笑着在他额头上亲吻,说道,“他们走了不好吗?这是我们两人的屋子,我们俩在一起过日子,不好?”
邹沫沫也笑了笑,“嗯,也是。”
邹沫沫轻轻掀了掀身边的被子,道,“那你还要再上床来躺会儿吗?我身上软,不想现在起床。”
邹盛道,“你身子不舒服,那就躺着,不用起来。我也上床来陪你好了,这种时候,就该躺在被窝里才最好。”
他说着,去换了一套柔软的睡衣,上床躺在了邹沫沫的身边,并且将邹沫沫搂到自己怀里,两人轻声细语地说话。
邹沫沫的腰有些发酸,邹盛便轻轻给他揉摸,邹沫沫觉得很舒服,在他怀里又要睡过去。
本来两人该是有新婚旅行的,但是,邹沫沫的这个身体可不适合到处跑,而且,他说他就想和邹盛在这里过一段日子,不想去别的地方,所以,两人便哪儿也没去。
邹盛在邹沫沫的腰上轻揉了一阵,邹沫沫就觉得邹盛身上热得厉害,他知道邹盛是又想抱他了,他也不能装作不知道,在邹盛抚摸他的臀的时候,便小声抗议道,“盛叔,我身体还不舒服,今天不要了。”
邹盛笑了笑,在他的头发上亲吻,道,“你乱想什么,你身子不舒服,我不会动你的。”
邹沫沫轻哼一声,然后把脸埋在他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腰,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过一会儿,他还是觉得腰不大舒服,而且那个地方也实在涩涩的难受,就在嘴里抱怨道,“全是陆杰的错。”
邹盛笑,不应他。
这几位能够来参加两位婚礼的客人,都是很特别的,至少是知道两人恋情且不会将这事传出去的人。
他们来了,虽然邹盛不收礼金,而且整个参加婚礼的过程,他全都安排好,并且有接有送,但是,他们还是总要准备点贺礼的,不然,太不象话。
他们送的贺礼,都是简单地jiāo给邹沫沫的而已。
好像大家一致认为贺礼应该jiāo给邹沫沫,故而没有一个人是jiāo给邹盛的。
邹沫沫是过了几天才去拆开这些礼物,他是从小到大的拆开来看,最小的是郝长治送的,只是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套钥匙,然后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还写要是邹沫沫和邹盛生气了,正好可以到这套房子里去躲开邹盛,让邹盛担心才好。
邹沫沫将卡片拿给邹盛看,邹盛骂道,“这是结婚贺礼,居然写这些东西,真是不像样。”
邹沫沫笑着去拆第二个盒子,这个是吉米送的,里面是几张纸,是吉米为他写的几首歌,都是祥和而欢乐的调子,邹沫沫哼出来,就笑眯眯地对邹盛说还是吉米最有心,他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