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来寓意婚姻美满的图画。
这个图从这窗户处看出去也很清楚,也许一般人并不能看出其中寓意,但是邹沫沫是学画的,还专攻工笔,对这种中国古典元素自然很了解。
在这两边的寓意画之中,是在金色的郁金香为底的画面上,中间用大红的郁金香组成的一个大大的“囍”字。
邹沫沫从没有想过,邹盛会用这么大一块花田,来做成这样一幅美景。
他目力所及,并不是这一片花田,而是一种溢满胸腔的幸福快乐的感觉。
他紧紧抱住邹盛,将脸埋进他的颈项里,呼吸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的香水的味道,还有他身上的热气。
他想到之前邹盛说要等到今天春天才结婚的事情,他那时候还以为邹盛是不确定和他之间的关系,所以才把时间推后这么多,没想到他是要做这么大的一个喜庆图案。
邹沫沫以前还没有觉得邹盛有什么浪漫细胞,现在才知道自己真是有眼不识真神,太小看邹盛了。
像他自己这样的学画的人,都没有想过,可以这样子来干。
不过,这花田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经营好的,而且,要做出这幅图画真的需要不少的时间,邹沫沫心想,邹盛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算要做出这么一幅图出来的。
在邹盛亲吻他头发的时候,他就动了动脑袋,抬起头来看他,温润的眼睛里含着一层温柔的水意,道,“盛叔,你是什么时候想到要这么做的?”
邹盛抱着他坐在窗台上的羊毛毯上,笑道,“看到可以用花做出图案来的时候就想到了,很早很早之前。”
邹沫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里面满是崇拜景仰,这逗得邹盛大笑。
邹沫沫却不笑了,那手去捏他的手,道,“那你最开始想这么做,是想和谁结婚。”
邹盛在拈酸吃醋的邹沫沫唇上亲亲,道,“除了你还能有谁。这座庄园买下有四年了,那时候就想着,把这里按照你的喜好修缮好,我们度假可以来这里,你要是愿意,我们老了也可以在这里来住着养老。”
邹沫沫因他的话眉开眼笑,又觉得有点羞涩,于是将脸埋在他的肩膀里再不说话。
风吹来郁金香的花香,沁人心脾。邹沫沫觉得自己要醉在这花香里了一样,只想永远这样下去。
之后邹盛又带着邹沫沫去看了这栋房子的后花园,是从后面的拖屋出去的,后面的房子是一个挺大的甚至可以举办宴会的厅堂,里面还没什么摆设,只有长桌,邹盛对邹沫沫解释,说以后邹沫沫想用这房间做什么都行,到时候再来改,穿过这间房间,后面是一个正式的饭厅,然后后面连缀着厨房,从厨房一边出去,有一个木头做的亭子,但是亭子被装了玻璃,并不透风。
邹盛没有推着他进亭子,而是去了后面的花园,花园里本该铺鹅卵石小道,但为了邹沫沫,却是用的抛光的石头铺成的路,路的两边全是品种比较名贵的郁金香,含苞的样子极美,走几步就看到变得宽阔的路中间有一口大大的水井,水井上面修了小木亭遮挡,亭子上面还挂了一盆盆郁金香,邹沫沫一边看一边赞叹,后面不远处就是有斜坡的草地,上面的白桦树才刚冒牙,更远处就是蓝天,还能看到几架风车。
邹沫沫在这后花园里轻声唱歌,优美的歌声让邹盛陶醉,这对于一向繁忙的邹盛来说,也是神仙般的日子。
中午两人的饭还是在风车不远处的草地上用的,铺了隔湿气的簟席,然后再铺了毯子,两人坐在上面吃野餐。
这全是邹沫沫的要求,他来到这里,就像是退化了十岁一样,整个人都变得孩子气,而邹盛也像是年轻了,什么都配合他。
婚礼就在几天之后举办,但是邹沫沫沉浸于这里的生活,对此却并无什么感觉。
就像他和邹盛本就是一对,根本不在乎那个仪式一样。
客人们是在婚礼之前三天乘坐邹家的转机来的荷兰,然后又坐了长时间的车才到这乡下庄园。
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来人除了陆杰和年锦,居然还有郝长治和吉米,柳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