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愿意子孙做艺人,特别是女孩子,觉得赶紧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嫁了就好了,做艺人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并不让他们觉得欢喜。
所幸她也并不需要邹沫沫怎么回答她,因为她一说完,另外几位柳家子孙就开始接话了,有说做明星不好的,有说去玩玩也还可以的。
然后大家又问邹沫沫一些他公司的事情,或者他公司里比较有名的艺人的事情,邹沫沫说不上什么,只呐呐应着。
柳宣看邹沫沫不喜这里的嘈杂,就对大家道,“沫沫还要先回房吃yào,我先推他走了,你们继续聊吧,过会儿记着时间去寿春园。”
其中一个看看时间,道,“来给大爷爷拜个寿就好了,我就不去酒楼了,还有事情。”于是,就先走了。
他一走,另外两个也就附和着先走了。
另外几个,也说先去园子里转转,在这里站着说话没意思,便也和柳宣与邹沫沫往同一个方向走。
正走到转角,一边是去邹沫沫房间的回廊,一边是去园子的路,却正好在这里和桑格撞上了。
桑格看了邹沫沫和柳宣两眼,神色并不高兴,然后看到另外几人,也只淡淡点了点头,就往厅里那边走了。
看他走远了,一个柳三太爷那边的孙子就小声地道,“听说大爷爷要在寿宴上说撤了二姑的职的事情,这是不是真?桑格他们从小在柳家长大,都和桑家那边的人不亲,说是也不得那边长辈们的喜欢,以后他们还真难办。”
另外一个道,“嘘,在这里说这些,被二姑听到,该有你受。”
听人这么说,他便又挑眉反驳道,“说说也没什么,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旁边一人也接话道,“其实也没什么。桑格他们年纪又不小,即使桑家要他们回去,他们也不会回去的,各自都在外面住呢,谁想和老爷子太太们住,被管得都没自由。”
大家说着,又去看了柳宣和邹沫沫的神情。
柳宣却是面无表情的,他因为长得像母亲,而在面目上就和柳家其他人有很大差异,此时神色平淡,便像是一俊美非凡的雕塑一般,不似zhēn rén,大家都因为他的神色而沉默不再说话。
而邹沫沫,倒是因为他们的谈话回头看了走远的桑格一眼,桑格在这一天穿着一身白色西服,棕黄色的头发,身材修长挺拔,其实,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而且,邹沫沫还看到桑格因为这些人的议论脚步有一瞬的停顿,后来才大踏步走了。
邹沫沫想,即使是爱欺负人的桑格,也有自己的苦楚吧。
在自己小时候因为无父无母又不受爷爷待见的时候,桑格也只是作为一个外孙寄住在外公家里的人而已,而且还要保护妹妹,他的母亲忙于事业,也是不管他的,他也是如此般长大,成现在的模样。
人总归是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悲苦和快乐。
邹沫沫观察每一个人,看众生相,心中倒突然有了一种豁达,对以前厌恶的桑格,也并不是那么厌恶了。
而他自己,在此间,也该走他自己的路。
他又想到了邹盛,心里突然思念如潮水,他真想此时就能见他。
柳宣推着邹沫沫先回他的房间去,低头对他说道,“你先回自己房间坐一会儿,过会儿我开车带你去寿春园,去早了那里,你也觉得无趣。”
邹沫沫正要回答,就见走道对面快步走过来一个人,正是他们的小叔柳文天。
柳文天此时也是一身修身西服,邹沫沫和他并不亲近,见到也只是打个招呼而已。
柳文天以前还是温文尔雅的带着书生气的模样,这几年的历练,却改变了很多。深邃而锐利的眼神,即使笑着,也给人一种来自内里的气势。
他走过来,看了邹沫沫一眼,就对柳宣道,“宣,你让另一个人来照顾柳陌,现在正是忙的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宴会场。爸爸把那边全jiāo给我俩了,我俩现在都没过去,怎么像话。”
到宴会场去主持大局,柳宣为了避讳,是不会在没人叫他去的时候,先过去出头的。此时柳文天叫他,他才说道,“小叔,你先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