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别人说她三十多岁都有可能。
此时笑着和邹沫沫说话,异常亲切,邹沫沫便也微笑着和她回了话,说回到家里感觉非常好,回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但一向xing子激烈的柳瑛却很不快地放下了刀叉,道,“爸爸,您这话说得,好像只他才是您的孙儿,其他人都是没有名分的一样。”
柳瑛一向劳心劳力,虽然长相贵气丰腴,但是脸上却有妆容也掩不住的法令纹,给人的感觉太过严肃而犀利,让人见之便无法起亲近之心。
她这话一说,桌子上就是一阵死一般地寂静。
柳老爷子年纪大了,心里盼望的是家庭和睦,子女对他恭顺,偏偏柳瑛事事要强,于是,越来越让他不喜。
柳老爷子也放下了刀叉,盯着自己的二女,道,“名分之说你这是胡乱开口,不过,这里,也的确是只沫沫和宣儿是柳家正经孙子。”
他这样一说,桌上火yào味就特别浓了。
但大家都保持了沉默,按柳老爷子这话的意思,难道柳家这么庞大的产业,就只给分给他的正经的柳家人吗,女儿都是一分都拿不到的吗?虽然其他几位女儿都知道自己分不到柳家财产,但听他明确表示说出来,总有些介怀。
大女儿和四女儿都没有说话,只沉默着,心想反正柳瑛会说的。
但柳瑛这次还没说话,四太太就先说了,对柳老爷子道,“这好好的一餐饭,偏偏来说这些话,好好吃饭不行吗?”
柳老爷子一向爱护这个老婆,因为她这一说,沉着的脸也就松了一些。
但是柳瑛却不服,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看着柳老爷子道,“爸爸,您必须把话说清楚。我们也是柳家的子孙,呕心沥血为柳家做事,这些年,我们付出的心血和精力,您难道都是想要否认吗?就是因为我不是儿子?那要说您,您怎么没有把我生成儿子,现在又来挑这些!”
柳老爷子将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先好好吃饭。”
“爸爸,您不把话说清楚,以后,我们连饭都没得吃了,现在还吃做什么。”
还是三太太拉了柳瑛,道,“先吃饭,先吃饭。你爸爸又不是不懂情理之人,他怎么会真的看不到你为柳家的付出,别在这里争吵,坏了气氛。”
柳瑛虽然还想说什么,因为母亲的话,也只得坐了下去。
她因为和婆家关系不好,丈夫也是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桑家儿子又好几个,轮不到她丈夫独占家业,所以,要是她在柳家拿不到一点财产,她将来的日子将非常不好过,而且位置尴尬,她是不争也不行的。
邹沫沫一直垂着头,他们的争论,轮不到他说话,而且,这时候也是不说话更好。
晚餐会不欢而散,晚上柳老爷子让柳宣去陪着他下棋,邹沫沫就在旁边看着。
柳老爷子下了一半,就推说累了,不下了,柳宣给收拾了棋盘,还为柳老爷子轻轻按摩太阳xué。
房间里很安静,邹沫沫坐在那里,被房间里的淡淡熏香熏着,就差点睡着。
柳老爷子在闭目养神,却突然问道,“宣儿,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这事。”
“这事”到底是指什么事,大家都知道。无非是柳老爷子想要将柳瑛从柳氏集团除去,并且家族财产的分割问题。
柳宣是沉默了好一阵之后,才说道,“爷爷,我是孙子辈,您这问我,我又怎么好回答。”
柳老爷子依然闭着眼睛,缓缓道,“你说吧,你总有些看法。”
柳宣看了沉默的邹沫沫一眼,才道,“按照现在情势,柳家产业若是分割开来,那是最最不合适的。小叔不错,再过些年,只会更好,由他掌舵柳家,我是信服的。”
柳老爷子没有表示,但是看他神情分明有所放松,就知柳宣说到他的心上了,而且是投其所好。
“别的,我都是随爷爷的安排,只沫沫,我没法放下心,他身体不好,没法受累,要是没有东西傍身,将来他身边又无依靠之人,想起这个来,我就没法安睡,我只希望,柳家能够给他以后足以安身的保障。这样,爸爸在地下,也才能够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