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邹沫沫于是就真的慢慢吃起早餐来,还拿了吐司慢条斯理地抹了草莓酱,然后放到邹盛的餐盘里去,这才又给自己抹一个。
柳宣就坐在他的对面看着,看到邹盛和邹沫沫之间父子情深父慈子孝,心中很不是滋味,对邹盛是越发嫉妒起来,似乎是邹盛抢走了他该得到的一切一样。
其实,除了邹沫沫,柳宣还有一个弟弟,是他母亲和他的继父生的孩子,但是,柳宣却对他并无想亲近的感情。
他和他的母亲关系也不是很好,他当年从柳家离开,回德国外祖父家之后,就在贵族男校里寄宿读书,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而且,他的母亲并不是一个会关心孩子和照顾家庭的女人,她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穿梭于各个舞会,是位名媛jiāo际花,虽然和他父亲离婚后又嫁给了豪富的世家子,以能够继续挥霍,但是,在丈夫之外,他还有别的地下情人,这件事被柳宣撞破之后,他就和母亲更加疏离了,他的母亲的血统在他的外貌上的影响非常显著,但是,他的行为守则和思想观念却深受生父柳江的影响,甚至带着古老中国君子式的严谨和修养。
所以,他无法赞同母亲,也和继父一家jiāo往不深,他现在和他母亲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只是时常回家看外祖父。
他的外祖父是一个古代中国文化迷,所以当年才会将这个放dàng不羁的女儿嫁到东方柳家去,而且还是嫁给一身儒生气的柳江。不过,没想到他的女儿没有得到一点改变,之后还离婚了,这让老头子很不高兴。
后来却对外孙柳宣非常有好感,甚至让他做了家族的顺位继承人,而且在人前,也多夸赞柳宣,甚至柳宣现在在做模特,他也没有反对,反而说年轻人就该先按自己的意志做些事,以后才不会后悔。
老头子对柳宣的这种偏爱,让他在这里上流社会里很受瞩目,这个也对他的事业发展有很好的促进作用。
柳宣越长越大,不知为什么,越是后悔当年对亲弟弟的冷淡,他想要补偿起来,但是却总是被邹盛阻挠,以至于不可得。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从邹沫沫这里得到他渴望的但是一去不复返的单纯的亲情。
他每每回想起父亲,就会想到邹沫沫,邹沫沫其实更多的是像他母亲,但是,却是比柳宣和父亲有更多长相上的相似之处的。
柳宣的欧洲血统的特征实在太突出了,除了是黑发之外,他总是对自己长相的其他方面很不满意,他想在自己身上找到东方的特征,但是,总是太少了。
也许,这也是他现在那么渴望和邹沫沫亲近起来的原因的一个方面吧。
邹沫沫磨蹭了好半天,总算是吃好早餐了。
柳宣道,“我可以单独和你谈话吗?”
邹沫沫看了邹盛一眼,道,“我的事情,都是盛叔做主,现在不说给他听,我之后还是要告诉他的。”
柳宣对此不大满意,又看向邹盛,道,“表叔,我想和我弟弟单独谈谈。”
邹盛也用完了早餐,起身推着邹沫沫往书房里去,道,“到书房里来说吧。”却不提自己会避开这件事。
柳宣只得先起身跟着去书房,在书房里坐下,邹盛才说道,“我在这里听着也没什么。你知道,沫沫胆子小又心软,假如我不替他拿主意,他只会跟着别人的意思走。”
这句话说得好像柳宣要胁迫邹沫沫做什么事一样,柳宣听到此,心里更不舒服,觉得邹沫沫不接自己的电话,也是邹盛不让他接。
柳宣还是看向邹沫沫,那忧郁的眼神让邹沫沫不敢直视,“是有关父亲遗物的事情,我得和你单独谈谈。”
邹沫沫听说是关于父亲的遗物,果真身体一颤,然后目光也不自在起来,又看向邹盛,眼神里却不是征询邹盛的意见的意思,而是告诉他,自己想单独和柳宣待一会儿。
邹盛没想到柳宣居然来这一招,搬出两人父亲出来,柳宣这样说了,他还真不能说什么,毕竟,那是邹沫沫的生父。
邹盛起了身,又对柳宣说道,“我现在也是沫沫的父亲,他的一切都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