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一个人也不可能这样来禁锢另外一个人。
虽然和邹盛是好友,但他对邹盛的这种行为还是分外不理解,于是此时对他这冷冷的话语也打心眼里不以为然,不过,面上和口气上还是非常客气和谦逊的,道,“我知道我带吉米去见沫沫是违反了合约,而且很对不起你。但是,你要听我说说原因。你知道吗,不只是我,像吉米这样恃才傲物的人,也非常欣赏看重沫沫的作品,但是,他找了最出色的女歌手来唱,依然唱不出沫沫唱的水平来。沫沫有这方面的天赋,而且你也培养了他十几年,难道真的就不想让他能够为世人所见,被世人所认可吗?我觉得,沫沫的天才应该被世人所知,你即使要禁锢住他,也是禁锢不住的。是金子总会发光。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沫沫好。”
邹盛压抑着心里的怒气,沉声道,“郝长治,你别说得这么好听。你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却说得什么都是为了沫沫好,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对沫沫最好的人,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郝长治听邹盛这样说,毕竟是多年相jiāo的好友,他还是知道邹盛的脾气的,于是只得放软了口气,道,“好吧,我们都知道,你是对沫沫最好的,沫沫最依赖的人也是你。我们今天有邀请沫沫去看看吉米的工作室,他也是说要看你的意思。你看,沫沫他也是打心眼里信任着你和最在乎你的意见的。但是,他这么地爱你和信任你,你却一味将他禁锢在家里,不为他着想,你这样于心能安吗?”
郝长治这个话果真说到邹盛的心坎里去了,他有长久的沉默,之后才道,“我知道,我答应他了,等我回去后,会陪他去的。”
郝长治又说道,“你说我这样招揽沫沫只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利,邹盛,我告诉你,你这样其实算是伤我心了。别的话,你怎么说我,我一向不在意,但这个,你还真不能这样说。从和沫沫第一次见面以来,我还真是把他当成我亲侄儿来对待的,别人家的小孩儿,就是我大姐家的孩子,我也没有这么上心过。考虑沫沫的事情,我也是真心在为他着想。所以,邹盛,你也不要把自己对沫沫的感情想得那么伟大,而把别人的感情都等同于烂泥一样。”
郝长治做传媒出身的,口才很不一般,邹盛哪里说得过他,不过,听他这样一讲,邹盛虽然不以为意,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松动了,觉得自己是不是把郝长治想得太不近人情了,于是说道,“沫沫的事情,我都有好好考虑为他打算,你不要再随意带人去打搅他就行了,而且我也和管家说了,你再去见沫沫,让她拦住你不让你上楼。”
虽然郝长治说得非常动听,但邹盛还是按最冷静的原则办事。
他知道,郝长治的集团公司旗下的艺人在华人圈里极有影响力,被称为业内第一,但是,却也没有培养出具有世界声誉的艺人,邹盛知道郝长治想要沫沫的原因,他想用他打通他的公司走向海外的道路。
这样一个世界级的艺人有多难得,不仅是心血金钱包装能够造就的,更加难得的是需要这样一个人。
郝长治对邹盛的话非常生气,冷冷回他,道,“你就是个有恋子情结的人,把他看得这么紧,怎么不把他用链子拴起来,这样你就彻底安心了,别人带不走他了。”
邹盛道,“我还有事,不和你说了。”就直接挂了电话。
郝长治把手机扔在一边,抽着烟冷笑起来。
他那情fu正是圈子里非常有名的女演员,洗过澡穿着睡衣走过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动气。”
郝长治收起脸上的冷笑,面无表情的抱过那个女人进怀里,道,“没什么事情。我自己亲自发掘了一个人才,想让他进公司里来做艺人。”
那女人笑起来,道,“我的大总裁,你亲自去发掘人才,那些星探要如何吃饭?”
郝长治却没笑,道,“他们吃他们的饭,我吃我的饭。你不就是被我彻底开发出来的?你看,他们难道就丢饭碗不吃饭了。”说着极色情地摸女人的大腿,被女人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