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越这一句话,将苏蔓逼的心口直跳,连手脚都有些僵硬的无处摆放。
但有句话说得好,越是将真相摆在面前,越是不会被怀疑。
连越说得是实话,苏蔓确实亲口对连越说过,野狼的大鸡巴快把她干裂了,但在场的特种兵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谁都不觉得这是真的,
反倒是集体起哄:
“野狼你可以啊,娃娃都被你干活了,向连副队告状哩!”
“不怪蔓蔓受不了,这狗日的鸡巴也忒大了,以后退伍了还能去当个牛郎,富婆保管喜欢他这一款!”
“哈哈,我看能行!”
当然也都是说笑,这群人早就不是普通的士兵,不说个个都有家庭背景,光凭军功和一身本事,哪怕退伍,也是去分管其他部队的人,怎
么可能真的去当牛郎。
野狼面色黝黑,倒看不出情绪,也或许是被调侃得久了,淡定的很,还故意说:“毕竟我是蔓蔓今天第一个男人,又如此天赋异禀,曾经
沧海难为水,你们该懂的……”
这话,就像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啊呸,野狼不要脸,光大有个屁用,我们小队个个技术高强,之前还把蔓蔓干尿了呢!”
“我们也不差,干喷了蔓蔓三次,这种事,还是技术重要!”
伴随着各种各样的话语,野狼挺着鸡巴走到了苏蔓身边。
“蔓蔓乖,我这次轻些!”,那郑重地态度,倒像是真的把她当作人一般,苏蔓装作不明白的歪歪头,扬起一个微笑,心里却是极为期
待。
野狼抬手扶着她,掰开被其他兵哥哥肏得红红的花唇,挺起大驴鞭,移到花穴口,这东西又大又硬,压根不用手扶,就能瞄准目标。
无论多少次,对于这种尺寸相差极大的操逼场面,男女都会受到吸引。
苏蔓也下意识的半低着头,眼睁睁看着生猛粗长的驴鞭一寸寸推入窄穴。
再次被这根驴鞭干,此时的苏蔓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花穴被开发到了最大程度,里面水滋滋、滑嫩嫩,尤其是被连越用肉珠磨过之后,内⒭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壁的弹性似乎更好了,哪怕是这样超大的物件,也不会觉得疼,反而瞬间便体会到了舒爽。
鸡巴又大又硬又粗又长,撑得整个甬道满满当当,苏蔓能感受到上面的皮肉和经脉,充满了力量,随便一桶,便是汁水四溢。
野狼也察觉到了,这次的花穴还是那么紧,可插入时却要容易了些,里面也塞了不少浓精,润滑极好。不用担心会干裂,野狼放下心来,
将大龟头插得更深,抽出用力摩擦四周的媚肉,不用任何技巧就将苏蔓磨得爽翻了,手臂不停颤动,指尖悄悄抓着连越的手臂,抠出道道血痕。
连越也不仅仅是当一个抱着苏蔓的背景板。
他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苏蔓的胸,大掌或轻或重地揉压搓弄,就像是搓面饼一般毫不留情,微微的胀痛与被肆虐的快感大幅涌动,骚水流
的更加汹涌。
男人粗暴的抓碾一番后,最后居然直接,一把撕掉了苏蔓身上的裙子,白皙的身体彻底暴露了,两只乳儿弹跳出来,乳波阵阵,红果挺
立。
这下,训练场上的气氛更加热烈了。
角落里的谢文佑也注意到了现在的情况,犹豫了半响,还是没有上前,连越这人他有所耳闻,他想玩的,还真是没人能拒绝,苏蔓这小妮
子,自求多福吧。
眼看野狼将这骚货插得非常爽,连越来了兴致。
“比一比吧”
野狼愣住,声音嘶哑无比:“比什么”
连越微笑:“一人一分钟,看谁先把这骚货肏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