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满鼻子满嘴的肥皂香气将他逼入绝境。原来还可以更痛,根本分不清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通通席卷上来,将他剥皮拆骨,暴露出汩汩跳动的肌肉与血管。
被嫩肉紧紧纠缠的手指活动起来,含着疯狂大肆搅拌,大拇指按压上阴核狠狠碾压。
盛娇颐啊一声,倒向男人胸膛。他并不让她倚靠,带着火的手指捏住尖细下巴,迫她扬起脸来直视。
这种逼迫是双向的,男人好看的唇绷成一条紧迫的线,瞳孔缩得太紧,给人以竖瞳的错觉。
他不想听,却偏要问,“喜欢他?”
逃避不是他做派,就算心口要挨一刀,他也要清清楚楚看见刀刃如何贯穿,感受血液奔流而出的冰冷。从前这把刀只握在自己手里,今天,他将它送入她手中。
她若想跑,他会放她。只是这一刀必须由她亲手插进去,谁都不能代劳,哪怕他自己。
身体还在被高速贯穿着,臀部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抖动,小穴全然不知危险氛围,紧密咬合着男人坚硬手指,已经开始分泌淫水。
盛娇颐努力睁着眼,嘴巴协同鼻子吸气,战栗双手攀住男人肩膀,拉开些距离,将自己神色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她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一个小谎,可以救她自己也救陆英时,或许,还救贺衍,为什么不呢。
头痛变成了心痛,最后一点良心惴惴作祟,惴掉她最熟稔技能。谎言悬在唇边,气息已经吐出去,喉咙却噎住,发不出半个音。
她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东西,这样难受。
嘴唇分开又合拢,重复三四次,盛娇颐竭力尝试,依旧说不出谎,她茫然落泪,被未知的东西胁迫着道出实话,“我不知道。”
四个字,仿佛是从她心底挖出来的,还带着跳动的肉沫,她精疲力竭。
碾压住贺衍五脏六腑的巨石透出一道缝儿,他得了一丝喘息机会。贺衍不愿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竟卑微又卑鄙的感到些许庆幸。薄唇以一种虚伪的冠冕堂皇压上女孩汗湿鬓角,稳住呼吸,随意般问,“娇娇,如果我杀了英时和左恕
你会难过么?”
最触目惊心的东西被轻飘飘揭示出来,绝了两人所有退路。
女孩细眉凝蹙,眼泪无声的流,抬手抚摸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挣扎许久,轻轻开口,语气里透漏出错位的悲悯,“如果…我说会,你会难过吗?”
在他猝然的震恸中,她吻他唇角,眼泪也漫上去,再一次挖出心血淋漓的实话,“阿衍,对不起。”
她向许多人道过谦,说过无数次对不起,只有这一声反过来刺痛自己。
贺衍闭上眼,体味唇角颊边的轻柔触感。她的泪水渗进来,一股子咸苦,苦得舌头发了麻,他却突然想笑。
一步错,步步错。
陆英时与左恕不正是他找来的,走到这一步,又该怪谁。
“娇娇,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盛娇颐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贺衍从水中提了出来,小穴内的手指猛然离去,换成另一个更粗更硬的东西插进来。
“啊——”女孩仰头尖叫,被劈开的惊恐与快感自小穴迅速蔓延,身体迅速堕入情欲之中,升腾起湿热的潮红。
贺衍没有停顿,架起女孩两条腿,将她压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凶狠挺腰。
他用了全力,每一次肏入都要整根插入,撞得她失神尖叫才罢休,每一次抽出,不仅带出黏腻汁水,连无处可躲的穴内嫩肉也被硬生生拽扯出来。
深色的球囊随抽插动作啪啪拍打着穴口嫩肉,打得两片嫩肉迅速红肿,粗硬阴毛刮擦着肉缝与阴核。她的每一寸每一丝都被绝对的力量占有了,粗暴中酝酿着毁灭一切的快感。
被肏了没几下,盛娇颐便喷出大股淫水,男人一秒钟空闲也不给,肉棒蛮力顶开疯狂蠕动的穴肉,肏干得越发凶猛。
火热的柱身磨过甬道,因为太过巨大,与娇嫩穴壁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视线虚晃,呼吸艰滞,盛娇颐感觉自己快死了,可脑袋又清醒的感受到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每一分火热。硕大龟头戳一下她最敏感的软肉又死命撞上子宫口,循环往复。
她身体悬了空,除了承受别无选择。盛娇颐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淫液失禁般喷涌。
“阿衍,阿衍——”
嘴角流出无力吞咽的口水,润得两片红唇晶莹淫乱。
下面的小嘴被干了个彻底,上面的小嘴也不能放过。贺衍红了眼,脑中闪过自己这张嘴吞吐自己鸡巴的画面,与小穴不同的紧与热,脸颊凹下去,口腔内形成真空,嘬出啵啵的响声,口水哗哗沿着肉棒流,湿得他阴毛浇了水一般。
男人俯身上去,直接便是激烈的舌吻,舌头替代肉棒,在女孩口中翻云覆雨。
盛娇颐被迫张大嘴迎接他的侵占,满脑满心的水。身下是插出的噗噗声,嘴巴里是被搅动的咕咕声。两张嘴说不出哪里流出的水更多。还未来得及擦干的身体又冒出汗来,灭顶的快感沿着脊柱上下流窜,要压榨出她身体里所有[的水。
“娇娇,舒服么?”
需要她说话,他抽出舌头,急切而激烈的吻落上勃颈处,唇齿并用,啃食那块柔嫩的皮肤。
盛娇颐实在没有多余神志矜持,说过两句真话之后,对着这个男人似乎再说不出半句谎话,恍惚着承认,“舒服,唔…”
他奖励似的用力插入最深处,顶得她整个身体弹起来。
“嗯啊——”
他接着问,“喜欢四叔干你么?”
“喜、喜欢,呃…”短短两个字,她换了五六口气才拼出来。
“喜欢什么?”
“喜欢唔、喜欢四、四叔干我……”
“娇娇爱四叔么?”
她一步一步掉入他的陷阱,胡乱的答,“啊啊、嗯…爱,啊——”
嘶——
贺衍舔了舔后牙槽,吮住女孩颈肉,吞下她汗水与自己口水的混合物。
甜,该死的甜,甜得他恼火。
得到回答,贺衍转头含住她嘴唇,将女孩舌头卷入自己口中,啧啧的猛吸,而后又将自己口水渡入她口中,喂她吃下。盛娇颐仰头,伸长颈子,咕噜咕噜尽数吞咽。
男人嘶哑的声音中交织着沉沦与戾气,“就这么爱吃四叔口水?”
盛娇颐嗯嗯呀呀,嗓子早就哑了,快感多得淹没头顶,她整个人、整颗心、整个思绪唯有燃烧的情欲,“嗯,爱,啊——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