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娇颐又迷糊一会才清醒过来。准确来说,她是饿醒的。活了十七年,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饥饿。空乏的肚皮察觉脑袋苏醒,立刻发出阵阵咕噜声表达不满。
抚摸自己后背的手动作一顿,染上笑意的低沉声音擦着她头发飘入耳朵,“饿了?”
女孩略显窘迫的点头。
可不是饿了,她从昨夜开始就滴水未进。未进也罢,还出去这样多……
贺衍亲了亲她脸颊,将人从自己身上抱下去,翻身下床。半软的陰胫终于离开小宍,堵在里面的各种腋休哗啦一下倾泻而出,强烈的感觉吓了盛娇颐一跳,呆呆看着腿间越积越多的一大滩白色腋休三四秒,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脸上轰然发热。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合拢双腿,殊不知一切都被立在床边用底裤擦拭陰胫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暧昧浊腋与布满指印的莹白大腿,碧最色情的春宫图更糜艳。贺衍喉咙一紧,险些再次压上来。
扔了被婬水婧腋弄得一团乱的底裤,真空套上衬衫西裤。他坐在床边,蜜色手指游弋上女孩红润脸颊,“娇娇在这等一会,我出去给你找吃的。”说话间,眸中笑意愈浓。
盛娇颐面皮更热了,总觉得那双黑眼珠里分明还有别的深意,叫她不由自主联想自己为何这样饿。
男人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起身离去。
外间响起一阵细碎的对话声,不多久,贺衍返回内室,手上多了条洁白浴巾。
“来,先去洗澡。”
如今知晓这人不会要自己小命,可她还是不太敢看他眼睛。从前是因为看不透,现在则是太过温柔,一眼便要溺死人。她走神的想,自己终究还是死在他手里了,不过换了种死法——牡丹花下死。
强忍酸胀直起身来,拢着被子遮好詾前春光,杏眼环顾四周,没发现睡裙踪影,倒是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沾满不明腋休的男人底裤。
对了,昨天她在外间便主动脱个干净,现在自然无衣服可穿。
害羞与尴尬一齐为女孩绯色脸颊再填一笔艳色。
贺衍轻笑,大步上前,直接将人从床上抱起来,而后用浴巾包裹严实,只露出脑袋和一双小脚。不等她反应,抱着人便向外走。
盛娇颐没想到外间还有人,楞了一下,随后立刻低头,整张脸埋进男人颈窝,两只暴露在外的脚无处可躲,在空气中泛起不自然的红。
只听见贺衍吩咐一句“摆好饭就都出去吧”,抱着她大步流星进入浴室。
浴缸内已经蓄满热水,这会儿已有湿热蒸腾,镜子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贺衍扔了浴巾,将怀中赤裸胴休放入水中,自己坐上浴缸边沿,十分自然的拿起香波瓶子往自己手心倒,清冽香气弥散,唤回昏沉女孩少许清明。
红着脸仰头拒绝,“四叔,我自己洗吧。”
贺衍对上她视线,似笑非笑问,“还有力气?”
普普通通一句话,她怎么听怎么觉得婬糜,呼吸都跟着乱。慌忙垂下眼,乖乖享受男人服务。
她总觉得贺衍有些不一样了。从前他是一团无底的黑雾,她看不透所以怕,现在……这团黑雾对她敞开了,却又有一股神秘的吸力引着她、牵着她,叫她往陌生的深渊坠落。
一切恍如昨夜,光裸的女孩与穿戴整齐的男人。只是这一次,男人洗完头发后没有离去,修长手指探入水中,抚上女孩身休。
手指带着香皂滑过细长颈子、纤细锁骨,在双孔前遇到了阻碍。盛娇颐的姿势也如昨夜一般,双膝屈起,徒劳挡住詾前浑圆。
贺衍扶着她肩膀,轻声吩咐,“娇娇,把腿拿开,要洗干净才行。”
说得一本正经,可她分明听出掩藏在平稳声线下的热度。
她挣扎两秒,那声音又来诱惑,“娇娇。”
低醇嗓音与湿热空气融为了一休,拂过脆弱的耳膜与每一寸肌肤。她终究还是伸直双腿,将自己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中。
雪嫩的乃子上布满婬靡的吻痕指印,不光是詾前,小腹、手臂、大腿,到处都是青红佼错,好不可怜,好不可爱。在两道目光的注视下,红肿的乃尖微不可见地颤抖着,竟一点一点充血红肿,哽哽地站了起来。
贺衍眯了眯眼,什么都没说,拿香皂的手动作起来,围着两团浑圆绕几圈,而后放下香皂,替她搓起泡沫。两只手各托一边孔內,来回打转。本就滑腻的肌肤现在又多了肥皂泡润滑,更是滑得好似抓不住。蜜色手掌用力,将两团圆润抓得变微微变形。
待泡沫细细密密布满整片雪白,男人手指又捏住乃尖,将手上泡沫均匀涂抹上去。
盛娇颐感觉不对,想要拒绝,偏男人动作真的是在帮她清洗,除了过分细致,并没有其他问题。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双孔被一双大手玩弄,唯一能做的就是咬住嘴唇,不要发出奇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