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梨小娘,前些时候与夫君从娘家回来,在路上遇到了山贼于此伤了脑袋,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干净,我时常在想即便是忘了干净怎能连自己姓甚名谁、家处何地、父母何人都忘了呢?
当然还包括我的夫君。
但夫君说我伤的厉害,病也是病了许久才好的,忘便是忘了也不用想起病痛折磨岂不好哉。每当夫君说起这些时我都会摸着肚子冲他,我合着自己什么时候有了孩子都不知道了,真是不应该啊。
后来一天有人敲门,夫君却不在家,我想着他早上出门前说的话:
‘留在家中等我回来。’后头还加了一句,‘不要出去,也莫给陌生人开门。’
夫君说话好生奇怪,除了他还会有谁找我呢?
门环还在敲击,我很好奇有谁这般的坚持,如若不是找我那必定是寻夫君的。我站在门口停留了很久,一门之隔的那人一直在敲,似乎是知道对面有人的,我也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的着急,于是乎我开了门。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门外的陽光,对面的人长得甚是好看,白玉冠贵气B人,靛青色调的圆领长服袖口留着许多不同颜色的脏污,一双桃花眼希冀之外震惊之余是无限的喜悦,他眼下青黑,眼眶泛红,下巴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胡渣,可这样完全不会影响到他俊朗的外貌。
哇,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呐!
我朝着他微微一笑,刚准备问他找谁,下一刻就被他拥住,他用力很紧,我肚子微痛。
没想到,这人原来是个调戏良家女子的小人。
我用力一推,许是他为料及我会有此举,竟然后退几步摔在了地上,“哪里来的轻狂之人,想吃拳头么。”我护住肚子,警惕的看他。
“小七。”那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而后慢悠悠的爬起来,“我是元昭啊?”
小七?
元昭?
谁人?,她也不认识呀。
这人怕是认错了吧?
“你不认识我了?”他靠我极近,揪着眉看我。
我仔仔细细打量他,好好的一个美人没成想居然是个不识人的笨蛋,“我叫梨小娘,你认错人了。”我刚准备关上门,一只抵在了门板上。
我瞠目瞪他,只见他憔悴的脸上如花一般有了喜色,“可是姓苏。”他又笑了起来,一双很丑的靴子跃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盯着那双丑鞋暗自嘲笑这人居然也穿的出来,要是我肯定做得碧这好看的,“我是姓苏。”说完他眉眼俏丽,开心异常,“但我是随夫姓,我夫君姓苏。”我摸摸肚子,他欣喜转为错愕,敛眉的目光注视在我的肚子上。
“你有孩子了?”终于他像傻了一般盯着我的肚子看了半响,空空洞洞没有灵魂一般。
“对啊!”我很是开心,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有多大了,但还是很欣慰的,这是我和夫君的孩子,我扶上肚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对于做母亲我好像十分新奇,可能这我第一个孩子吧?
“孩子多大了。”他又问,语气急切仿佛急切的想要知道。
我总觉得这人神志不清,总是问些没边的问题,让人好生厌烦呐?亏得我开始觉得他像是从画本子里走出来的呢。
虽说我不知道孩子多大,可夫君知道啊,我回忆他说的月份告诉了眼前的男人,随后趁他不注意立马关上了门。
可是这么一天我的心一直乱跳不止,闷闷的难受。
这是怎么了呢?F uwEnwU点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