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微蹙着眉头咬牙忍耐的表情却令人十分受用。
夜雾缭绕时分,卧房之中却是一屋春色,红烛的微光朦朦胧胧,衬得床榻上的人容貌愈加俊秀,阿凉赤`luo着身子,偎在一张薄毯之中,手脚上都捆着精细的银链,细细看去,一段木制的器具隐隐露在外面,尺寸粗大如成年男子手腕一般,紧紧塞在他的身后。
那雕花镂刻的房门被人推开,木板与地面摩擦的声响划破了满室平静,阿凉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将自己的身体向墙壁一侧缩了缩,他惶然的瞪大了眼睛,看向正向他走来的人。
那客人头戴玉冠,面容俊朗,生的是一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他低笑了一声,俯下`身子欺在阿凉身上,修长的手指极缓慢的抚摸着阿凉的唇瓣,阿凉一怔,眼中立时噙满了泪水,这抚摸中满含情`色,显是个极难伺候的主。
男人的手微微向下滑落,一使力卡住阿凉的脸颊,顿时几枚青紫的指印浮现在他苍白的脸上。见阿凉疼的啜泣,他露出个笑模样,柔声叹道,“莫要怕我啊。”
“你这张脸…….生的真是好。”男人声音低弱,俯在阿凉耳侧说道。
他替阿凉捋好散落的鬓发,又极是轻柔的将人从那毯子中剥离出来,饶有兴致的玩弄起他身上的饰物,待到他玩腻了,便扯过锁链锁住阿凉细瘦的脚踝,把人牢牢固定在床榻之上。阿凉平坦的小腹中隐隐可见那粗大男形的形状,男人将那物慢慢拽离狭窄的甬道,又狠狠的chā入整根,阿凉口不能言,只发出了几声低弱的气声,他拼命挣扎着,束缚住他四肢的铁链被摇的哗哗作响。
男人见他这般,低垂了如墨的眼眸,邪笑着贴过身子,舌尖轻轻一卷,tiǎn去阿凉眼中不断向下滑落的泪珠。
直到天光微熹时分,桌上的红烛早已燃烧殆尽,空留下一滩烛泪,男人这才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床榻上的人,“小东西,你可以…..”,男人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慢慢熟悉我。”
施老板见阿凉每每接客时,常常蜷着身子咳嗽个不停,一来二去败了不少客人的兴致,便愈发不待见他起来,把人四肢大开的锁在榻上,服侍好了客人,才给他些吃食。
阿凉每日里苦不堪言,身子也愈发虚弱起来,整个人病恹恹的,心肺间凝滞不通,时常咳出鲜红的血来。
那位容貌俊朗不凡的男人倒是隔上七八日便来一趟,却从不亲近于他,只使着各式器具折磨着他,时间一长,阿凉渐渐神智上有些异常,无人时便蜷缩着身子,躲在床榻最内里,眼眸空洞无神的大张着,好似个毫无知觉的人偶,任人磋磨。
男人每每来都是深夜,他踏入房间之时,阿凉正喃喃自语些什么,见他来也没反应。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伸手蜷起阿凉笔直白`皙的小腿,慢慢揉`捏起他的敏感之处,明明双腿止不住的轻颤着,阿凉却始终不出一声,紧闭着双眼。
终于捱到男人离开,伺候他的小童替阿凉清理了一身污秽,正要重新锁上他的四肢,阿凉强自抬起手扯住那小童的衣襟,央求着给他拿些吃食来。
那小童毕竟年幼,甚是可怜他,便应下了转身出去替他取些东西,阿凉见他走远,终是露出个解脱的笑意,猛地向墙壁上撞去,他气力枯竭,便一下下的撞着,直到额角不断的溢出鲜血,他脱力般的倚在床头,阖上了眼睛。
第九章
小窗半阖,微风渐起,溅碎满地月色朦胧,慕辞披着件墨色外袍立在窗前,手里攥着个古旧的平安结,那日他一怒之下派人遣阿凉出宫,却不知是何种心情作祟,他把从阿凉衣裳中掉落出来的平安结随着燕承留下的玉坠一同收了起来,装进那锦盒之中。
那平安结一见便知是件旧物,有不少磨损的痕迹,上面坠着一块成色并不好的小玉玦。他微微蹙着长眉,凝视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