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请求人家再一次进去传话:“……就说我姓楼,是楼嘉悦想见他。”
美人儿一开口,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只看得卓放一颗心一颤一颤的,他转头又去了拘留室。
拘留室里的杨丹宁远正在静坐,嘴里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念些什么。卓放走过去,趴在他对面的桌子上道:“喂,杨老板,那律师你真不见啊,敢情真不想出去啦?”
“……”
对面的杨丹宁远睁开眼睛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又闭上了眼睛。这么看,那侧脸如刀劈斧削一样,有倒有几分仙风道骨,就是装bi装得狠了点儿。
有心不搭理他吧,可是想起那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儿,又觉得有些不忍心。于是追加了一句:“你说你律师不见,女人总要见吧?今天跟梁俊一起来的还有个女人,叫什么……楼嘉悦,你见还是不见呀?”
杨丹宁远的眼睛倏地一下睁开了。
他摸了摸头发,又抖了抖衣裳,还拍了拍自己身上莫须有的灰尘,正当卓放以为他是因为担心“仪容不整不敢见君”的时候,他却“呸呸”往自己的手心吐了两口唾沫,一伸手把自己的一头头发揉得鸡窝一样。
卓放看得目瞪口呆。
杨丹宁远却已经手脚麻利地脱了自己身上的休闲服,然后“唰唰”把身上的衬衫扯上两个洞,再三步两步地走到墙角蹭了蹭,直蹭得满身灰尘,这才算是满意,转回头,又用两只脏不拉几的手用力往脸上抹了两把。
卓放叹为观止,这么些年的警察生涯,各种各样的奇葩他真见多了,但奇葩成这样的……土豪还真是少见。
事到如今,他总算是看明白了这哥们究竟要干嘛了。
论到乔装打扮,卓放自认自己是个行家。他忍不住技yǎng,热心地向杨丹宁远提供帮助:“你这人……这皮肤吧也太白了点儿,要不要我借你两斤黑粉呀?”
杨丹宁远正在忙着往死里糟践自己,闻言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只听说黑粉是按个论的,你这还有按斤卖的呀?”
“呆~~bi!”眼见得面前的人直把自己折腾比犀利哥还要落魄几分,卓放实在忍不住低低地骂了一句家乡话。
他皱了皱眉头道:“行了行了,差不多行了,已经够恶心了,过头了小心把人家女孩子给吓跑了!”
这倒也不是没可能!杨丹宁远觉得有理。
然而,两个人一照面,楼嘉悦还是被吓了一跳。“噌”一下就跳了起来嚷:“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莫非还滥用私刑……”
“没事没事,”眼见得楼嘉悦zhà毛,杨丹宁远立即就扑上前安抚道,“我只是有几天没洗澡了,又跌了一跤……所以,折腾得寒碜了一点儿……”
就……就几天没洗澡而已,能把人折腾这样?楼嘉悦怎么可能相信?
不过特殊时间特殊地点,她也不好太计较,只是更担心了。
她问杨丹宁远究竟怎么回事。
杨丹宁远定睛打量着她。眉如远山,眼如秋水,嘴唇红润润的,只是眼睛下方有一些乌青,昭示着她昨夜的无眠。他笑起来,既有些满足,又有些心疼。
生意场上,各种往来关系千丝万缕。原本他只是以私人名义借了一笔钱给傅秋光而已,谁知道傅秋光一出事,第一时间就把他给抖落了出来。
楼嘉悦的脸色一变。
不用说,这笔钱一定数目不菲,并且还被傅秋光拿去砸到了股市里,更要命的是,不知怎么竟然和潘登也扯上了关系。
这可不是个小问题,搞不好真的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嘉悦的脸色渐渐发白。
杨丹宁远原本还特意想在楼嘉悦的面前卖惨,可是这会儿眼见她吓得什么似的,不由得就开始心疼了,立马紧紧地攥了他的手道:“别怕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已经让人代为打点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出去的。更何况,清者自清,我相信党和政府一定会还我清白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唱高调?还说什么“清者自清”的胡话?楼嘉悦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行走商场这么多年,难道她能不知道除了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