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当即抱起胳膊盯着人道:“你是不是一直惦记着今天晚上分房睡觉的事啊?”
“什么分房?分房睡觉有什么好惦记的。”季航无辜的眨了眨眼,说的大言不惭,仿佛自己一点没听明白,但下一秒说出的话却是,“不就是乖宝你又得跟我一块儿睡了吗?”
阮绎:“……##”
阮绎:“…………###”
远在次卧的阮穆和崔让没等来两个哥哥的喊出去吃饭的声音,先把厨房里的一顿暴打等来了。
崔让迟疑:“这是……吵架了?”
阮穆冷静的推了推眼镜:“没,应该是我哥单方面的情绪宣泄。”
崔让:“……?”
阮穆帮他划了个重点:“单方面的,情绪宣泄,懂吧?”
崔让一顿:“……懂了。”
餐桌上。
四个心怀鬼胎的人。
季航是端着饭碗笑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崔让则像个笨熊,努力让自己的想法不要那么明显,但就他时不时朝阮穆碗里夹几筷子的熟稔动作又哪能藏得住。
整张餐桌,最风轻云淡的就属纵观全局的阮氏兄弟俩了。
他们不止对季航和崔让那点心思心里明镜似的,对他们兄弟间彼此的想法也同样了解。
阮绎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家弟弟平静无波外表下的波涛汹涌,多半是指着自己最好从头到尾都不要提到这方面的事,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的跟崔让睡到一个屋了。
视线一转,落到春光灿烂的季航身上,阮绎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
明明平时挺聪明一人,楚辞和秦洲的事都被他猜出来了,怎么这会儿又选择xing失明,看不出来崔让跟小穆这一腿了。
像是笃定了这俩小孩关系好睡一屋,他又能爬上自己的床,乐呵的愣是一晚上没合拢嘴,就让阮绎非常有du打他的yu望。
尤其是他从浴室出来换这人进去洗的时候。
季航当着他的面一边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一条底裤当最后的遮羞布,一面给他保证,说今天晚上一定会管好自己。
但那明晃晃的一口白牙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分明就是在说:乖宝你别挣扎了,乖乖跟我一起睡吧。
阮绎靠坐在床上简直没眼看,嫌弃的不行,只能放大招:“你们老板给你的假是不是还有两天,还有两天咱们就去医院把针补了?我看你总拖着感冒最后一点尾巴好不了,又不肯吃yào的。”
季航:“……”
季航:“……告辞。”
但其实就是挨了呲儿季航也乐颠颠的,给自己洗香香还不忘哼歌,口哨吹的飞起,浑身上下搓得仔仔细细不说,一脑袋的毛都被他洗了两遍。
闻着阮绎沐浴露的味道,季航不可抑制便想起了今天下午在艺术博物馆那会儿两人的世!纪!涌!抱!
季航觉得阮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然怎么可能在他把人按进那个小黑屋的时候一点不推开自己,说不定只要他当时再果断一点,再一不做二不休一点,肥着胆子吧唧一口亲上去,这事就成了呢!
想着想着,在花洒下抱着自己胳膊的季航就陶醉了,感觉自己周身全是粉泡泡。
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想着等会儿出去一定要把人搂到怀里搂住了,要是这次再没推开自己,那不就顺水推……
但事实是季航这舟还没开始往水里推,就提前搁浅了。
洗完澡,季航心情极好的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凹了好半晌的造型,又是要装作不经意的把自己形状姣好的胸肌从浴袍里露出来,又是要把腰带系的松松垮垮,一扯就能掉。
最后左看右看不满意,还故意把水龙头打开,拿手指沾了两滴水点在刚刚才被他擦干的胸膛上。
理由是xing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