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送了秦洲两个字——真惨。
不过季航转头也把这俩字送自己了,尤其楚辞还在阮绎去做饭的时候挤兑他:“大兄弟,你这肚子怕是不能要了。”
季航职业假笑:“我的肚子它可能有它自己的想法。”
楚辞直摇头:“我都代表按头小分队帮你按头助攻了,我哥也对你么得感jio,你是真的惨,挂空挡快乐吗?”
“快乐。”
看着跟前冲自己傻乐的小孩,季航应得安详。
心说我这边好歹只是露了个肉,你那位连澡都帮你洗了,你还一点感觉没有,惨不惨这种话还是留给那边的大兄弟吧。
末了,季航又看了眼忙碌在厨房里的人。
看来这两人总能碰到一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估计上辈子就是兄弟,不然一个两个怎么能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诠释的这么到位。
·
下午一点。
阮绎直播间。
“我就想知道那个大猪蹄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看惯了苗苗吃鸡,辣个男人在我这里已经没有姓名了”
“我也,乖巧坐等苗苗上线”
“倒计时一分钟!”
“那个鸽子精已经取关了,为苗苗开摄像头献出一份力”
“姐妹是个明白人”
“倒计时五十秒!”
“那个狗东西将失去他的后妈粉”
“昨天还差一百万,今天就只差九十几万了”
“我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今天再不出现我就取关了!”
季航这才注意到阮绎的直播间粉丝竟然已经涨破了两百万,当即眉心一跳,赶紧用手机打开了自己的直播间。
粉丝数,两百九十七万,并且还在持续掉粉——得,他再也不是那个坐拥三百万后妈粉的大猪蹄子了。
对他们这波神仙cāo作服得不行的季航当时就把摄像头打开了:“我信了你们的鬼,你们也太喜新厌旧了吧?良心不会不安吗!”
弹幕先是一排问号,然后紧接着就是一片感叹号。
“说大猪蹄子,大猪蹄子到”
“如果不是开了摄像头,我真的不信这个声音是航哥”
“感觉航哥这个假请了一万年”
“卧槽,吓得我一哆嗦,以为苗苗开摄像头了”
“这个黑眼圈是……?”
“航哥这是在哪直的播?不在家吗?”
“这声音吓了我一跳”
“喜新厌旧?小孩子才喜新厌旧,我都要(狗头)”
“差点以为自己在看熊猫直播”
“啊啊啊几天不见,航哥怎么好像又变帅了”
“黑眼圈也很帅,颓废老哥”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吧”
“抬头看了眼直播间标题……”
“沙滩裤呢?今天这是穿的睡衣???”
“这声音是……航哥又感冒了?”
“这两个人到底怎么肥四哦,请假互相请就算了,直播间也换着播?”
“狗男人你登苗苗的直播间干什么???”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姐妹们”
“就真的无法见到这两个人同框吗”
“苗苗今天不会是要请假吧!!!”
自从被下了挂空挡的判决书,季航身上的睡袍就换了,本来他以为阮绎的睡衣给自己穿会小,没想到尺寸刚刚好。
阮绎揪着楚辞正在把他塞回学校的路上,听说顺带还要对他进行一下家庭教育,让他在开始补觉前先帮他在直播间说一声,催他请假这么久也是该露个脸了。
这么久不睡觉怎么可能不困,但季航心里总觉不对,不找阮绎说清楚他睡不着。
这会儿季航就坐在阮绎的电脑椅上,胳膊肘撑着扶手,点着那几条弹幕笑得特别幸灾乐祸:“这是哪个小宝贝啊,怎么这么聪明,乖宝今天要请假都被你们猜到了。”
“no!!!”
“一人血书,我要苗苗”
“如果注定做不成大人,那我选苗苗”
“难道只有我有那么一点点想念航哥跟人菜鸡互啄吗”
“请大猪蹄子自觉退出群聊”
“想航哥那个,是的,只有你”
“谁能告诉我这个狗男人为什么会有黑色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