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人物,他只想他们平安喜乐,健康安定。
心里这般想着,他已等不及,这就要出门去找外孙女。
祝问松却拉住他:“您这样问她,恐怕会吓着她。”
纪南峥一顿,又纠结起来:“可是……若不问……”
“先问容棱。”祝问松给自己的老大哥出主意:“那小子好歹是您外孙女的枕边人,又心xing冷静,为人沉着,先从他下手,看他是否知道些什么。”
他这么一说,纪南峥才想起来自己女儿嫁人了,外孙女嫁人了,她现在都是曾外祖父了。
但是外孙女的相公……
“我方才没注意看,那个容……容……”
“容棱。”祝问松拉关系:“我徒弟,大徒弟,做事干练,脑子也好,值得托付终生,纪大哥,咱们这也算儿女亲家了。”
纪南峥表情淡淡的:“再看看吧。”
祝问松忙道:“他们都成亲了,孩子都两个了,哪能再看看,怎么?您还不满意怎么的?阿棱那小子,在青云国可是很吃香的,多少名门闺秀想嫁给他。”
“哦。”纪南峥听着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祝问松有点吹不下去了,就说:“我去叫他,您等等。”
几个小辈本在楼下用饭,祝问松在楼上喊了一声,就把容棱喊走了,柳蔚怪狐疑的,问她小舅:“这是有什么事吗?”
纪淳冬心大,无所谓的摆手:“能有什么事,你外祖父那人,是出了名的好脾气,看了谁都笑呵呵,他还能为难你家容棱不成。”
事实上,为难谈不上,但也算个下马威了。
容棱老老实实的站在房中,看着眼前两位老人,躬身给纪南峥行礼。
纪南峥表情不咸不淡,抬手道:“不急。”
容棱身躯僵硬,尴尬的停住。
纪南峥上下打量他,问:“坐吗?”
容棱没动,看了眼他师父。
祝问松也没嫁过闺女外孙女,不怎么明白他纪大哥现在的心态,不好瞎出主意,就谨慎为上,替容棱道:“年轻人,哪能说不了两句就坐,长辈面前,站着就行了,纪大哥,让他站着。”
纪南峥笑了声:“问松啊,我同阿棱说话,你不要chā嘴。”
祝问松一听都叫“阿棱”了,忙不迭点头:“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们说。”
容棱却没他师父那么看得开,从外祖父的口吻中,他已听出了不善,琢磨了一下,他也不知自己哪里不招老人家的眼,只好以静制动。
纪南峥又看着容棱,笑问:“你师父方才可是将你夸上了天,说你人本事,又能干,还有姑娘缘,说是许多名门闺秀都想嫁你,可是真的?”
容棱心里一个咯噔,忙自辩:“晚辈从未听说过。”
祝问松不怎么明白:“不是吗?难道我记错了?我明明记得你那两个师妹还老跟我说,有个什么郡主,天天往你府上跑,你那皇帝老爹还要给你俩指婚,是有这个事儿不?”
容棱滞了一下,看向师父:“您记错了。”
祝问松摸摸下巴:“记错了?是记错了吗?”
纪南峥在此时说道:“是不是风流多情,暂且不知,但却撒谎成xing。”
容棱看了老人家一眼,沉吟片刻,道:“柳蔚xing情刚烈,成亲之日,我曾许下鸳盟,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一生一世,绝无二心,如若违背,天诛地灭,万箭穿心。”
这话,终于令纪南峥抬了抬眼皮,他审视的又将这米已成炊的外孙女婿打量一圈儿,最后道:“记得你的话,希望你说到做到。”
容棱颔首:“能否做到,晚辈会用这一生的时间,向您证实。”
纪南峥的表情又和善了许多:“坐下吧,我同你师父,有正事与你说。”
祝问松看看他纪大哥,又看看他大徒弟,最终咳了一声,小声问容棱:“师父刚刚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容棱毫无孝心的点头:“是。”
祝问松:“……”
容棱坐下后,祝问松便简短的将纪家金瞳女的传说,与柳蔚的命格,说了一便。
容棱是祝问松的大徒弟,虽说与师父修习的是武艺,可周易八卦,却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