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事瞒着她了?^
看来睡甲板还是轻了,得再想想别的!
司马西与付家知晓容棱平安归来,都松了口气,付子辰倒是不关心容棱,但他是在柳蔚上了船,出海后,才知她竟然去找容棱的。
心里悬悬的愁了许久,这会儿见柳蔚完好无损,还带了个小婴孩回来,他整个人都柔软了。
捏捏丑丑的小手,点着丑丑的鼻尖道:“宝宝,我是你干爹哦。”
容棱在旁边一脸不乐意:“我同意了?”
柳蔚回头看他:“我同意了。”
容棱:“……”
罪人,是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的。
在青州只留了三天,处理完所有人事安排后,一行人便目标明确的再次出航。
这回他们的目的地是深海,首先需要数名有经验的老船工,同时还需要更好,更坚固,更能承受深海地域气候风浪的大船。
随身携带的下人,柳蔚这边只要了明香惜香、大妞小妞,容棱则带了十名暗卫,四十名正营兵,同行人还有岳单笙,容棱的师父。
玉染芳鹊被安置在青州。
自从沉船落水,对容棱进行多次狙击后,那群袭击他们的人便人间蒸发,容棱猜测对方应该是不熟悉海上作战,吃了他这里太多亏,暂时偃旗息鼓,所以将玉染芳鹊留在付家保护范畴,他还是放心的。
对于那些人的身份,容棱其实已有了猜测。
但毕竟是猜测,还需证实,他已书信回京都,京都那边正在调查,一有消息,会想办法通知他。
从行李,到人手安排,再到船只确定,最后,他们定了两艘船,船是问青州海师借的官船,船上安置了pào台,是能攻能守的战斗船。
大部分行李,与正营兵,都被安置在副船上,容棱、柳蔚、岳单笙等人是在主船。
两艘官船毕竟承载了许多火力能源,并不像一般的民用船那么宽敞,只需要载客。
所以别看是两艘大船,但其实可用空间很小。
算上船工、舵手、一众人员,大家也只是刚刚够住而已。
上船的第一天,柳蔚就忍不住问容棱:“你师父为何也要去?”
按照柳蔚的看法,师父应该留在青州,之前师门遇害,容棱千里赶往,却不知缘由的同师门上了出海的大船,船在海上沉没,其后便是长达数日的漂流,如今好不容易上岸,她以为师父应该同玉染芳鹊先将袭击他们的那伙人查出来,再办他们自己的正经事,可为何要跟着他们去深海?
容棱搂住柳蔚的肩头,没有说话,神色却有些动摇。
柳蔚一看夫君这表情就知道有问题,立刻警告:“你说过不瞒我的。”
容棱想到那三日惨不忍睹的甲板经历,揉揉她的头顶,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你也得说。”
这件事,若是要说,就得从头开始说起。
当时青州驻地军发现一种特别的弩弓,其后芳鹊与纪槿又争相抢认,那是自家所制。
此事容棱面上不显,却记在了心里,可当时他顾着送柳蔚回京,便把弩弓一事,暂时按下不表。
可偏偏,小弩的暴露,不光容棱这边好奇,持弩人那边,也有动静。
容棱也是在赶往青州的路上,遇见师父时才知其中利害。
那弩弓的确是师父所制,只是有一日,家中遭窃,那弩弓,不翼而飞,但如今袭击他们的那伙人,嘴里却明明白白的念着器书杂记的名字。
芳鹊说过,师父是在周游并国时,偶然看到那本破破烂烂器制书,其中在弩制篇里,看到了那万里弩,从而制作而出。
对方既然知晓那器书杂记的存在,就间接说明,他们可能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可那器书明明白白就放在书柜上,那伙人却并未去拿,反而一招招下死手,往人身上招呼。
对方人多势众,芳鹊玉染武艺不精,不久便被对方打伤。
师父一人倒是不惧,可却唯恐两个徒弟因战受伤,因此,才不得不带着徒弟遁逃离开,奈何那些人穷追不舍。师门之人在飞鸽传书给容棱时,的确有些走投无路。
再到后来,他们已经成功的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