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相处得很好,谈婚论嫁,但在对方怀孕,暂时不想成
亲时,你会坚持跟对方成亲吗?”
付子辰皱了皱眉:“为何会在成亲前怀孕?”
柳蔚:“因为婚前xing行为了。”
付子辰没有做声,但那表情明晃晃的就是四个字——yinx不堪。
柳蔚脸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古代。
她有着现代人的灵魂,但古代人显然不这么想,在刚认识付子辰时,付子辰一度以
为她是惨遭下堂,被男子始乱终弃后,不得不独立抚养孩子。
直到后来相熟了,付子辰才了解。
不过若是按照在自己身上发生,付子辰也还是没时髦到,认为娶一个女子前同对方
发生关系是正当的行为。
正妻,哪能如此不被尊重?
这也是付子辰一直以来非常不喜欢的容棱的原因,他认为,容棱是在践踏柳蔚。
不过听柳蔚的语气,倒仿佛像是自己在白嫖容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付子辰很不
理解。
“所以,你会坚持不合时宜的时候跟对方成亲吗?”柳蔚再问了一遍。
付子辰想都没想,说:“会。”
柳蔚:“……”
付子辰盯着她:“名分都没有,孩子算什么?”
柳蔚明白了,她摸摸下巴,开始思考:“也就是说,容棱是想我给他一个名分?他
怕我生了孩子不认他?”
付子辰沉默,主要是他没听说过女子要给男子名分的,男子还怕女子生了孩子不认
账的,一般这种情况,好像都是掉转身份的,付子辰的思想里,男尊女卑,自古如是。
“大概,你太野了,让人不放心。”付子辰说着,又觉得这句话不对,一般太野,应
该是形容常驻青楼的花花公子的,柳蔚,也不太合适。
这一刻,应该是付子辰有生之年,第一次对容棱抱有同情的心理。
付子辰开始正视,自己以前对那人一面倒的迫害者身份认知,是不是太武断了。
柳蔚回到房间睡下,睡得还算好,早上,是被门闩的响动声惊醒的。
起来就看到容棱在换衣服,应该是刚回来,正打算睡。
柳蔚坐起来,对男人伸伸手。
容棱放下衣裳,走过来,坐到床边。
柳蔚跪坐在他背后,伸手给他捏捏肩,说:“忙坏了吧?”
容棱几乎是立刻就按住她的手,冷酷的起身,对着她面无表情的道:“不用来这
套,婚时已定。”
柳蔚眨巴眼睛,委屈的说:“就是心疼你,给你捏捏肩,你别紧张。”
容棱铁面无情,没听信谗言,自己去换了衣服,洗漱干净,回来就躺床上,不给柳
蔚一丝阿谀奉承的机会。
柳蔚黏过去,贴在他背上,下巴抵住他硬硬的肩胛,在他耳边说:“容棱,我很喜
欢你,特别喜欢。”
男人不发一言,头都没回。
柳蔚就把手伸过去,拨动他的耳垂,在那小小的肉圆上摆弄不停:“你听到我说的
了吗,我很喜欢你,心上人那种喜欢。”
男人还是没反应,同时闭着眼睛,拧紧眉头。
柳蔚看前言铺排得差不多了,就含糊着摇他,一晃一晃的打商量:“不管成不成
亲,我对你的心意都不会变,小黎是你的孩子,小夜也是你的孩子,一个名分,其
实没那么……”
“哗啦”一声,容棱回过身来,鹰隼般的视线,扎在柳蔚脸上,锐利得像要将她扎出
一个窟窿。
自认为自己说的挺好的柳蔚,有点瑟缩了,抿紧唇瓣,小心翼翼的瞧他。
男人坐起来,高大的身形,这一刻极具压迫xing,他看着床榻内侧的女人,冷肃的开
口:“孩子出生后,你要如何同他说?如何解释你我的称呼?小黎如何看待我?外
人如何看待你?这些你想过吗?”
柳蔚被他严肃的样子弄得气弱,低埋着头,绞着手指:“就和现在一样,也……也没
什么不好……”
“不好。”容棱bi近她:“我想光明正大一些,让我们的孩子有父有母,让世人知
晓,你柳蔚,是我容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