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每待深夜寂寞之时, 盛姮便会在床上自给自足。初时, 还觉羞耻,但久之,便习以为常了。
食色xing也, 她盛姮又不是什么圣人,更不yu去做什么冰清玉洁的贞洁寡fu,那何以要压抑天xing?
无人之际,兴起之时,便来上一遭,简直快活胜神仙。既如此,为何要觉羞耻,这有何可羞耻之处?
入宫后,盛姮有了雨露,自给自足的时候便少了,但自盛澜入宫后,她与皇帝好似心照不宣一般,皆未提过那事。
日子一长,狐狸便又寂寞了,加之晚上那顿饺子,让她心情大好,择日不如撞日,趁着畅快,便有了如今这一遭。
盛姮是其间老手,深谙诸多技巧,不多时,就觉快入仙境,嘴边娇吟已然要逸出,可下一瞬,便觉眼前一黑。
眼前一黑,不是因晕了过去,而是因眼前真站了一玄衣人。
不过刹那,盛姮就清醒了过来,手头动作顿停,本就布了飞霞的面孔,更增红意,紧接着,她忙扯过床上被子,将身子遮住,最后,索xing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可怜兮兮道:“陛……陛下。”
皇帝嘴角挂着邪笑,二话不说,脱靴上了床,缩进了被窝里,揽住了那具余韵未散的娇躯,娇躯既羞又怕,瑟缩了几分。
半晌后,小声道:“陛下怎会深夜来此?”
皇帝笑道:“想你了。”
盛姮声音更小道:“陛……陛下看了多久?”
皇帝说了实话:“很久。”
盛姮心头咯噔一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盛姮在床上是出了名的又浪又sāo,对于自给自足之事,也已习以为常,但她还未习惯有人瞧着自己自给自足,且瞧着的这人还是皇帝,这让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虽说,她本就已没什么脸面了。
一想到此,盛姮转过了身子,赌气似地不愿皇帝碰。
皇帝也不恼,含笑逗弄道:“朕的阿姮生气了?”
盛姮冷哼道:“陛下方才看够了臣妾的笑话,如今还来明知故问。”
熟不知,盛姮的这声冷哼,落在皇帝耳中,早成了娇吟。他平日在床上,见着的都是sāo浪狐狸,今夜见狐狸竟会像个小女人般害羞,不由大感新奇,也大感刺激,刚消下去的火,不一会儿,就蹿了上来。
皇帝不yu再忍,将狐狸的娇躯拉了回来,难得主动,吻了上去,细细啄着佳人的面孔,又轻又巧,又酥又麻,激得狐狸娇吟再现,久不停歇。
亲了好一会儿,皇帝哑声问道:“阿姮饱了没?”
盛姮当然明白,此“饱”非彼“饱”,心头羞意又生,连连道:“饱了饱了。”
皇帝听后嗤笑一声,道:“饱了还做那等事?”
盛姮哼道:“做完便饱了。”
这声娇哼,击破了皇帝的最后防线,随即,他手头使力,将娇躯紧紧地往怀里贴着,另一只手开始揉弄起了狐狸身上的好地方,手感极佳,舒爽非凡。
狐狸一被揉捏,又不争气地发起sāo来,开始磨蹭起天子的阳刚之躯。
“你饱了,朕还饿着。”
此话一落,主人便投喂起了狐狸。
狐狸果真是饿久了,今夜主人投喂了两回,才堪堪将其喂饱。吃饱了的狐狸,便老实了下来,平躺着,任由主人将脑袋枕在她的丰盈上。
主人已闭上了双目,yu睡个春意觉,可狐狸的手却耐不住寂寞,又抚上了主人俊逸的面孔,一边摸着,一边道:“陛下,臣妾十年前遇见的人若是你便好了。”
皇帝听后愣了许久,才道:“你的王夫对你不好吗?”
盛姮微笑道:“他对臣妾很好,但是……”
皇帝追问道:“但是什么?”
“臣妾怕他。”
皇帝淡淡道:“在月上,你是女王,他是王夫,是你的臣子,你一个当君王的,何以会怕一个臣子?”
盛姮的手仍摸着那张熟悉至极的面孔,喃喃道:“这便是他最可怕之处。”
……
温思齐是个痴情的人,一场大雨将他困了十年,他的新媳fu郭太傅家的二小姐郭淳也是个痴情人,困住她的虽不是一场大雨,但终归有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