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本事来, 待她诞下龙种, 有了凭靠后, 才可松懈几分。
盛姮那般妩媚动人,皇帝都无动于衷,后宫妃嫔个个浓妆艳抹,皇帝亦是雨露不施, 想来这人不是个喜爱妖艳货色的。
他既不喜妖艳货色, 那盛姮今夜便反其道而行,改扮清纯仙子。
一袭素雅宫女装, 满头青丝仅是轻绾成髻, 不chā珠钗,不点宝玉,连粉黛都索xing不施不画。
改装之后, 盛姮听闻皇帝正沐浴,便来了这飞霜殿。
若是寻常人,刘安福哪怕生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将之放进去,怕扰了皇帝陛下清静。可这位昭仪娘娘如今深得圣宠,他哪敢轻易得罪?
刘安福一见昭仪娘娘竟是一身宫女打扮,先是惊讶万分,后是佩服至极,心道,这能得圣宠之人,果真是有巧技在身,若自个知趣,能让其进去伺候,必可使陛下开怀,陛下若真开怀了,他们这些侍奉的人定也好处多多。
由是这般,刘安福便自作主张,悄悄将狐狸放进了笼子里。
狐狸进了鸡笼,哪有不坏事的道理?
盛姮丽质天成,浓妆妩媚,好似牡丹盛放,无妆之时,便又真如天然去雕饰的出水芙蓉,面白如玉,肤若凝脂,莲步轻移,正若天上仙子落入凡尘,一双平日里常生魅惑的双眼,此刻尽是茫然无邪,分外惹人怜惜。
不晓得的,还以为眼前这神仙般的姑娘是个对云雨一无所知的雏儿,谁能想到,清纯模样下,藏着一颗贪情重yu的狐狸心。
盛姮步步走进,池内的皇帝则在不觉中往后退着,暗自庆幸,殿内雾气缭绕,香汤浮花,让人瞧不清他藏在水中的身子。
皇帝不愿再碰盛姮,倒不是真因力不从心,而是因害怕。
他不是害怕一旦触碰,便入yu网中。
扪心自问,这点自持之力,皇帝还是有的。
他害怕的是女子的直觉。
许澈和盛姮夫妻七年,身上哪处地方没被盛姮玩弄过,尤其是那处地界,动不动就被盛姮拿去戏耍,她还美其名曰“自己正在用各色花招伺候着呢”。
玩弄过后,盛姮还爱娇嗔,怪责许澈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自己这般的大美人如此伺候他,许澈还常常一脸嫌弃、毫无主动之意。
面容相似还好解释,若身上关键地界都一样,那便再难有法子开脱了。
盛姮已到了御池边,正yu宽衣解带,入御池,去伺候皇帝,却听皇帝冷声斥道:“谁允你进来的?”
殿外的内侍们一听这话,大呼不好,皆瞧向刘安福,也不知是不是该进去请罪。
刘安福是见过世面的人,明白皇帝陛下的xing子,越是装冷然严肃,其实心里头越是欢喜。若是他们这群不知趣的,一听皇帝陛下此言,就冲了进去磕头告罪,之后的罪名怕是更重,现下正是装聋作哑的好时候,就算里面真叫翻了天,他们这些下人们也得充耳不闻。
男女之间,真做起那事,动静怎会不大?
内侍们见刘安福面色如常,毫无请罪之意,便也通通老实低下了头,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殿内,盛姮已将衣衫半解,丰盈若隐若现,清纯的面容上,一脸无辜,道:“奴婢不过想来伺候陛下沐浴,陛下是九五之尊,怎能沐浴都没人伺候?”
她边说,边将足下绣鞋蹬掉,半只脚已踏在了玉阶上。
皇帝不愿再看她,淡淡道:“朕无须你伺候,出去。”
“奴婢偏不嘛。”
上一瞬,盛姮还是一副清纯模样,可此语一出,娇媚劲十足,使得她顿被打回原形。
小狐狸始终还是没能藏住尾巴。
皇帝懒得再同她在言语上纠缠,高声道:“刘安福。”
刘安福闻声,心头大惊,惶恐地进了殿,不解得很,如此美人送上门来,皇帝陛下竟真舍得将其赶出去?
“送盛昭仪回宫。”
皇帝陛下还真舍得。
盛姮一见皇帝动了真格,大感不妙,心想,自己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出,岂能无功而返?看来这皇帝是有些清奇,不拿点真手段出来,还骗不着雨露。
衣衫解到一半,盛姮便停了手里动作,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