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盛峥嵘说的,明着在说造谣生事者,可实际上就是在说乔家和祁家,再细化一些,他已经帮了祁家,那这话就是说给乔家听的,之前的事情到此为止,往后也不要再闹到台面上来。
元宝现在精神头好多了,躺在病床上处理公事,看到盛峥嵘的这则消息时,他似是自言自语的念叨:“到底还是把盛家给得罪了。”
佟昊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可听到元宝的话,他开口接道:“早晚的事儿。”
只要乔治笙不选择盛浅予,那乔家跟盛家闹掰,也是意料之中的,只看时间早晚罢了。
元宝道:“祁丞也真会看人下菜碟儿,这是摆明了钻盛家搭不上乔家的空子。”
佟昊说:“他生错时候了,早生个三五百年,赶上封建旧社会,就他这点儿藏在裤裆里的手段,能把整个皇宫给搅合乱了。”
元宝似笑非笑,“那他还得换个xing别。”
佟昊不苟言笑,“谁说让他当妃子了?他这气质也就配当个太监。”
元宝道:“下次见着祁丞,你就这么骂他,比动手打他一顿解恨多了。”
佟昊道:“我才懒得跟他废话,要不是笙哥不同意,我早把他做了。”
元宝面色如常,平静的回道:“记着,你是商人,不是混社会的,别动不动喊打喊杀,没素质。”
佟昊闻言,睁开眼睛,斜眼瞥向元宝方向,无语的口吻说:“你数数自己身上多少个窟窿,怎么好意思说我?”
元宝说:“我没掩耳盗铃,干用纹身遮伤疤这种蠢事儿。”
佟昊随手抄起身边抱枕,这是本能动作,可要抬手扔的时候才想到元宝身上有伤,叨念着:“等你好的。”
元宝嫌他烦,催促道:“走,上别屋待着去。”
佟昊故意在沙发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合上眼睛,淡淡道:“没地儿去了,笙哥那屋就差在门口挂个禁止入内。”
元宝唇角轻勾,“宋喜在呢?”
宋喜在乔治笙房里,最近她没排手术,每天来医院就专心陪他,他要洗头,她将他扶到轮椅上,推到浴室。
轮椅可以放平,他稍稍往上一点儿,脑袋就完全悬空露出来,宋喜一手托着他的头,另一手拿着花洒,动作轻车熟路。
这种活儿本该护工来做,但宋喜非要亲力亲为,原来他一天最少洗一次头,最近住院已经拖到两天一洗,宋喜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镇定自若,过程就是乔治笙的受难史。
犹记得第一次,她慌里慌张把水弄得他满脸满身,洗个头而已,过后还得换上衣,知道的是洗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洗澡。
宋喜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但乔治笙什么都没说,只怕她弯腰累着,当天就叫人给